齐世楷其实挺理解高亮的。
高亮才十八岁，还没有过十九岁的生日。
这个年纪正是想干事敢闯荡的年纪。
有些事是需要天赋的，高亮没有他亲大哥高武那样的身手。
可是高亮在搞情报方面绝对是把天赋树点满了。
精神小伙出身的高亮没有受过专业的培训。
可是打小高亮就熟读《潜伏》、《风筝》等高质量谍战剧。
高亮明白一个道理，搞情报的底层逻辑就是金钱开道。
培养一个情报人员的精力远大于收买一个人。
高亮也是想开通一个新财路更好的为齐世楷做事。
现在的高亮很喜欢这种感觉。
齐世楷理解归理解，但是理解不代表他就能支持高亮。
现在的齐世楷大小不算也是西城的大哥。
还是那种名气极大的十万加大哥。
这么大的一个大哥去卖裤衩子？
齐世楷丢不起这个人。
看着高亮一脸的期待，齐世楷拍了拍高亮的肩膀说道：
“亮子，哥理解你，但是这买卖咱们不能干。
这样好了，高老师那边的医药厂快开工了。
我划出一个城市的收益给你当经费好不好。
咱们就别研究那几块破布片了。
你个大老爷们天天研究女人那几二两布片干啥。”
高亮闻言一脸的失望。
似乎还想争取一下，高亮试探性的说道：
“楷哥，真的很赚啊。”
“亮子，听话。
你看啊，西城这些大哥出门别人都怎么介绍。
介绍韩森，西城一把大哥，西城的大家长。
介绍沈富贵，西城的能源大亨，手下兄弟无数。
说亮哥就是粮食大亨，哪怕赵三那也是西城的赌王。
咱们要是做这买卖，以后别人怎么说你楷哥。
看，那是西城的裤衩大王。
不好听，你哥我也是要脸要面的。”
齐世楷的话高亮是真的听进去了。
砸吧砸吧嘴，高亮说道：
“行，楷哥，那我不研究了。
我走了嗷，楷哥你早点休息。”
“回吧，回吧。”
看着高亮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齐世楷无奈的笑了笑。
这孩子一身的牛劲使不完，心是好心但是那生意是真不能做。
打开防盗门，齐世楷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今晚齐世楷在田岚的房间留宿。
穿着一身紫色丝绸睡衣的田岚还没有睡觉。
一看齐世楷走进屋子，盘着头发的田岚笑着起身道：
“哥，你回来了。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田岚在浴室的浴缸放好洗澡水后拿着一个木桶打了一桶热水。
试了试水温，田岚蹲在齐世楷身前为齐世楷洗着脚。
“哥，最近累坏了吧，我刚刚听见亮子的声音了。”
齐世楷很享受田岚为自己的服务，这么多年齐世楷被田岚照顾的很好。
要知道，田岚其实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
末世前，齐世楷哪里敢奢求这种服务。
田岚这么做不是在讨好齐世楷，只是齐世楷值得她这么做。
听着田岚的话，齐世楷笑了笑说道：
“亮子这孩子很不错，就是想法有的时候挺天马行空的。
他最近发现了一款新的内裤，窜愣我去卖内裤。
还特喵的是丁字款的。
你老公我可丢不起那个人啊。”
为齐世楷揉着脚的田岚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是是是，哥你是大哥吗。”
笑过后，田岚俏脸一红说道：
“哥，有人给我送来了一条你说的那个，晚上我穿给你看。”
“那东西还有送礼的？”
齐世楷也是惊了，这么多年齐世楷第一次听说有人送礼送裤衩的。
“这几天你忙，四安市的秦阳一带着他老婆来拜访过你。
你没在是我接待的他。
那个秦阳一和他老婆可客气了，见面又是鞠躬又是什么的。
东西是她老婆送我的。
还有挺多小衣服的，羞死人了。”
抬起头的田岚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齐世楷。
“哥，你要是喜欢我晚上给你表演一下coS。”
齐世楷势力的提升带来的是生活质量的全面提升。
以前的齐世楷和田岚那是连小雨伞都要省着用的。
看着田岚那娇俏的模样，齐世楷笑道：
“好啊，晚上我就看小岚儿的表演。”
田岚笑了笑试了试水温说道：
“我给你加点热水。”
拿着暖壶的田岚一边向齐世楷走着，一边随意的说道：
“不过，亮子的说的东西可能就是秦阳一工厂的东西。
那些东西面料很不错的，手感是我没接触过的。
有钱的女人也许真的会出大价钱买。
尤其那贴身的衣服。
上面还有蓝色的光点，和加了LEd灯一样，看着怪怪的。”
田岚只是和齐世楷随意的聊着天，聊的也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
这种话题很能叫齐世楷放松下来。
齐世楷原本只是好奇的听着田岚的话。
不过在田岚说那件衣服带蓝色光点的时候齐世楷愣住了。
他可是记得四喜家酒楼叫聂小倩的拉子提到过这件事。
西山煤矿大劫案的女匪首袁薇就穿了一件同款。
齐世楷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是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
看着齐世楷陷入了沉思，田岚也不说话了。
两分分钟后，齐世楷说道：
“小岚儿把我电话给我。”
接过手机，齐世楷先拨通了高亮的电话。
高亮几乎是秒接的电话。
“楷哥，能卖裤衩了！”
“亮子，我问你个事，你说的那个东西市面上有卖的吗？”
“没有，这东西的厂家只在镜子车做过巡演，这不就是营销吗。
饥饿营销。
现在只是造势，据传闻一件衣服售价高达5颗劣质晶核，抢钱一样。”
“也就是说世面上没办法通过常规手段买到对嘛？”
“对。”
“好了，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齐世楷拨通了杨明亮的电话。
“杨哥，问你个事，四安市的秦阳一最近有没有拜访过你？”
“没啊，拜访我干嘛，又不是一条线上的。”
杨明亮这么一说齐世楷对自己的怀疑坚定了几分。
“杨哥，你帮我个忙。
你旁敲侧击的问问西城的几位大哥排位在我之前的别问了。
最好能问问春江市那边的一些权贵。
秦阳一最近有没有拜访过他们。
我怀疑这个秦阳一和西山煤矿的劫案有关系。”
“是不是啊，我立刻去问。”
挂断电话后，齐世楷没有心思看小岚儿coS表演了。
他感觉自己距离抓住这伙劫匪越来越近了。
半个小时后，杨明亮打来了电话。
“兄弟，最近一个月内，秦阳一没有拜访过任何人。
不过，刚刚玛丽给我送来了拜帖。
秦阳一说明天要来我这里坐坐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