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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已经提过,这个以会议期间消遣为名义的纺世牌局,某种程度上可以决定针轮会议的各方话语权,那么自然,在斗哪个版本的蠕虫上,也有的柱神会显得更加平等......

整个第二拂晓时期,最近50轮圣座会议,燃烧者扮演了23次蠕虫,坟茔扮演了20次蠕虫,剩下的扮演机会由其余柱神平分。巨树和残茧更是一次都没有扮演过,这个统计结果不能用简单的“运气”一词来形容。只能说,或许,或许越是靠近末席,越容易被蠕虫盯上。

大使徒【灾劫】是维系道途的哟,但是自家柱神五十轮纺车一次都没有倒霉......啊不,有幸扮演蠕虫。每次那朵玻璃云和别的使徒侃大山时,都会拿这件事当作自己不是扫把星的力证,虽然谁都不会将这位以“连续投出一万次硬币反面”作为飞升大功业的家伙讨论运气就是了。

这次,“随机”到柱神残茧扮演蠕虫了。

然而密特拉的面上瞬间生出浓郁的阴霾。

“......”

圆形的阶梯会议厅的座位开始自动挪移到恰当的位置,按照惯例,蠕虫扮演方一人占据半壁江山,其它八个道途均分另外半扇空间,最下方的卡牌角色们的战场也是这么划分的。

挪移结束,密特拉的座位被无形的大手提溜到最前方,左边是身为“裁判”的龙人少年嬴曌,密特拉怀里的“臭臭泥”也被拽出来,落到右侧。

这是什么意思?就连教宗和使徒们也没有看明白。万变教会的教宗本来在嗡嗡悲鸣着什么“吾主啊~”“真倒霉”之类的话,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座位并没有太大的挪动。

众人的正对面,那个“嬗变”一系应该待的位置,只有一个空座位。

即使牌局尚未开始,人们已经在议论纷纷。无论如何,这些“变数”......是异常的。近50轮牌局之前,席位靠前的柱神也有扮演蠕虫的经历,而那几次残茧的表现平平,双方有来有回,总体而言“符合规矩”。

接下来,按照惯例,各个柱神代表的卡牌会作为背景在各方身后升起,提供一系列可以陆续解锁的增益,这个时候残茧的画像倒是跑到对面去了,不过牌手方空无一人,这个增益是给谁看的?

这个仪式由九柱神联合举行,也就是说,直到目前发生的事情依旧在柱神的意料之中......还有一种可能,柱神的神力已经不受控制,怎么会呢?哈......

而密特拉猛地大喊:“不要放松!这一次的牌局,可能直接由■■直接——”

在座的都是高能级超凡者,轻易就理解了密特拉的警告。他们的神秘学知识都很丰富,不亚于老牌的仪式师。

仪式的三要素是隐秘知识、影响与仪式材料。最高位格的升华仪式自然是【攀升居屋】和【攀升居屋之上】,一个是封神仪式,一个是裂分之狼、残阳尝试过的超越仪式。这个层次的仪式,必要材料之一,便是残茧。

说白了,就是柱神残茧的一块神躯。盖因这些仪式会缔造世上最大的“变数”,故而没有象征嬗变的神明倾力相助,是不能够运行的。就连某些大使徒、伪神、邪神的仪式里都会用到一些残茧,这不算稀奇。

当然,残茧自己会慢慢长好。

不过第二拂晓至今,燃烧者率领军团独断万古,一直在刻意地对觊觎攀升的超凡者施加压力,层层审查,向他们索取繁多批准与许可,提出极多要求和条例。这站在奉献之大义上的行为,在维护世界稳定之余,客观上让新星辰升起的频率大幅降低了。

【校长】赫尔墨斯要不是踩在时代之潮上,恐怕也不会得到奉献道途的许可。

所以,残茧的生长速度早就远超消耗速度了。

如果不是密特拉在前几天消耗了一块作为仪式材料,【残茧】上的缺口几乎就要愈合了。

而残茧决不能愈合。

那样令人困惑、不断变化、饱含玄妙、寓意万有的球体,一旦完整,便成了【茧】。

蠕虫之卵鞘。

而茧从内打破的话,蠕虫就会获得更加不可名状的姿态,蠕虫之躯体将成为旧形体,毕竟,破茧成■,自然之理。

所以世界需要开启正午的盛世,在蠕虫的视角下,停滞在半山腰的世界既可以是会越来越好,也可以是即将滑落。

而眼下,这局纺世牌,所有人的对手也昭然若揭。

从残茧的牌面上,那个紫色偏圆球体的裂口处,淌下浑浊的液体,从卡面上滴落到空座位上。牌面上的名字也从【柱神·残茧】变成了一团模糊不清的污渍。

晦暗的深紫色液体劈里啪啦淋了满椅子,直到接触这个会议厅堂的地面,“嗖”一下利箭般冲向对面,攀上深渊臭臭泥的椅子,爬到椅子上,在深渊的吱哇乱叫里,伸出一只模糊的爪子,将深渊扒拉到椅子下面。

“啪唧”。深渊掉到了卡牌角色们的战场,糊成一滩,不动了。

那团液体以深渊的椅子为跳板,一个蹦跳跃到密特拉的桌子上,冒出一个嵌满利齿的蠕虫口器,祂说:

【吱哇哇哇哇哇!!!】

“啪”。

比巴掌先印到蠕虫脑袋的是密特拉身上的味道。

“好好说话,真的很恶心啊你。”

【......】

半截蠕虫脑袋被抽得偏到一侧,显然祂愣住了,接着,在毛骨悚然难以名状的扭曲抽搐后,液体缩回对面的空椅子,凝聚出一位黑狮子的形象。祂一手捂脸,一手平放在桌子上。

“这个形象我也不喜欢,准确的说是不太适应,能不能换一个?”

对面形象再变,没等凝固,密特拉就补充道:“不要狼。”

“狐狸也不行,缝纫机也不行......我的老伙计们的模样你都不准用。”

于是对面的牌手最终定型为一只金毛的样子。

嬴曌此刻出声问道:“密特拉阁下,您在干什么?”

“什么?”

“我只看到你对着空气挥手说话,然后对面的椅子上就出现了一个......粘稠液体组成的您?”

密特拉回头,教宗们还有使徒们都面露相似的疑惑,还有对那位神秘对手的警惕。

“居然......如此。”密特拉微微低头,“被摆了一道吗?”

【没错。】对方这么说道,是真的声音渐渐变得亲民起来,液体的轮廓越发富有细节,直到那个座位上坐着的东西变成了密特拉的模样(漆成黑色)。“没错,是你想的那样。接下来,我就可以用你们的牌了。”

后方茂生教会的教宗松了口气,少年这么低语:“那不是很容易就能赢了吗?”

是的,这对蠕虫方是大削弱。

密特拉则是冷笑:“你不是自残茧而生的版本吗,怎么和丝绒一样脏呢?”

丝绒的教宗站起来,张嘴,发现没什么好辩解的。

“那可不一样。”蠕虫笑眯眯地张开手,无数纺世牌自他的掌心间喷涌而出,染上浑浊斑驳的紫色,“我可以现场推演,这样每张牌都和你们不同了。强弱也不再是定数咯,说不定我一手老弱病残呢。”

那可太好了——谁会信啊!

“那在开始前......”蠕虫打了个响指。

【手牌限制已经解除】

【疲劳机制已经删除】

【所有玩家抽尽牌库】

“现在可以开始了。”

在成千上万张牌的飞舞中,在阶梯会议厅更高台阶上的人们手忙脚乱之中,在无穷无尽的瑰丽牌面的闪烁中,蠕虫轻轻拍手,和真正的对手们对视。

祂正对面的三位都很平静。就连刚刚爬回座位的深渊也是如此。这似乎表明最开始蠕虫的试探并非幻觉,这团泥正一本正经地双手(凸起)抱胸,伸出蜗牛一样的眼睛瞪着蠕虫。

嬗变之蠕虫【茧】,牌组【终至】

中立之架空平原【嬴曌】,牌组【九州上下五千年】

无冕之神【深渊】,牌组【噗噜噜噜噜~】

如月之恒我【密特拉】,牌组【金毛是无敌的】

“喂喂喂......”嬴曌冷汗都流下来了,“你们认真的?怎么感觉第一排只有我这个中立方是真的在准备揍蠕虫啊?”

进入牌佬模式的密特拉管你这那呢!他以气吞山河的威势抽出第一张牌(尽管所有的牌都已经在手牌里了):“你不懂!我们亲自组建的牌组与我们可是有着不可摧毁的羁绊啊!!!你们这种工于心计、只求胜利的牌手一辈子也只能在二流的区间眺望我们呐!!!”

“Na!!!”深渊将自己的牌全吃到了肚子里,比出一个“2”的手势。

蠕虫笑呵呵地对嬴曌招手:“你被划分到和我一个层次了呢,要不要坐过来?同为‘二流’的小哥?”

“谁要和你一起啊!”

这个时候,密特拉似乎抽到了不得了的牌(明明牌库里的所有牌都在手里了),上半张狗脸皱巴巴挤成一团,眼睛眯成大小眼的模样,隐隐约约似乎两个眼珠有各看一边的痴呆倾向,嘴皮子随着唾沫星子的喷涌飞舞如魔毯:“噫——嗷~~~哈!”

深渊:“Ni——Ya~~~ha!”

嬴曌:“......”

太子殿下突然有那么一点思念博德了。

第一排双方的耍宝没有影响到后几排的牌手们。这场牌局的展开如今早就不局限在圣座会议了,整个星界都在关注对局的走向。纺世牌本来就能用于占卜,而蠕虫投影的亲自下场让这局牌局注定成为部分学者们的研习对象,许许多多资金告竭的预言派系项目组或可焕发第二春,可喜可贺。

身前占据整个阶梯会议厅的牌桌区域,各个道途都投下了自己的第一批手牌。

抽光牌库意味着按费拍卡,所有的设计、套路、计谋都被简化,许多机灵的牌手意识到现在似乎只有“最优解”一条路子可以走。存续道途的扇面内林地拔地而起,欲望道途的扇面内走出许多适龄青年,呃,无论如何,爆费、爆兵、屯资源总是没错的。等到【息壤】被掷入战场,就可以一鼓作气发起进攻了......

只是,蠕虫毫无动作。

黑漆漆的大狗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在那里洗牌,然后开始用自己的牌搭牌塔。意义不明。

密特拉和嬴曌也没有动作。

深渊费用一够就往身前出牌,在自己小得可怜的扇面里堆起了高高的泥塔,在高度超越蠕虫牌塔的时候发出兴奋的嚎叫:“Yiha!”

密特拉揉了揉深渊:“不是这么打的,这不算胜利。”

“......Ga?”

教宗们的神色已经越来越不好看了,使徒们出谋划策的声音也渐渐停息。

直到智慧道途的奇观建筑物【巴别塔】被建立,场上所有牌手和各自打出的随从都被链接,渡鸦的教宗墨丘利以及诸多聪明鸟儿们可以调用在场所有人的算力,使徒之躯都开始温度升高。

不对!

为什么蠕虫还是没有动作?

人们齐刷刷看向残茧的教宗,但是对方也不能理解。

往届蠕虫由残茧扮演时,一般都是和局。终焉化后,残茧的神术还有眷属靠着超模的数值和其余道途打成一片,最后两败俱伤,这才是那些寥寥几局的常态。抽光牌库,资源用尽后,靠着接下来抽卡的疲劳伤害让双方同时暴毙,这也相当契合【热寂】的结局。

只是,现在,蠕虫毫无动作。祂只在开始前干了三件事。

解除手牌限制;删除疲劳机制;让所有玩家抽尽牌库。

这是要让所有人尽情发挥?然后一鼓作气全部在各个道途发挥全力时消灭?

残茧并没有特别多的“任务牌”,或者满足组件后的otK(一轮斩杀),温水煮青蛙才是嬗变的风格。

或者说,终焉化的残茧......傲慢到了这个地步?

说到现场印卡,在座的谁不会啊!只是,印卡本身终究也是有限制的。九柱神神力可以互相促进,也会互相钳制,形成基本的潜规则和平衡。难道说,蠕虫投影口中的“推演”已经能让自己的牌强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

【裂分之狼】和【浩劫残阳】都没有这么傲慢!

嬗变之蠕虫,到底......有多强?!

而大黑狗只是叠牌塔。

似乎有风吹过,或者是高高垒起的牌塔总是有些内在缺陷,某个点的受力失去平衡,终于倒塌成满桌散牌。

蠕虫抬眼,和面前的三位对视。密特拉他们同样没有任何建设性动作。

只有他们,直接和蠕虫对垒。

博德他们现在正跟在斐柯后面,斐柯一人在最前方漫无目的地走着。博德认为让他带路比辛德哈特做导游来得更有刺激感与新鲜劲,顺便可以考察斐柯“模仿兽人”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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