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麟绝对是个胆大的人,他一直以来对这些都不是那么相信,可是自从见到了黄皮子拜月以及故宫里的虚日鼠精后,对于有些事还是心存忌惮的。
其实他现在大可以离开香江,因为在他搞了这么大的事情后,情况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他明显能感觉到街上巡逻的人多了许多,可似乎只是做做样子,这里毕竟是租家的地盘。
其实这和国际大环境有关,现在的租家还保有一丝丝日不落帝国的余威,还没有像后世那样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跟屁虫。
李四麟怎么说也是文科生,对于一些历史还是有所了解的。
要知道两年前,他们还曾试图用小核来威胁咱们,那时候的米伦官府还声称租家不仅是欧罗巴的大国,更是世界的大国。
其实也用不了几年了,就在今年年底租家赤字暴增,无奈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贷款,而在67年,英镑暴跌,这彻底拉来了一个所谓日不落帝国的衰落。
而在68年,租家从各地撤军,彻底丢掉了世界警察的角色,其实这也是两级争霸的产物,他们必须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所在的欧罗巴,而这一切和他们后世的主子有脱不了的关系。
这也是李四麟的可乘之机,租家看上去丢了一点人,可粪车的主要攻击点还是丑国领馆,租家官府无非是花点钱雇点人好好清理一下,他们最多算是殃及池鱼。
但损失真的有多大吗,不一定的,更重要一点现在华国有了小核,他们却日渐衰落。
现在看来他们只不过是装装样子,也是在告诉丑国我们很用心的找人,但找不到就不怨我了。
实际上用没用心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李四麟要不然真跑了。
这里是距离内陆海域非常近的地方,昨天又搬来一整车的设备,临走之前祸害他们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反正他做不做这件事,丑国都不会放过李四麟,那就索性将仇恨拉的更深一些吧。
可谁知道又碰上这邪门的事情,说真的他有些打退堂鼓了。
李四麟从这老板的房间里出来,坐在路边抽了一根烟,这里能看见大海。
“去他妈的,干了!”
他们能从这里监测到我们海军的一举一动,而我们却什么都看不到,这真的是憋屈。
既然憋屈,那就让自己尽量不憋屈,这才是快意人生。
李四麟打定主意,趁着夜色越来越深,他悄然间来到这间旧宅子。
这是一个三层小楼,其实白天的时候李四麟就有些纳闷,当年这房主估计不会太穷,如今看来作为前清的审讯中心,这个规模也是很合理的。
可他还是有一点不解,之前老板说的这是一对普通夫妇买下后才出事的,当时香江房价肯定没现在这么夸张,人也没有这么多,这里位置如此偏僻普通夫妇能买得起?
他对于十几年前香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能按下自己的种种不解,对这所旧宅子进行监视。
“嘶?防备这么森严。”
李四麟放下望远镜,心中很是感叹,这老宅子房顶站着一个人,这必然是防卫人员,你可以说丑国坏,但他从来没菜过,真的是厉害啊。
他刚准备换个方向潜入,但突然又拿起了望远镜仔细看去。
不对,这情况绝对不对劲,这里是监控点,按理说应该是比较谨慎和隐秘的。
要不然李四麟懂一点追踪技术,还真没办法发现。
所以如果有防卫人员一定是暗哨,可暗哨哪有这么就站在楼顶处这谁都能看到了啊。
这次真的是奇怪啊!
李四麟绕到楼后面,这里是半山腰,楼后就是一片荒地,他好不容易跑过来,结果又发现那个身影站在楼顶。
这他娘的要干什么啊,我在前面你也在,我跑到后面还能看到你,他心里唾骂着。
“我艹!”
就在他心里骂着的时候,只见这个身影猛然向下跳去,刹那间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这一幕让李四麟真的是目瞪口呆,这是玩什么呢。
“砰!”
此人的头颅正好落在地面上,虽然只是三楼,可是大头朝下也是必死的。
自杀?李四麟心里一片发凉,甚至在短时间之内什么都想不到了。
完了,他迅速的恢复正常,心知不妙,这声音虽然不算太大,可这毕竟是寂静的夜里啊,这声音传多远不好说,可旧宅里的人肯定能听得到。
他们被惊动,李四麟想要做些什么都白费了。
“唉,回吧!”
李四麟心中暗道,可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人已经跳下去起码五六分钟的时间,但是宅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彷佛这楼里只有这一个人一样。
不对啊,他明明看到二三楼虽然拉着窗帘,可隐约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灯光透出来的,而且他还能看到人影走动,这不可能没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呢。
他还是不甘心,索性悄然跑了过去,看了一眼尸体,顿时浑身感觉凉飕飕的,妈的这死人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居然是笑着的。
谁家好人自杀还笑着,李四麟真的是开了眼了。
好在李四麟这个人天生胆子就不小,还有当年道爷和他闲聊时所说,他这个人天生阳气极重,放在古代就是不当兵就是屠户,进了官府就是刽子手,当兵了也当不了大将军,没有这个相应的军事才能,但当一个先登勇士绝对是合格的。
道爷当年十分羡慕李四麟的体质,用一句百邪不侵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既然道爷都这么说了,那他也就毫无顾忌,迅速的来到这处旧宅子下。
一楼没有拉窗帘,从窗户看过去什么都没有,一楼大概就是掩饰。
那就去二楼看看吧。
这爬老楼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当他爬上二楼却愣了一下。
今天遇到的事情一个比一起奇怪,要知道二楼窗户是关着的,他仔细看了一下密封十分严密,也拉着窗帘,这也能隔绝一部分声音。
但屋子里有人说话,他在外面听到的声音是格外清晰,就算是他在屋子里也就这样了吧,这不符合常理啊。
其中一个女人的惊呼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