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科院的生物研究还能运用到东院上,再加上科院有钱,李四麟也有关系自然可以买到一些国际上最顶尖的医疗刊物,以及一部分小型设备,大设备还是买不起的。
那需要国家拨款才行,即便如此东院的水平也是进步很大,虽然现在依然赶不上协和和友谊,但放眼京城也能挤进前五了。
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
周二上午会去区里,和晓东沟通一下治安问题,晓东现在已经能拿起这摊工作。
但有的时候还略显稚嫩,毕竟他没有在底层干过,很多时候还需要李四麟进行把控。
其余的时间大部分都在新厂了,调查政保这两头他一周最多去一次。
其实也没他啥事,现在苏国已经基本撤离,京城目前还算安定,除了对文艺界进行进一步的打击外,也没有太多事情。
这件事李四麟也不想掺和,严姝那是如瑜开口了,否则他才不管呢。
今天是周一,李四麟下午去了西苑,上午吉院长就打了电话,想他下午来一趟,应该是有事吧,电话里不好明说。
李四麟很尊敬吉院长,而且人家也说了,西苑这边的确是脱不开身,要不然他就过来了。
这是前辈,也是很值得尊重的人,李四麟自然无话可说,正好下午他就过去了。
吉院长很忙,他现在是痛并快乐着,科院的专家来坐诊,对于西苑而言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原本这些专家是根本不可能坐诊的,他们几乎就窝在科院,现如今能来这坐诊,那京城百姓得到信,每天放出的号都会疯抢。
大家都知道李四麟的狗脾气,还真没有几个和他求情打招呼的。
一般人够不着,能够着的人家直接来科院了,不上不下的也怕在李四麟这折了面子。
不好找李四麟,那只能是找吉院长了,那电话是一个接着一个,上级写的条子也是每天都能遇到。
这种事李四麟也没办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上级多要了八个保卫科的名额,又招了八个人。
这样才能保证挂号时候的安全,也避免了黄牛出现,不要以为这年头没黄牛,一样的。
据说科院专家的一个号现在已经卖到二十元,这相当于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啊。
好在是保卫科硬气,但也是没办法完全避免的。
可无论怎么样,对于老百姓而言是个好事,也许在普通医生那里已经给下了死刑的病患,在这些老专家手里能多活两年,甚至可以完全治愈。
李四麟还以为是这个事呢,但没想到到了吉院长办公室,他客客气气的倒了杯茶。
完了,肯定是没好事,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客气。
吉院长特地关上门,十分谨慎的问道,
“四麟啊,你是不是有关系可以让人去香江。”
这李四麟咋回答,他回答是!那就是脑子进水了,但要回答不是,吉院长这个人有点死心眼。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吉院长,你这是有亲戚?”
吉院长摇摇头,他根正苗红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事,而且如果是他的亲戚他反而不会开口问这些。
“你还记得当初你问的那个女人啊。”
李四麟仔细回忆,他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哪位。”
吉院长点点头,他和那位之间没啥特殊关系,但当年一次偶然的机会,那位帮助过他。
“容公主怎么了?”
这位就是之前帮过李四麟的荣公主,严姝是公主病,而这位是真的公主,而且没有公主病的那一种。
哪怕是清朝灭亡了之后,她还亲自数次登台为大家表演舞蹈,用来筹募善款。
当初也是先生提议,让荣公主担任文史馆的研究员。
上次见到荣公主,李四麟真的感觉美人迟暮,这个他是没有任何想打的。
荣公主很是贵气,虽然家里条件十分一般,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但整洁的屋子,干净的衣裳,尽善尽美的姿态的确是真的不一样。
严姝比起她还逊色不少,毕竟一个是演的,一个是真的。
“唉!”
吉院长叹了一口气,“她被文史馆停职停薪,现在一个人生活没有任何依靠,而且据说有些人准备拉出她进行批判。”
艹,李四麟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局势还没到最紧张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前几天有几个小子冲进去她家,要不是邻居们帮忙就真出事了,即便这样容也挨了一个耳光。”
吉院长很是气愤,“她的出身的确是有问题,这个是没办法改的,但她哪怕是在前朝也没祸害过老百姓,哪怕到了四十多岁还义演筹款,这些善举难道还抹不平出身吗。”
“我想不明白!”
李四麟赶紧劝一劝,这已经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了,而且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结局。
不过这帮人也太缺德了,容今年七十多岁了,如果真的是恶贯满盈的老不死,打也就打了,可。。
“我昨天已经给先生去了电话,先生说会帮忙,但现在的局势已经。。”
李四麟想了想,“我想想吧,要不然先将容保护起来吧。”
吉院长知道这件事对李四麟而言也是一个麻烦,他也只有点点头,
“好,你想想办法,我也想想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主意。”
前一阵子刚把严姝送走,看来这又要送走容,这个年纪也是个麻烦事。
他想了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假死,而且还送到香江去?
不行,绝对不行,严姝可以,她不行,她的身份太敏感了。
这几年跑到台省和香江的人很多,这里面自然有很多爱新家的人。
但好像是没有一个有容这么高的身份,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一定会借助她的身份搞风搞雨。
到那时被动的就是李四麟,他很欣赏容,但绝对不会因为她而影响到自己。
李四麟离开科院,先安排疯了去看了看,他的身份也不适合去看,只有让别人去了。
晚上的时候疯了回来了,能看得出他是带着怒气回来了。
“我下午去的时候出事了。”
李四麟抬头问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