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什么男人女人,更别说什么轻熟萝莉,只要喝多了一吐哪都没个人样。
屋子里顿时充满了酸臭味,李四麟一跃而起,险些撞到房顶上。
他无奈的走出包间,找了熟识的人帮忙打扫,为此还付出了两包烟。
要不是他的名声臭,大家都知道他,看那样一顿毒打是多少不了的。即便如此还是捂着鼻子翻着白眼进去帮忙收拾了一下。
李四麟也赶紧打开窗子,一起帮着打扫。
丰泽园来了两个伙计,最后好不容易打扫完了,李四麟又一人给了五斤的粮票,这才换来了笑模样。
说真的,要是他是服务员也不愿意干,这屋子都啥味了啊。
他本来想让疯子帮忙将两个人扛出去,放上车,平日里你让疯子去杀个人,他绝对一句话不说。
今天却说啥也不干,脑袋摇出虚影也不行,在疯子眼中女人就是麻烦,要不然为啥找个哑巴媳妇。
李四麟平日里绝对不会嫌弃抱着两个美女上车,但现在却嫌弃的要死。
这一身味不说万一再吐自己身上。
算了,还是自己来吧,李四麟一手扛起一个放在自己肩膀上,两个人放在两个肩膀上。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走正门,问了问伙计从后门溜出去了。
好在是没有吐在他身上,将二人扔上车,这去哪呢。
算了,干脆扔到朱光美家吧,疯子开车飞快的将二人送到朱光美家中。
并没有大家想像的那传统情节,例如吐了李四麟一身,逼得他去洗澡。
正好这时候谁谁醒来忙着去厕所,之后看到那健硕的身材,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李四麟的确也洗澡了,也确实将二人扔到了床上,但经常醉酒的人都知道。
如果是啤酒还有醒来的可能,可白酒喝多了,一旦睡过去醒来的机会不大,除非是半夜吐了。
可这两娘们在丰泽园已经把胆汁都吐出来了,估计也是没啥可吐的,再说了李四麟也给她俩嘴里塞了解酒的药。
留下来就是怕出其他的事,万一还吐再把自己呛死,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随便睡去吧,而李四麟则是吩咐疯子回去了,他自己将车上的被褥拿下来直接打地铺。
他这一觉睡得是很香,一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第二天一早他还煮了点面条。
这时候朱光美和吴泽慧都醒来了,朱光美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毕竟是和李四麟一起喝的酒。
哪怕是喝的再多她也不怕,可吴泽慧就不行了,赶紧看看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
她们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对方,也想起来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其实也说不清为什么就较上劲了。
但说实话,这不是一般的丢人啊,尤其是吴泽慧隐约还记得李四麟将自己放在肩膀上。
这中间肯定会有接触的,尤其是想到李四麟可能在自己的屁股上拍了拍,吴泽慧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候李四麟敲门了,“起来了吗,我煮了点面条,起来吃点,不行就喝点面汤。”
昨晚上她们两个人就没咋吃东西,浪费了一桌好菜,又把肚子吐空了。
此时一听有面条都赶紧洗洗出来了。
吴泽慧看到桌子上的面条,李四麟还特意出去买了点豆浆,她一时间愣住了。
也许在后世魔都的男人被称之为小男人,这里其实稍微有点侮辱的意思,但绝大多数的含义更是形容魔都的男人更加体贴。
但那是后世,现在基本上全国都差不多,男人做饭的还真不多,尤其是在朱家和吴家这样的家庭更是罕见。
吴泽慧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男人给她做的饭了,一时间更加的恍惚。
她仿佛看到了几年后,自己睡的很香甜,李四麟温柔的将她叫起来。
“慧慧,起床了,饭都做好了。”
而吴泽慧则是伸了一个懒腰,看见躺在自己身边那胖小子,特意说了一句,
“四麟小点声,儿子昨晚上尿床了,睡得不好!”
当然这绝对是幻想,李四麟的确会做饭,水平还不差,但你指望他这么温柔体贴,除非是在床上,否则绝对不可能。
李四麟看着傻笑的吴泽慧,他有点懵逼了,这是喝多了喝坏了脑子,怎么一大清早就犯傻呢。
“吃不吃啊!”
吴泽慧从自己的幻想中醒来,她苦笑一声,这种事这辈子不可能发生了。
但幻想总是美好的。
“李厂长,昨晚上实在不好意思啊。”
只要一想到自己那丢人的场景,她的脸更红了。
李四麟没在多说什么,反而来到桌子上自己先吃了,他才不管其他人呢,做饭已经是心情好才做。
三个人坐在餐桌前,谁也没说一句话,气氛很是尴尬。
别看是周日,李四麟还得去厂子一趟,他昨天就知道今天会来一批人。
按理说周日后勤人事是不上班的,但这次情况特殊。
这次人是他从军方抢来的司机,之前就说好了但手续没办完,如今终于完事了,他可不想被其他单位抢走。
这年头司机,尤其是从西域和吐蕃线下来的,那都是最牛的司机,真的是得抢。
这批人是今天上午十点的火车到京城,李四麟已经安排单位的车去接了,但他也得回单位。
既然今天上班,那就干脆把其他事一起办了,这次接收的可不光是司机,还有十二个退伍兵。
这些是新来的保卫科人员,现在新厂规模越来越大,而且研发的产品也会越来越多,保密工作必须做到前面。
从社会上招来的人在纪律性方面还是差了不少,尤其是涉及到保密的事情。
他们倒不是故意泄密,而是有些时候不懂得保密的重要性,哪怕是你强调了多少次,也有人不在意的。
小的时候看过一个故事,那时候我们已经和鬼子建交了,南方某地有个当地的特产,一直很畅销,鬼子就想知道是咋做的。
他们最后是从一个老太太手里得到的配方,付出的只不过是从这老太太手里多买了一些这个特产而已。
随后人家就注册了专利,虽然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已经无法考究了,但那些年我们可吃了不少的亏。
对于新厂而言,配方才是最重要的,绝对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