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时间线本来就是乱的,也别给我聊什么时间线了,我就随心所欲的写了,最近想写点疯批女主。)
看着乌雅氏最终变了脸色,乌云珠觉得自己心情更加美妙了,也真难为这个女人,费尽心机安排了一个貌美但有病的女子了。
醒来发现自己沾了一身血,怕不是要吓死了吧。
不同的身份总能发现不同的乐趣,有意思,真有意思。
德妃的心腹宫女翡翠扶住自己主子的手,不动声色的捏了两下自己主子的手腕,本也就回神过来的德妃,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又恢复成所有奴才有口皆碑的德妃。
康熙没见德妃,事情的始末他都调查的很明白了,这些后宫的女人,心都太大了。
“那劳烦李总管,可要伺候好万岁爷,本宫在此谢过了。”
“德妃娘娘您客气了。”
李德全堆着笑送走了德妃,拿着袖口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件事儿的始末他也都知道,这女人啊,可真是太可怕了。
前有四贝勒爷对他拉拢,后有昭宁公主随之而来的敲打,他没想着要背主,自十几年前他就已经看得清楚了,只要这位昭宁公主不死,太子必定是稳坐太子之位,一直到皇上驾崩的,他所求的也不过是能够出宫养老。
“人送走了?”
“是呢,万岁爷。”
“最近这几日,这后宫的人朕谁都不见。”
次日,康熙就开始了自己的大动作,清洗内务府,整个后宫都被戒严,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任谁想要打探消息都不行,压根就出不去。
所有人中,也就宜妃最是淡定,她什么也没做,也没什么亏心事儿,母族也没有在内务府任职的,她们虽然是包衣,却也是外放的包衣。
昭宁公主府
紫禁城内风声鹤唳,乌云珠闲适自在的水榭旁边坐着烹茶,闲谈,太子手支着自己下巴,看自己的太子妃和自己姐姐聊什么香薰,脂膏,两眼发直。
可惜了他那位额驸的姐夫,这会儿正在宫内当值,否则他还能去姐夫的书房坐着,哪怕只是干坐着,也比听这些要好。
“今晚上我下厨,想吃什么。”
“姐姐做的我都爱吃。”
有的吃就可以了他不挑,这几年他的姐姐就不怎么爱下厨了,挑三拣四到最后再生气了,到时候连吃都没得吃。
有人安逸有人着急,胤禛就是坐立难安的那个,这事儿他的若说隐秘也算隐秘,动用的不是他这边的关系,是孝懿仁皇后留在宫里的关系,也是佟佳氏的关系。
又害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到时候牵连自己,又觉得这是个机会,可以往内务府安插人手,以便日后消息更灵通,或者可以做些什么。
康熙的本意是处理自己太子的事儿,查出来的呢,拔出萝卜带出泥,还有什么贪赃的,替换贡品的,要给康熙气笑了。
他作为大清的皇帝,用的还是奴才挑拣剩下的。
杀了一批,流放了一批,杀的那一批是对太子府下手的,流放的是贪赃的,最主要的,满人太少,都杀了或者株连九族,不现实。
人都是前脚抓的,后脚乌云珠安排的人就替换上去了,压根没有给别的人缓冲安排的机会,谁也别想占这上面的便宜。
乌雅氏受到的冲击是最大的,奈何她一步宫门都出不去,能出去的时候,该死的死了,活着的想要求情,康熙压根不见人。
“翡翠,本宫这么多年谨小慎微,对皇上也是真心一片,为何,他为何就只对那...另眼相看,我也为他生儿育女...”
翡翠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觉得自己主子要求帝王之爱,本身就存在着问题,帝王怎么会爱人,即便会,那也是江山社稷最重。
那位孝诚仁皇后是因为年少夫妻,早崩,若是活到现在,万岁爷未必会情根深种,念念不忘。
“主子,这事儿是咱们大意了,那位昭宁公主日后轻易惹不得了,好在老爷和夫人没有什么问题,至于乌雅氏别的族人,也只能作罢了。”
不能言语自己主子和万岁爷的事儿,就换个自己能稍稍说上一两句的:“主子,咱们借着四贝勒爷的手,这事儿怕是瞒不住的。”
“瞒得住瞒不住又如何,他啊心思可大着呢,隆科多是他的舅舅,孝懿仁皇后是他的额娘,本宫又算什么,自己做事儿不够隐秘周全,就不能怪别人横插一脚。
你去,安排人告诉十四,不可以为乌雅氏求情。”
想到自己在宫外的小儿子,乌雅氏也没有刚才的悲戚戚模样了。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十四重要,她的十四也是天之骄子...
“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外面,胤禛来的无声无息,又走的悄无声息。果然啊,这世间很多事儿就是不能强求的,他和自己的亲额娘就是没有缘分。
胤禛丝毫不提,当年乌雅氏还只是一个常在贵人的时候,自己对她的恶言相向,就算不知道是不是亲额娘,那话也太恶毒了,不配,啧...
本来,胤禛是想着找自己额娘商量一下乌雅氏的事儿,不管他心里怎么打算的,有些事儿明面上都是要做的。
破船还有三千钉,乌雅氏也只是受到了一波冲击,自己额娘疼爱十四,支持十四,不代表乌雅氏饿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谁知道他能得到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偷听到的胤禛只觉得自己这位额娘的永和宫规矩松散,那些奴才也好收买,压根没想到,这奴才背后的主子是谁的问题上。
胤禛这个人,什么真心,情分,忠心他其实都不信的,只信利益,就好比他收买奴才付了一笔银钱,他觉得这奴才想要继续得到银钱,就会继续跟他站在一根绳子上。
不信的同时呢,又总用不入流的手段,用情分,真情,捆绑着女子为他‘冲锋陷阵’。
佟素言进太子府这事儿夭折,好在人还活着毫发无伤,胤禛准备再次另辟蹊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