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煦此时，就像一只被豹子逼到死路的小羊羔，无法反抗又逃脱不了
除了瑟瑟发抖，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一番挑逗，正当他快要破防之时
门被撞开了，杜飞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后面跟进来一位只披着浴巾的女孩
“程哥～她……”
杜飞刚一开口，马上又发现了这里的场景，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蓉蓉嬉笑着询问
“这是要一起吗？”
程煦慌忙伸手进被窝，提起内裤，推开蓉蓉翻身下地，光着脚，在地上寻找她的衣物
塞到蓉蓉的怀里
“不好意思啊～今天真的状态不佳，让他这么一惊更是没了兴趣，改天，改天一定奉陪到底！”
说着话，他便推搡着蓉蓉，和门口那个女孩，将她们送出门外，然后赶紧锁上
和杜飞对视一眼，俩人如释重负，疲惫的走到床前坐下，想抽根烟却没有火
“哥～这日子没法过啊……昨天晚上推走一个，大清早又钻进来一个，我怕下次真扛不住了。”
程煦将烟放在鼻子上吸了一下
“扛不住就别扛，看你自己意愿，对方意图很明显，黑帮的那些手段全用在咱们身上了”
“那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程煦起身去找水
“目的就是试探出咱们的目的，很正常，再过几天应该不会这样了！”
杜飞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还是有点想不通
“你说～咱们不就是刚加入的两个新人嘛，不至于这么试探吧，应该还有其它原因”
程煦连续喝了三杯水
“事情肯定有蹊跷，先顺着那个虎哥的安排，走一步看一步吧”
杜飞满脸愁容
“呃～像刚才这种事儿，再碰上该怎么办？”
程煦白了他一眼
”拉开架势，拿出你的十八般武艺，大办！还问我怎么办？我问谁去？刚才要不是你冲进来，我恐怕就把持不住了！“
“你这是怪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滚一边儿去！”
杜飞伸了一下舌头
”行，下次不打扰你，我滚一边去“
程煦又倒了一杯水，递给杜飞
“说正经的，他们做的确实有点过了，用杀人这个套路拉咱们下水我还能理解
可现在都什么世道了，这么做没有多大意义！”
杜飞摇摇头
“未必～对你来说没有意义，要是对那些一直处于安全区
没在外面经历过人性灰暗，生死磨难的人来说，这就是个极大的考验！尤其对军人警察一类的人，肯定有效！”
程煦仿佛明白了一些
“你说的对，这一招对于政府派来的卧底，绝对有用！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想尽办法的试探咱们！”
“可是这～不停的给咱们塞女人又是为了什么？”
“这还不好理解吗？一是监视，二是探口风，那个蓉蓉不就是个例子吗
如果从一开始咱们就笑纳了，或者说你表现出极为好色的行为，给一个你接收一个，那他们早就放心了
因为政府部门是不会有这种无耻之徒的！”
杜飞思索片刻
“那程哥你的意思是……咱们下次……直接笑纳了～干脆当个无耻之徒？”
程煦起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
“刚才都跟你说了，我连我自己都管不了，哪顾得上你呢！
人家的目的就是让你堕落，放纵，等你吃够了甜头，享受这种生活后，自然就死心塌地的为他们卖命了！”
杜飞挠挠头，没听明白
“大哥，你说清楚啊～我让你搞的好乱啊！到底该怎么做，说明白点好吗？”
这时，有人推门，接着又敲了几下
“两位大哥，虎哥让我叫你们，该出发了！”
程煦赶紧穿好衣服，出门跟着来人去找虎哥
一辆越野车，虎哥坐在副驾抽着烟
后面跟着两辆面包车
当程煦准备进入面包车的时候，虎哥说话了
“老哥，你上我这儿来！”
程煦瞟了一眼杜飞，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过去，打开门，发现蓉蓉在后座
三辆车驶离小镇，朝着北面公路前进
“昨天晚上玩儿的高兴吗？”虎哥突然问道
程煦扫了一眼蓉蓉，对方只是瞧着窗外，并没有做出反应
“呃……不瞒你说虎哥，我昨晚喝的有点多，断片儿了，刚醒就被你叫过来了！”
虎哥回手就给了蓉蓉一巴掌
“废物，连个人都伺候不了！”
程煦赶紧阻拦
“虎哥～不关她的事儿，是我喝太多了！”
“下次注意点～一会儿去了11区帮大哥好好查查孩子的下落，我这里就不用你管了！”
“好的虎哥！我明白了！”蓉蓉脸上毫无波澜，仿佛刚才那巴掌打的不是她
大概行驶了不到一百公里，出了山区，过了一座大桥，来到了一处废旧工厂
看到来车，大门早早的就打开恭候
虎哥带人进了住房区，而蓉蓉带着程煦和杜飞进了厂房
本以为之前待过的气象站，算是一个扣押人质的窝点，看到这里的场景，那个地方只能算冰山一角
“蓉姐！”
“蓉姐好！”
门卫向她打招呼
程煦向厂房里面望了一眼，上百米的距离放着很多铁笼和简易房
笼子里面关的都是女人，从十几岁到三十多的都有
同门卫交代了几句，蓉蓉径直向最深处走去
程煦则是迅速靠近笼子，仔细辨认每一张面孔
那些女人见到有人走过来，有的惊恐向后退，有的低头闪躲，有的则抓着铁笼祈求放了她
蓉蓉连头也没回
“别找了，这都是最近几天抓来的，不可能有你女儿！”
程煦有些焦急
“这……这些只是你们几天抓来的？这么多！？”
“这还多？几个月前，每天都不止这么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像这样的据点，城市周边还有好几处呢！”
杜飞粗略的数了一下
“哥～好像有七八十人～”
程煦压制心中的怒火
“接下来她们会被送去哪里？直接卖？”
蓉蓉并没有回答，继续向里面走
出了厂房进入一个小院，眼前有两排平房
“她们会在这里被分类，有家人和没家人两种，没家人的直接送进深山，行情好了就卖！”
蓉蓉站在院中点了一支烟解释道
程煦扫视一下四周
“那有家人的怎么处理？”
“当然是等家人来找啊！只要拿出足够的粮食我们就放人！”
“要是家人找来了，又拿不出粮食怎么办？”
蓉蓉朝程煦吹了一口烟，神情淡然
“这话说的，抓她们来的目的就是换粮食，只要能拿出足够的食物，对方是不是她家人我们无所谓！
拿不出粮食就跟没家人一样，扔到深山等着有钱人来买，换句话说，穷人家丢了亲人，就不要妄想能找回来，你连看的资格都没有！”
程煦冷笑一声
“说的对～穷人嘛～能活着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