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张县令站在城楼上,一脸不屑地回应道:“哼!休要在此巧言令色。吾乃大魏忠臣,岂会向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投降!”原本此县只有五百守军,但县令收拢了一些从战场上败退下来的散兵,又强行征调了一些当地百姓,如今城中守军竟扩充到两千人。这让县令信心大增,觉得有了与新军一战的资本。
县令转头看向身旁的县尉单武,说道:“单武,汝出城与那侯成单挑,挫挫他们的锐气!”单武得令,拍着胸脯保证道:“大人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城门缓缓打开,单武骑着一匹黑马,手持长枪,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侯成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名的武将,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轻蔑。他毫不畏惧,立刻应战,催马向前,与单武交锋。
两人刀来枪往,瞬间战作一团。单武一开始气势汹汹,攻势猛烈,但侯成经验丰富,武艺高强,丝毫不落下风。二十回合过后,侯成瞅准一个破绽,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如闪电般劈下,单武躲避不及,被一刀斩杀于马下。
寿张县令见状,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慌慌张张地下令:“快!紧闭城门,坚守不战!”随着城门缓缓关闭,侯成看着紧闭的城门,一时陷入了苦恼。他深知,强攻这座坚城,自己这三千人马必然伤亡惨重,而且对方有两千守军,占据地利,自己并不占据优势。
就在侯成一筹莫展之际,一个踏白营将士匆匆来报道:“侯将军,在寿张城西面二十里处发现了一队魏军,看他们的装扮应该是魏国禁卫军,好像是从濮阳逃出来的。看样子他们已经断粮了,人困马乏,疲惫不堪。”
侯成眼睛一亮,随即下令道:“集合一千人马,跟吾前往拿下!”传令兵刚走出几步,侯成突然叫住他。他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心中有了一个主意。他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今兖州各城都已投降大新,这队魏军无处可去,想必此番必然是来投靠寿张城的。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
侯成迅速安排下去,一部分人马悄悄绕到魏军后方,截断他们的退路,另一部分人马则隐藏在道路两旁的树林中,等待时机。
果然如侯成所料,这数百人的魏军正是从濮阳逃出来的。如今兖州各郡都在大新的控制下,东平关也落入新军手中,他们无法通过,只得绕道前往泰山郡。然而,他们已经断粮多日,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一个个疲惫不堪,人困马乏。听闻寿张县令在对抗新军,虽然知道危险,但也只能来投靠。
寿张县令得到有魏军前来投靠,而且还是濮阳出来的大魏皇室的报告后,心中大喜,觉得这可是自己立功的大好机会,于是下令开城相迎。就在众人即将进入城时,侯成率领大军如猛虎下山般杀来。魏军和城中守军见状,大惊失色,顿时慌乱不已。
混乱之中,魏军队伍里一个英俊少年很快冷静下来,他便是曹操的长子曹昂。曹昂心中明白,新军的目的定是为了寿张城,不然早就对他们动手了。此刻再进城无疑是自寻死路,于是他果断下令道:“禁卫军听令,绕城而撤!”
侯成趁此机会,率领新军杀入城内。寿张县令不得不率领城中守将与新军展开激烈拼杀。然而,城中的士卒大多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战斗力参差不齐,哪里是训练有素的新军的对手。没过多久,新军便如秋风扫落叶般将守军击败,寿张县令也在混战中被斩杀。侯成成功拿下寿张城,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另一边,马岱率领大军来到巨野城下。马岱深知攻城的惨烈,决定先尝试劝降,尽量减少伤亡。他来到城下,高声喊道:“城上的人听着!大新帝国顺应天命,如今已掌控兖州大半土地。抵抗徒劳无益,只会徒增伤亡。只要你们开城投降,大新陛下定会宽厚相待。”
巨野县令站在城楼上,脸色阴沉,大声回应道:“休要废话!吾等食魏禄,当为魏尽忠,岂会向尔等鼠辈投降!”说罢,他转头对着身旁的弓箭手下令道:“射杀前来劝降的新军将士!射杀他,射杀他!”
然而,弓箭手们却没有一个人听从他的命令。县令疑惑地看着周围的士卒,愤怒地问道:“汝等干什么?没有听到本县令的命令吗?”
这时,县尉一脸冷漠地站出来说道:“县令大人,汝这是打算把兄弟们的性命都搭上吗?”
县令一愣,质问道:“汝是何意?”
县尉平静地说道:“如今咱们巨野城内不过只有数百将士,如何与大新帝国的天兵抵抗,县令大人这是想让咱们送死啊!大新陛下恩泽天下,吾等都愿意归降大新帝国。继续抵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县令大惊失色,怒喝道:“汝这是打算叛变!”
县尉坦然回应道:“县令大人何出此言?如今整个兖州都归降大新帝国,吾等不过是识时务而已!”
县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县尉大骂道:“汝……汝这个逆贼……”
还没等县令骂完,县尉突然抽出腰间长刀,手起刀落,一刀斩杀了县令。随后,他下令打开城门,率领城中守军归降。马岱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率领大军顺利进入巨野城。
随着寿张和巨野的归降,兖州各郡县纷纷纳入大新帝国的版图。这场风云变幻的战役,不仅展现了新军的强大实力和将领们的智谋,也让兖州的百姓们看到了时代的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