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芊芊将离去的脚步迈出,姿态如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鸟儿,却被周敏娜尖锐刻薄的话语瞬间射中。
这些话,犹如一把把带着倒刺的暗器,不仅精准地刺痛她的耳朵,更像一把无情的利刃,径直戳进她内心深处,将她的自尊狠狠践踏在脚下。
她气得满脸通红,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火,从脸颊一路汹涌蔓延至脖颈,乃至耳根,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她猛地转过头,五官因极度愤怒而扭曲变形,恶狠狠地朝周敏娜“呸!”地啐了一声,一口唾沫承载着她积攒许多的愤懑和怨怒,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要将周敏娜的嘲讽炸得粉碎。
与此同时,她的眼神如同一把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的匕首,喷射出如死亡之光般的冰冷刺骨、凶狠残暴,极具杀伤力的目光。
她那目光像能化作实质,将周敏娜一寸一寸地贬低到无尽黑暗的尘埃里,让她永无重见天日的可能。
随后,她用力一甩头,一头精心打理过的如黑色绸缎般顺滑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而凌厉的弧线,裙摆也随之剧烈地飞扬起来,宛如一片在狂风中肆意舞动的艳丽花瓣。
她就这样带着一身能将周围空气点燃的怒气,迈着大步扬长而去。
她决绝的背影,在向整个世界宣泄着她对周敏娜的极度不屑和愤怒,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愤怒烙印,彰显着她内心的怒火熊熊。
周敏娜被杨芊芊毫不留情的鄙视弄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恰似暴风雨来临前天空中那瞬息万变、诡异莫测的色彩。
她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自尊如同脆弱的玻璃,瞬间被击得粉碎。
“腾”地一下,她像被强力弹簧弹起一般,从座位上猛地站起,双脚重重地跺在地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声响,是要将脚下的地板跺出一个深深的窟窿,以发泄她内心的愤怒。
她对着杨芊芊离去的方向,扯着嗓子大声叫喊:
“哎,我可警告你啊,在楼上你们的动静要小一点啊!”
“要是忍不住要叫,也得给我吞到肚子里,千万别发出声音来,否则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两个,你们这是要惹得我不得安宁了,是吧?”
“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
“要是你们敢再闹出什么动静,我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她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是 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她尖锐刺耳的声音要冲破天花板,在整个空间里疯狂地回荡,犹如恶魔的咆哮,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意味,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周总一番泼辣又蛮不讲理的话语,周围的人先是惊愕地瞪大眼睛。
她们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紧接着像被施了某种神奇的魔法,忍不住“噗哧”一声,纷纷抿着嘴唇偷笑。
大家的双眼,瞬间像被点亮的璀璨星星,闪烁着戏谑与调侃的光芒,脸上更是眉飞色舞,如同在观赏一场精彩纷呈、令人捧腹大笑的闹剧。
心想周总明显就是典型的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人点灯啊,这种厚颜无耻、毫无道理的双标行为实在是让人觉得既可笑又可气。
这场景就像是一场荒诞不经、充满黑色幽默的喜剧表演,充满了滑稽与讽刺的元素。
原本紧张压抑,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氛也因此多了几分令人啼笑皆非的诙谐,好像给沉闷的空间注入一股奇特的活力。
欧阳三峰拖着如同被千钧巨石拖拽般的沉重且疲惫不堪的双腿,每迈出一步都要耗尽他全身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他的步伐缓慢而踉跄,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那模样恰似一位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中历经漫长艰辛的长途跋涉,即将油尽灯枯、生命垂危的行者。
他的身体前倾,双手无力地摆动,随时都会倒下。
随后,他如蜗牛挪动般,慢吞吞地朝着二楼属于自己的卧室艰难走去。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强烈且迫切的念头,那就是赶快躺下来。
让股市风云变幻、各种错综复杂、千头万绪的事务搅得如同汹涌澎湃、波涛怒吼的海浪般的,激烈翻腾的思绪尽快平静下来。
他的眼神露出深深的倦怠与疲惫,那是一种像背负整个世界的沉重压力后的无奈与渴望解脱,承载无数的烦恼忧愁,对片刻宁静的渴望如同在沙漠中濒临绝境的人对水源的渴望。
蓝蕊则如同一个忠诚而沉默寡言的影子,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她的脚步轻盈而无声,宛如一片在微风中悄然飘落的羽毛,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惊扰到周围的空气。
等老大一进入卧室,她便立刻像一尊庄严肃穆、坚定不移的雕塑般守在门口,身姿笔直而挺拔,犹如一棵屹立不倒的苍松。
她的眼神专注而警惕,如同猎鹰在搜寻猎物,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静静地等待着被叫唤吩咐。
她的姿态既专注又谨慎,像守护着一件无比珍贵、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容不得有丝毫的闪失。
她的表情严肃而认真,犹如一座冰冷的冰山,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放松。
“杨总,你来找欧总?”
蓝蕊正全神贯注地面对着门口,刚一转身,就看到杨大小姐脚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
她的脚步踉跄得厉害,歪歪扭扭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松软的棉花上,虚浮而不稳,又像行走在波涛汹涌、暗流涌动的海面上,随时都有被无情的海浪吞噬的危险。
她的脸颊绯红得如同熟透欲滴的苹果,又似天边绚丽的晚霞,眼神迷离恍惚,目光游离不定,明显是喝多了酒的模样,整个人散发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如一个行走的酒窖。
杨芊芊涨红脸,娇艳动人的面容,此刻因愤怒和醉酒而显得有些扭曲狰狞,像被恶魔附身。
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叫喊命令:
“开门!”
蓝蕊没有丝毫地犹豫,她太了解杨芊芊此刻的脾气,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迅速,小心翼翼地打开欧总卧室的门,动作轻柔如同微风拂过花瓣,同时轻声道:
“杨总,您小心脚下!”
杨芊芊深吸一口气,挺起身子,像鼓足全身所有的勇气,恢复精神斗志。
她用力抬起脚,脚步凌乱地小跑,冲进卧室。
她急切的模样,像卧室里有什么能拯救她于水火之中、让她脱离苦海的重要东西在等着她。
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后,留下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等杨大小姐冲进卧室,蓝蕊生怕看到房里可能出现的尴尬情景。
她心里清楚,那种场景一旦目睹,自己很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麻烦之中,犹如陷入一个无法挣脱的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
于是,她立刻飞快地拉门关上,动作迅速而果断,几乎是在杨芊芊进入的瞬间,门就“砰”地一声紧紧合上了,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她轻轻地靠在门上,长舒一口气,心中默默祈祷这一切都能平静地过去。
她深知,当秘书的,有时候就得眼不见为净,少惹事上身,方能保平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她在复杂多变、充满微妙关系的环境中生存的不二法则。
欧阳三峰走进卧室后,径直朝着宽大的雪白大床边走去。
他的身体像是被床的温暖与舒适所吸引,那是他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孤岛,是他疲惫心灵的最后栖息之所。
“噗通”一声,他重重地躺了上去,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柔软的床铺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瞬间将他疲惫不堪的身体温柔地包裹起来,如同母亲的怀抱,让他浑身上下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坦,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随着呼出的一口气烟消云散,飘散在空气中。
他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四肢随意地伸展,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脸上露出丝丝惬意而又疲惫的神情。
然而,他的脑海里却依旧像一团乱麻,布满关于股市的思绪。
那些他重点关注的股票,此刻如同一张张清晰的图表,全部呈现在眼前,每一个细节都一清二楚,从股票的走势曲线到成交量的变化,再到各种复杂的数据分析,都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如同走马灯一般,循环往复,让他无法真正地放松下来。
他的眉头皱起,眼神露出焦虑与思索,像在黑暗中努力寻找光明,即使身体得到片刻的休憩,心灵却依旧被股市的风云变幻所紧紧牵动,无法挣脱。
“大表哥,上楼休息,你也不叫我一声啊!”
杨芊芊冲进卧室,几步来到床边,对着欧阳三峰满腹埋怨地说道,语气就像一个被大人冷落许久、满心委屈的女孩子,充满哀怨和不满。
她的眼神楚楚可怜的哀怨,像在诉说着自己在孤独无助中的彷徨和失落,犹如一汪清澈却又饱含忧伤的湖水,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你打算不想管我了啊?”
她撅起嘴巴,红润的嘴唇如同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双手交叉在胸前,那模样既可爱又带着几分任性,让人既觉得心疼又有些无奈,犹如看到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在撒娇。
唉,欧阳三峰听着她的话,心中一阵深深的无奈,对她实在是感到无语至极。
此时,他的心境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犹如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回想起曾经与杨芊芊相处的种种过往,那些甜蜜与争吵交织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幸亏当初自己及时清醒,没跟她一起较真,要是真顺着当时的冲动劲儿,两人把结婚证领了,恐怕到今天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如同陷入一个永远无法挣脱的泥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深知杨芊芊的性格,她的任性和冲动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可能会给他带来数不清的困扰和麻烦,让他的生活陷入混乱不堪的境地。
时刻提醒,他要保持距离,不能再重蹈覆辙。
人啊,活在世上,不就是为了躲开那些灾祸麻烦嘛。
到今天,他才彻底捋清楚这个道理,若娶她为妻,就等于娶回一个活菩萨,到时候恐怕会惹上无尽的麻烦,如同陷入祸水之中无法自拔。
他想起之前,因为杨芊芊的一些任性举动而引发的一系列小风波,心中不禁一阵后怕,那些经历就像一场场噩梦,让他心有余悸。
他深知,自己想要的不过是一份简单而平静的生活,不想再被这些无谓的纷争和麻烦所困扰。
欧阳三峰心里对自己有了清晰的认知,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之后,便更加谨慎地守着分寸,与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一切都以顺其自然为主,不刻意去迎合,也不刻意去疏远,只希望自己的日子能过得顺顺利利,平平静静。
他不想再卷入那些无谓的纷争和麻烦之中,只想过一种简单安稳的生活,享受一份宁静与平和。
他深知,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地找到内心的安宁。
“你想来干什么?”
欧阳三峰看到她进来,心里猛地一惊,惧怕地弹起身子,眼神里充满十万分的谨慎,好像杨芊芊是什么危险的存在。
他的身体向后缩,双手下意识地撑在床上,做出一种防御的姿态,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杨芊芊,充满警惕,如在面对一个未知的威胁,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充满恐惧不安。
杨芊芊瞧见他一下子坐起来,二话不说,张开双手就朝他扑了上去,想与他来个满怀拥抱,嘴里还十分委屈可怜地道:
“我的头好昏啊,连站都站不稳了。”
声音带着哭腔,像真的难受极了,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哀鸣,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她紧紧地抱住欧阳三峰,身体不停地颤抖,好像在寻找依靠,一种能让她安心的温暖港湾,颤抖的身体在诉说她此刻多么的无助和恐惧。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滑落到脸颊上。
欧阳三峰还没等搞清楚状况,她就已经扑到自己胸怀里来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他赶忙转身,飞快地将她放倒在床上,让她平躺好身子,然后一股埋怨不由自主地从肚子里冲了出来,道:
“谁叫你跟她喝那么多的红酒啊,现在知道喝醉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眼神中既有埋怨,又有一丝丝的关切。
他轻轻地帮杨芊芊把头发捋到耳后,看着她微红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既对她的任性感到无奈,又忍不住心疼她此刻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