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不知道怀了你的崽嘛……”白弯弯小声嘟囔,眼神飘忽,带着明显的心虚,试图萌混过关。
酋戎哪里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他握住她的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俯身靠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低沉嗓音说道:“弯弯,这是第二次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多少责怪,更多的是无奈和一种期待,“下一次,必须让我亲眼看着我们的幼崽降生。”
虽然他已经拥有了两窝与她血脉相连的幼崽,可只要是和弯弯生的,再多也不嫌。
甚至,他内心深处莫名地强烈期待着,下一窝虎崽,是在他的精心呵护、日夜守候下,亲眼看着弯弯将他们带到这个世界。
“好,下次一定让你亲眼看到虎崽降生。”白弯弯迎上他专注而深邃的目光,认真地点了点头,许下承诺。
其他几位雄性深知酋戎久未见着心爱的雌性,积攒的思念定然深重,都十分理解地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他们默契地各自去找事情做,或是检查部落防御,或是去安顿带来的行李,并没有围在白弯弯身边。
辛丰更是体贴地准备带着霜华先行离开,去为她安排舒适的住处。
霜华也是个明白人,在白弯弯给她和酋戎互相介绍后,她便笑眯眯地拉着白弯弯的手道:“弯弯,那霜姨就先和辛丰去安顿一下,这一路也确实累了。等休息好了,霜姨再来看你和崽崽们。”
“好,霜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千万别客气,需要什么尽管告诉辛丰、烛修或者任何兽人都行。”白弯弯连忙嘱咐。
“好好好,霜姨不会跟你客气的。”霜华笑着应下,跟着辛丰离开了。
身边的雄性们一个个散去,酋戎牵着白弯弯的手慢慢走向他们新建的住处。
新房子怎么看怎么好看,比之前的住所更加宽敞坚固,融合了虎族的粗犷和白弯弯喜欢的舒适细节。
可惜她还没怎么好好居住享受,就被罗杰掳走,经历了后面一系列风波。
但此刻她环顾四周,发现屋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甚至更加干净整洁,显然酋戎时常打扫整理。
她正想继续往前,去看看分别许久的崽崽们,手腕却被酋戎轻轻拽住。
白弯弯疑惑地回头,尚未开口,就被雄性强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肢,整个人被带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
紧接着,酋戎炽热的气息便笼罩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起初还带着缠绵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珍重,但很快,酋戎的呼吸就变得越来越重,揽在她腰后的手也越发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自认从来不是个重欲的雄性,族中事务占据了他大部分精力,可只要一沾上弯弯,他所有的自制力都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迅速消融。
尤其是孕后的她,身体更加丰腴柔软,散发着成熟诱人的气息,让他爱不释手,只想索取更多。
白弯弯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侵略性的热情勾得情动,身体微微发软。
但她心里还惦记着崽崽们,而且一路风尘仆仆,她感觉浑身都不清爽。
她一向爱洁,于是努力偏开头,避开他灼热的亲吻,气息不稳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等等……酋戎,我还没去看过崽崽们呢……我得先去看看他们才能放心。”
酋戎搂着她的腰不肯放,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紧密地贴着他,更能激起他一种奇异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他眼底的欲色尚未散去,声音沙哑得厉害:“崽崽们都很安全,晚点再去看不行吗?”
他此刻只想独占他的雌性。
“嗯……不行,”白弯弯态度却很坚决,摇了摇头,“我得先看到他们安好才行。”
见她如此坚持,酋戎纵然体内燥热难耐,也只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欲望,缓缓松开了手臂,只是大手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
“年幼的崽子们在树屋里玩耍。年长些的……已经能跟着部落的狩猎队外出学习和历练了。”酋戎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听到年长的崽崽们已经能跟着狩猎队外出,白弯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吾家有崽初长成”的欣慰和自豪感,暂时冲淡了方才的暧昧气氛。
酋戎牵着她,通过侧门走上那棵极为粗壮、被巧妙改造成天然楼梯和平台的巨树。
还没走到上面,她已经能听到上方树屋里传来的崽子们嬉戏打闹的动静,叽叽喳喳,充满活力。
当初为了给崽崽们一个快乐的童年,她特意让人在这些牢固的树杈间建造了许多小巧可爱的树屋,里面放满了各种用柔软兽皮、光滑木头和彩色羽毛做成的小玩具。
树屋里的崽崽们似乎心有所感,一个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纷纷从树屋的窗口或门口探了出来,小鼻子使劲地嗅着空气。
当嗅到那熟悉无比的、属于父兽和雌母的气息时,小豹崽和小狼崽们立刻发出了兴奋的“嗷呜”声,像一颗颗小炮弹似的从树屋里冲了出来,直奔白弯弯。
他们围着她的小腿不停地打转,用脑袋蹭她,发出委屈又依赖的呜呜声。
而最高处那个铺着柔软干草和彩羽的窝里,几只小凤凰也激动地“喳喳”叫个不停,扇动着已经初具华美雏形的翅膀,轻盈地飞落到白弯弯的肩膀和手臂上,亲昵地用它们还不算坚硬的鸟喙轻轻触碰她的脸颊和头发。
白弯弯的心瞬间被这巨大的幸福和柔软填满了。
她干脆就在宽阔的树干平台上坐了下来,将争先恐后往她怀里挤的崽崽们一个个搂住,挨个抚摸它们的小脑袋,检查它们是否瘦了,耐心地陪着它们玩耍。
“雌母,雌母!你去哪里了呀?崽崽好想你!”
“呜呜……雌母,你出去为什么不带崽崽?崽崽很乖的!”
崽崽们叽叽喳喳地诉说着思念和“委屈”,全都抱着她的腿或者胳膊撒娇,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缺失的亲密一次性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