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来到一楼大厅，大厅里人不多也就十几个人。
张翰他们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将恶魔果实放到桌子上。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个？”看着桌子上奇怪的果子，冯凯舟问道。
白子星凑近观察，好奇地问：“长得挺奇怪啊。有啥用？”
“……能吃。”张翰简洁地回答。
冯凯舟当即翻了一个白眼，“这还用你说，我是问吃下去有什么效果。”
张翰一时语塞，他总不能直说这果实毫无用处吧。
从隙间里取出一把匕首，将恶魔果实切成均匀的小块。
“你尝尝就知道了。”
看着紫色的果肉，冯凯舟也不奇怪，他吃的灵果多了，什么没见过。
随手拿起一块，却在入口前犹豫了：“这东西没坏处吧？”
“绝对安全，没有任何毒副作用。”张翰信誓旦旦地保证。
张翰说话的时候脸色如常，冯凯舟也没有怀疑。
也没多想，将果肉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味道还不错，哪儿弄的？”
白子星听见冯凯舟的评价，也忍不住尝了一块，随即牙齿一咬……
“味道还真不错，你尝尝。”
他边说边将果肉推向张翰。
张翰眼角抽搐的看着他俩的演技，“那个，忍不住就别忍了。”
他话音刚落，白子星的脸色立刻变得扭曲，同时——
“呕~呕~啊~！！这是什呕~么鬼东西？呕~”
冯凯舟也装不下去了，赶紧将嘴里的果肉吐了出来。
“呕~咳咳咳，这到底是什么呕~果子，为什么让我有种吃屎呕~的感觉。”
听到这话张翰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你吃过？”
白梦瑶的脸色也变了，她不自觉地向张翰靠近了一些。
冯凯舟的表情更加难看，他指着张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偶尔干呕几下。
他们几人坐在大厅，在白子星大叫的时候就有人好奇看了过来。
大厅里都是驱魔人，再加上张翰他们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到几人的对话，对着冯凯舟投去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后，好奇的看着桌子上的果肉。
“话说，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良药苦口，这么难吃作用应该不小吧。”
好不容易止住干呕，冯凯舟向着张翰询问。
“额……”张翰将头扭到一旁，用手掩着嘴小声的说道，“没用。”
“嗯？什么用处？”
声音太小，冯凯舟没有听清，但也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
“就是……”
“你大点声。”
“没有任何用处，没有疗效，没有营养，也没有任何毒副作用，只有味道。”张翰终于坦白。
“你……畜生啊！”
张翰尴尬地笑了笑，心里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
一道声音传来，张翰扭过头去一看，是刚进大厅的王泽宇教官。
“来来来，坐，尝尝我刚得到的‘灵果’。”张翰连忙招呼。
听到张翰这么说，冯凯舟和白子星当即上演了一波变脸，脸色瞬间恢复如常，还让开一个座位，也笑着向王泽宇打招呼。
王泽宇坐下后，好奇的看着桌上的果肉。
“别光看啊，来，尝尝。”
和王泽宇关系比较近的冯凯舟拿起一块果肉放到他的手里。
“那我就不客气了。”
王泽宇笑了笑，将果肉放进了嘴里。
但他没注意到，大厅里的其他人都在紧盯着他的反应。
“呕~这是什么东西，呕~这让我有种吃屎的感觉呕~。”
随着王泽宇吃下去，冯凯舟二人也不装了，脸色继续回到扭曲状态。
“……你也吃过？”张翰又开口了。
王泽宇也指着张翰不说话，一直干呕。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畜生啊！”
有过体验的冯凯舟替他说了出来。
“那个……我能不能尝尝？”
这时他们旁边一桌的帅哥走了过来，向着张翰询问。
在看着吃下果肉的三人那痛苦的样子，总是有人好奇这果肉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啊？请。”
张翰愣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有人想试试，然后将果肉推了过去。
那人拿起一块，犹豫了一下，一口塞进嘴里，随后两只手紧紧捂住嘴。
“勇士啊。”看着他的做法，张翰也不禁感慨道。
挣扎了几秒后，那人也忍不住了，松开了手。
“呕~呕~呕~还呕~真就呕~和吃屎呕~一样呕~。”
“你们仨一起吃的？”
张翰好奇他们怎么分辨出那种味道。
那人脸色更扭曲了。
“畜生啊！”x3
没有理会冯凯舟他们，张翰站起身，向着大厅里的人大声道：“还有谁想试试，剩下的也吃不完，扔了怪可惜的。”
说完，好奇的环顾四周，他好奇还有多少人想要试试。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陆续有人站了起来，向着张翰走来。
‘好奇心害死猫啊’吃过果肉的四人同时想到。
……
果肉分完了，大厅里人均脸色扭曲，时不时传来干呕的声音。
“我应该多带一个过来的，差点不够分的。”
张翰看着被分完的恶魔果实，感到不可思议。
王泽宇：“你够了。”
冯凯舟：“你还有？”
白子星：“呕~”
“还有，我在家种了一棵恶魔果实树。”
经过张翰药，恶魔果实树已经结果了，结的果子还不少。
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快的，但它就是长好了，张翰推测可能是因为这是无用版的原因。
“……给我几个。”冯凯舟突然说道。
“嗯？你还要吃？”张翰好奇。
“谁吃那玩意啊，我带给别人尝尝。”
“也给我几个。”王泽宇也反应了过来。
“呕~我也要。”白子星也开口了。
“那倒是没问题。”
张翰打开隙间连通家里，从树上摘了十几个放到桌子上。
“你们自己分吧。”
大厅里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先前那个勇敢的小哥率先走了过来。
“我能不能买几个？”
本来张翰是想送他几个的，但是身边的白梦瑶突然扯了一下张翰的衣服，随后向大厅看去。
张翰顺着她的眼神也向大厅看去，大厅里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他突然明白了。
“这个果子吧其实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但种果子用的药值钱，这样吧，我也不多要，一百一个，大小平均都在12厘米左右，味道都一样。”
张翰要价还真不高，普通灵药最便宜的都要几百块。
但他也不亏，制药用的材料主要是月壤，还用不了多少，对于能自己上月球的张翰来说，基本等于没成本。
“行，我要了，给我来二十个。”
没有丝毫犹豫，小哥开口就要了二十个，不过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狰狞。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张翰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