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孙安宁知道,此茵茵小姐非彼茵茵小姐。
在乔墨琛的心中永远装的都是之前的那一位。
这次李斯特之所以愿意出面,一方面是因为乔墨琛强有力的说服力。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茵茵小姐的缘故。
茵茵小姐对珠宝的眼光,以及上次拍卖会的业绩,都让李斯特对乔氏深信不疑。
他愿意给乔墨琛一个机会,他说着也相当于在拯救他们自己。
正对于终端客户,能把那些阔太太们搞定,这得全靠他眼前的总裁大人的色相了。
乔二爷跑掉,买到假货的太太小姐们明知道不是敲乔氏集团所为。
但她们说那是乔氏内部的事情,她们不管,只找乔氏公司。
为了摆平这些长期以来乔氏的老客户,乔墨琛不惜天天办派对、办舞会,邀请那些小姐、太太们,又是给他们赔偿,又是送礼。
而且还亲自陪她们跳舞、打牌、唱歌、喝酒。
之前高冷矜贵的乔大少爷,要想近身和他握个手都别想,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乔大少爷一出场,她们早就忘记了在乔氏买到假货的事情。
有些人还反过来劝乔总,主动愿意作为证人,愿意配合乔墨琛对竞争对手和乔二爷的诉讼。
不过,这其间也产生了很多的纠纷。
比如几个小姐为了能独自乔墨琛跳舞而相互大打出手。
还有的甚至对乔墨琛一见钟情。
到现在都还随时在办公楼下等着,等乔墨琛下班时冲上来,向乔墨琛表达爱意。
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很伤脑筋的事情。
谢舟见孙安宁和乔墨琛都在沉思不理他。
他举手在孙安宁面前晃了晃,“孙助,你们这是大白天睡着了吗?怎么都不理我呢?”
孙安宁的思路被他给拉了回来,他看了乔墨琛一眼,见他正在手机微信上写着什么。
“谁睡着了,你不是要办庆功宴吗?这个事情,你不用给我们商量,自己拿主意就是,公司的费用开支上有明确的规定,分公司总经理,对于开支在五十万以下的费用,具有自主这批权,这一点,我想谢总,应该比我更清楚。”
孙安宁一板一眼的给他数叨着。
谢舟朝他打一拳,笑道,“谁给你说钱的事?”
孙安宁愣了一秒,随后假装没有理会其中的意思。
“不说钱,那说什么?总不能你自己私人掏钱?”
谢舟一听,脸色泛红,嘴一瘪转向乔墨琛,“老大,你看看,孙助还这得到你的真传,随时为企业着想,连办庆功宴,他脑袋里只想到如何节约费用,让我自己出钱。”
他一拍胸膛,“我出就我出,不过,到时候请那些人,可是我自己说了算,你们到时候别管我就是。”
“谁什么时候怪过你了?你想请谁,那是你的事情,我这里只看结果。”
乔墨琛冷不丁冒一句。
“哈哈,老大,你说话可是算话啊!别到时候不认账。”
他就一员大将得到皇上的圣旨一般,满脸堆笑,站起来就外面走。
一边走还一边强调,生怕乔墨琛反悔。
孙安宁摇摇头,心想,“这个谢舟,不知道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乔墨琛似乎很放心这些事情交给谢舟去办理。
他将手中的资料放下,指着面前的椅子让孙安宁坐下。
才缓缓的开口。
“那边有消息了吗?”
孙安宁心领神会的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立即恭敬的答道,“那边的私家侦探已经传了消息过来,我已经把资料全部放到你的邮箱里了。”
乔墨琛迫不及待地打开邮箱,点开国内发来的文件。
他在这里的每一天,心里都时刻没有忘记那个弃自己不顾的女人。
到现在,自己都只知道她叫殷如梦。
刚发现她假扮成茵茵骗了自己的感情那段日子,他心里恨不得将她抓回来碎尸万段。
他想问问她,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惹了自己,却转身毫不留情,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难道对自己没有动过一点感情,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世间那么多女子,见到自己,都是趋之若鹜,而她却走得不带一丝的留念。
这让乔墨琛很是不甘心。
要不是因为他二叔搞些事情,让乔氏面临灭顶之灾,他不得不放弃找寻她的事。
他绝不会拖到现在,还在这边孤身奋斗,连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特别是这段时间,离开她越久,他就越想念她。
他本以为,时间越久,他会渐渐的淡忘她。
其实不然。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冷情的人,可是,为什么就偏偏忘不了她。
哪怕她是那么的绝情,和他分开这么久,她居然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哪怕是给自己发一个短信。
哪怕是假装打错了,给他打一个电话。
他的电话从来就没有变过。也从来没有关过几,就为了等她的电话。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接到过。
倒是有许多爱慕他的一些女人,想方设法的想给他的打电话。
到今天,他对她只有思念。
他想她在自己身边时,他总是能睡得那么踏实。
不至于像现在,天天睡不着。
他想她做的菜,总是能让他恨不得盘子都添光。
他想她给他讲的睡前故事... ...
乔墨琛一边看资料,脑海里不自然的浮现出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他甩甩头,想从中找出一点,让自己恨她的部分。
好像脑海里全是,她的好。
她的音容笑貌全是他喜欢的。
所以,他暗下决心,如果回国将她找到。
他余生绝不会让她再从他身边错过。
当他看到资料上写着,如梦是因为报恩,成为成茵茵的替身。
而成茵茵因为知道乔家那个传说中的百年诅咒逃婚。
成岭因为工程上急需要钱,便让如梦代替成茵茵和他结婚。
让乔家给成家注资。
他才明白,原来乔家的那个秘密早不是秘密。
只是所有的人都不在他们面前说而已。
而他不在乎的事情,而其他人,特别是在乎乔家资产的人却是相当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