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喜欢。
卫子兮又不是和尚，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无论他是多好的性子，待喜欢的人总藏不住欲望。
可明霁不愿意。
想到这里，卫子兮摇了摇头，含蓄的回答：“师尊不喜欢这样，徒儿便不想勉强师尊。”
要是真把师尊欺负坏了，那才不是一个好徒弟。
“当真吗?”
在人错愕的目光下，明霁唇角微微扬起，一节修长的指尖抵到人唇上。
“子兮真的能忍住吗?”
“……”
卫子兮侧过目，生怕再看一眼就掩盖不住男人最本质的色欲。
他强行按捺住小腹呼之欲出的火，声色变得稍哑，故作淡然的回答道：“当然。”
说这话的时候，他目光飘忽，属实不敢再看人一眼。
明霁知道那些躲闪意味着什么。
这么多年，他太了解从小养到大的徒弟、如今携手的爱人是什么模样了。
于是——
在卫子兮目光躲闪的时候，他当着人的面，拿住之前恶意作祟的丝绸。
用唇瓣勾咬住一节。
感受人呼吸的急促，他刻意松开丝绸，继而它他搭在雪白的手臂上。
明霁眉眼弯弯道：“不想这样……对师尊吗?”
“……”
垂下眼睫在脸上照出阴翳，卫子兮盖住眼里浓密的情谊，声音微哑：“师尊从哪学会的?”
“没学过……”
明霁声音很低：“子兮不喜欢吗?”
分明知道他抵抗不住，还用这种手段招惹他。
坏师尊。
卫子兮磨着虎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恼意。
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用丝绸狠狠捆缚住了他的双腕。
这次，没有几分怜香惜玉的情绪，明霁的手腕都被勒出了艳色。
气息抵在对方耳边呼出，他再次将人手臂高高举起，继而呵笑出声：“师尊在刻意勾我?”
其实也没说错。
此情此景，确实是明霁在刻意引诱他。
单是平日里一些无意的举动，卫子兮就已经按捺不住，换作今日有心之举，他更是头昏脑胀。
“坏师尊、”
一双手将人手腕压在墙上，卫子兮探出虎牙，在他脖颈磨蹭。
即便明霁眼尾泛红，眸光全是凌凌水雾，他也不停歇的在其中“标记。”
直到看着那白嫩添了一抹自己的痕迹，卫子兮心满意足，发出一声叹慰的气息。
明霁侧过头，由于被人渲染上那恶意痕迹，浑身渐渐发软。
“子兮，”他声音清凌，面上却在一副不符容貌的乖巧：“这次想对师尊做什么都可以。”
他微微垂首，余光观测了一番四周环境，在靠在人肩膀的同时，出声道：
“只是、不要在外面……”
卫子兮微微挑眉，一只手的指尖按在明霁唇上，无所顾忌的笑了笑
“师尊怕什么?”
“真有人看见，刚好给别人可以说明徒儿的身份。”
他看着对方好似染上胭脂的唇色，有些羞怯的躲闪目光，刻意开口吓唬：“师尊说说，”
“徒儿到时该怎么介绍自己身份?”
他想起了从前看过的话本，在明知人脸皮薄得一逗弄就发红的情况下，还在人面前故意道：
“说师尊是狐狸精化形，其实早有心思勾引徒儿?”
早在方才引诱时，明霁早就用尽所有矜持，如今卫子兮放肆起来，他还真招架不住。
只是讷讷的摇头：“不是狐狸精……”
这次，他没有否认后半句话。
“怎么不是?”
察觉到人羞敛的意味，卫子兮掰着那张如玉面孔，不让对方有任何躲闪的状况。
“刚才，是谁说可以让徒儿做任何事的?”
卫子兮笑容夹杂着玩味，别有意味道：“是小狗吗?”
“只有小狗才撒谎骗人。”
明霁受不住这种晃晃的戏谑，摇头否认道：“我不是小狗。”
“也没有撒谎骗人。”
经过一番有来有回的“博弈”，他在心里已经隐隐有些退却了。
早知自己小徒弟如此作为，他就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
明霁眼里雾气横生，被这句拉过来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将心里话说出口了。
有些懊恼，他咬唇不语。
可——卫子兮怎会放过这个逗弄师尊的好时机?
在人耳边附语，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勾住对方腰带。
指尖一用力，明霁的腰带隐隐有滑落的架势。
他被对方几乎做真的架势糊得头脑发昏，甚至没有回答人上个问题，反而颤着音色求道：
“不要在这里……”
“等会有人会经过、”
卫子兮当然舍不得在这里欺负明霁。
只是今个难得产生了兴趣，又因明霁之前有意的勾引，心想不能轻而易举放过这只好似化成狐狸、气息都在引诱他的师尊。
“为什么不行?”
他挟着人双挟，让人不得不看向自己。
对上之前刻意招惹他的坏师尊后，卫子兮音色干涩，有种不逼他回答就不放过他的欲念。
“师尊不想让人看见?”
说这话的时候，卫子兮眸底闪烁着阴郁光泽。
别说明霁自己不愿意了，若是旁人真是要看上他师尊一眼，他嘴里的醋味都能酸到自己。
可谓是不想让别人看自己爱人一眼。
面上却是一副无所顾忌的态度，他勾腰带的指尖微微用力，不知是否是错觉，明霁感觉那已经有了一种快要落下的架势。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