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见此，明霁无奈的顺了顺他的后背，回应道：“你都这么大了，别总这么黏人……”
“若是单纯的黏师尊自然不行。”
卫子兮摇了摇头，继而开口言辞凿凿的：“可师尊同样是我心悦之人。”
“既是心悦之人，徒儿何错之有。”
捧着明霁面颊，他字字句句又咬清话语，接着说：“况且，师尊刚才答应过徒儿了，说明已经承认是徒儿的人了。”
“看你的表现，我需要再考虑一下。”
明霁不动声色的拂开他的手，显然是对刚才的事情还心有芥蒂。
“师尊亲也亲了，如今又要反悔?”
卫子兮紧皱眉头，坚决道：“不可能。”
眼眸里掠过一抹寒意，他冷声道：“师尊，是不是必须要徒儿把你关进来，你才能乖乖听话?”
“你总是这样。”
明霁咬了咬唇，眼底弥漫着一抹雾气：“子兮，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控制我?”
长长的眉睫盖住了失落，他又说：“我不喜欢这样。”
闻言，卫子兮目光略有动容，忙开口：“师尊既然不喜欢这里，那徒儿又陪师尊回清梦宗吧。”
“当真?”
眼眸眉梢瞬时燃起了笑意，明霁欣喜的问他何时离开。
“不急。”
卫子兮有些好笑的看着明霁如今模样，提醒道：“师尊现在里衣都没穿，总归要把衣服先穿好。”
他倒好意思说。
开口时声音很低，明霁有些窘迫的将被褥往上拉了拉：“买到合适的了?”
待意识到说了什么后，明霁的脸颊莫名更烫了。
“是啊。”卫子兮眸光快速闪过一丝恶趣味，言辞说的那叫一个真切：
“派他们去人界看了好几家店，终于找到一件合适师尊的。”
喏了一声，他将里衣递给明霁：“师尊试试看吧。”
明霁一开始还没发现他的坏心思。
尤其是看里衣整整齐齐，没有什么特殊趣味，就放下了警惕，心里跟着松了口气。
本想立马下床遮蔽躯体，明霁忽得又想起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某人，眼神不自在的飘忽一瞬。
目光透露的意思显然就是在问，他为何还在这。
卫子兮则是故作不解他的意思，扬眉道：“师尊为何不动手，莫不是没了力气，需要徒儿帮忙?”
明知故问。
看着卫子兮语气隐不住的促狭，明霁声音有些发颤：“你不许看。”
“缠绵这么多次，坦诚相见师尊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对方先是慢悠悠的说出这句话，之后见明霁真的有些恼了，才不情不愿的走到屏风那，出声道：
“师尊换吧，徒儿不会看的。”
明霁不知晓卫子兮会不会看。
相比于这个，但他更清楚卫子兮对他的自制力。
深吸口气，他四下打量一番，刻意找了一处离卫子兮远远的地方。
发现对方真的背过身子没有在看，这才抬起小腿提起了里衣。
说句实话。
这么防备，倒也不是明霁害羞扭捏。
主要还是因为卫子兮每次在完事后，懒懒散散的看着美人师尊慢条斯理的换上衣服。
明霁依稀记得，当时自己徒弟好像是这般恶劣说的。
——“师尊当我的面毫无防备的换衣服……”
“莫不是在勾引我?”
他嘴里总能理直气壮的说些让明霁意想不到的话。
以至最后结果就是……
不出一会，他又很没规矩的将明霁带到床上好好折腾一番。
还是不折腾哭，不罢休的那种。
明霁心知前些日子的惨痛教训，特地离远不少，心道这下对方定然没理由欺负他了。
殊不知，该禽兽的徒弟还是会禽兽的。
就比如，真让卫子兮规规矩矩一点不看……
自然是不可能的。
早在明霁毫无防备的背过身子时，卫子兮就从头到脚的把自家漂亮师尊打量一番了。
目光自最下面看去，先是明霁白皙光洁的脚。
这时卫子兮的呼吸很平缓，心中暗暗评价：嗯，刚好他手掌可以握住，非常合适。
至于再上面的……
不必多说，是他提枪布阵的最佳掌握点。
甚至为了记录时间，卫子兮时不时会给明霁脚踝上挂上铃铛。
听着铃铛声附和着哭泣，他总是啧啧出声逗弄内敛害羞的师尊。
在明霁缓缓将衣服提上来后，目光又快速移到小腿那。
光滑细腻、修长均匀。
再然后，是漂亮的大腿。
看到这里，卫子兮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燥热，喉结滚一滚。
最后……
目光落到哪里，不言而喻。
＊
每当那时，明霁总会小力道推他，跟撒娇似的埋怨：“子兮别总……”
“别总欺负我。”
卫子兮也总喜欢笑着逗趣明霁，夸赞道：“是师尊太好漂亮了。”
……
回过神来，卫子兮已然呼吸急促，砰砰直跳的心脏声响彻自己耳边。
看着漂亮师尊还是那无知无觉的往上提，嘴角就忍不住疯狂上扬。
他给的这件衣服，铁定是有问题的。
而明霁未能发现，原因也自然不出于明最苦恼之处。
卫子兮很聪明的避开了师尊担心的地方。
——将问题抛在在腰身处。
明霁的腰很细。
细到卫子兮轻易的能有一只手臂环住。
所以心生恶趣味的他，特意找人定制了一件下半身全然正常，却腰身宽松的衣服。
导致现在明霁好不容易松口气，以为解决了前一件事麻烦时……
刚穿上的里衣松松垮垮的卡在他细腰上，半那隐秘风光，又成了另外一件让他棘手的事。
怎么会这样啊……
明霁抿了抿唇，有些迷茫的想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总不能一直这样。
无奈之下，他只得先用双手提着围着腰身的衣物，慢慢提着里衣两端，让它们先维持着不掉下来的微妙情况。
怎么会这么不合身?
正出神想着，一股热气顿时喷洒在他耳垂上。
卫子兮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很是熟练围着他的腰身。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
前提是忽略那压抑不住的笑声。
“师尊腰这么细，都穿不上了……”
“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