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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室里,医生很耐心的给苏志杰做检查。

“杰克船长,看这里,我需要你坐着,不要动。”

“我的眼罩呢?” 苏志杰被取下眼罩缺乏安全感。

医生耐心的指导他,“来看这里。”

“我要拔剑了,我要让你们接受惩罚!”

“杰克船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故或者是跟人打架啦?”

“杰克船长的记性可不大好。”

医生只能问陆佩,“他的眼睛是不是有肿瘤?最近动了手术。”

“我不知道,他是个谋杀案的嫌疑人,你认为他疯了还是。。。?”

医生肯定的说,“我认为他接受过脑白质切断术,我需要做个ct检查进一步确认,在三四十年代的时候,通常通过眼窝来实施这种手术。”

“但是脑白质切断术已经不常见了,不是吗?”严肃问。

“几乎不做了。”

陆佩示意严肃看苏志杰的手臂,“看看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上烙印的号码是“18”,严肃很严肃,“他不是嫌疑犯,他也是个受害者,那个女孩是第19号。”

刘大海的办公室里接待了一位女士,“我知道这不好受,但是我们需要你来辨认尸体,法医办公室的人会联系你的。”

女士提了一个请求,“我想你能理解,我希望这一切都是匿名的。”

“我尽力而为。”刘大海点头,但是他知道这不可能隐瞒。女士告辞走出办公室,这位女士气质优雅,原来是阿瑟夫人(见第二季 5-9章危险游戏),她是郭天和刘大海的朋友,她还认识李琳琳。

刘大海送走阿瑟夫人直接去了郭天的办公室,“那个女孩叫左一,她母亲在新闻上看到照片,认出是自己的女儿,她们的关系有些疏远,我查了她的车辆记录,找到了她最后的地址。”

郭天立刻放下手里的资料,“很好,我跟你一起去。”

刘大海看着郭天,“有件事最好让你知道,她的母亲是你的朋友。”

“谁啊?”

“阿瑟夫人。”

这个久违的名字让郭天一时间有点闪神。

李琳琳和他们一起去了左一的公寓,刘大海打开门,“107室,房东已经准备收房了。”

郭天看着书桌上的书,“弗洛伊德,德语版的。”

“德语就是难听。”刘大海撇嘴。

李琳琳捡起地上的信件,已经积累了一大摞了,“她怎么从哈佛来这儿呢?”

郭天问,“你怎么知道她是哈佛的?”

李琳琳边查信件边说,“阿瑟夫人告诉我的,她很为她感到骄傲,她已经有10周没有整理邮件了,最早的一封是11月12日的。”

“她是昨天死的,那么这段时间里她都在哪儿?”

郭天看着自动答录机旁边的便签纸,“看上去她有个约会,贝姿11-12日,晚上7点。”

他按下答录机的回放按钮,

“第一条,我是贝姿诊所的戴丽丽,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请回电。”

“第二条,我是贝姿诊所的戴丽丽,我们没有接到你的回电,我们想听听你的反馈,请回电。”

“第三条,我们是民商银行,我们想联系佐一。”

“贝姿诊所,我去查查看。”刘大海记下名字。

郭天给李琳琳看左一 的照片,“异色症,左一有一只黑色的眼睛和一只褐色的眼睛。”

“那个船长有一只褐色的眼睛。”李琳琳说。

郭天还在影集里看到了左一和妈妈的合影。

法医室里,阿瑟夫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儿的尸体,剃光的头,缺失的眼球的眼眶,“她怎么会成这样?”

张哲只能说,“我们会尽力弄明白的。”

“我能摸摸她吗?”

张哲根本无法拒绝。

阿瑟夫人摸着她手臂上的烙印,“忍受这个需要技巧,其造成的疼痛感。。。是你给她剃的头吗?”

张哲摇头,“不,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阿瑟夫人问,“你能告诉我,她有没有生过孩子?”

“她的骨盆确实有些伤痕,但是鉴于目前的状态,我很难给出确切的判断。”

“她总是把外祖母的戒指戴在右手上,你们找到了吗?”

张哲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发现尸体时,女孩的真实状况,阿瑟夫人虽然面无表情,语气平静,但是满眶的泪水实在骗不了人,张哲只能低头不语。

郭天在法医室门口已经等了好一会了,阿瑟夫人才推门出来。

“对于你女儿的事我很难过。”

“但是你仍然有问题要问我。”

郭天真的不懂什么叫委婉,“我想知道你女儿的一些情况,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她在一年前退了学,我不知道她回来会来这里。”

“所以你和她没有联络?”

“没有。”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现在说这个有用吗?”

郭天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他只能换个问题,“她得过什么病吗?”

“不,据我所知没有。”

“因为在11月她参与了贝姿诊所的一项研究,在那以后她就失踪了。”

“你们在哪里找到她的?”

“沙漠。”

阿瑟夫人一时 有点接受不了,“就在茫茫的荒野中?”

郭天赶紧补了一句,“在55号公路附近。”

“我要走了。” 阿瑟夫人丢下一句话就急匆匆的走了,搞得郭天有点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留住她,安慰她。

贝姿诊所的咨询电话很多,前台一直在接电话,“贝姿诊所,你能等一下吗?”

王乐乐和李琳琳站在大厅等着主任医师,过了好一会儿,主任医师邱民治才拿着一份名单回来,“这是搜查令上的要求,左一的病历和11月12日在场者的名单。”

李琳琳接过名单,“包括所有的在场雇员吗?”

邱民治说,“是的,晚班的职工很少,那天是我值班。”

“左一为什么来这里?”王乐乐问。

“因为长期失眠,她来参加一个晚上的睡眠研究,但是没多久就离开了。”

“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是,有人会感到烦躁,在陌生的地方过夜,这种事经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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