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想到认识阮四月这么久,看着阮四月从一个人到结婚到做了妈妈。
她比王小贝大不了多少,
他确实曾动过心,
但是,在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之后,他就打心里彻底放弃了。
尤其是看到,阮四月的男朋友还是是宋玉树那样漂亮 的男孩子之后,
他更是打心底里祝她幸福。
可是,如今,她幸福吗?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那张宋玉树“一家四口的”照片,
阮四月在医院照顾孩子那憔悴的脸,
以及他家监控里阮四月那焦急而急切地敲门的样子,
如果 不是自己刚好没有睡,
如果 不是自己刚好装了能提示的监控,
如果 不是自己多心想了一下,
现在的小圆圆,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阮四月打电话来,
“林哥,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阮四月的声音,清亮干净,清朗有力,似乎在医院的憔悴一扫而光,
他心里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宋玉树一家人是怎么回事?
阮四月对这一切,似乎是知情者。
“好,我请你吧。”林东道 。
“林大哥,那怎么可以,你帮我这么大忙。”
林东开着车回到家,看看时间,离四月约定的时间还早,却是坐卧不安,
他去洗了个澡,看着自己的胡子,
他照 着镜子,纠结了好久。
自从,阮四月结了婚,他就留起了胡子,络腮胡的造型,
让他平添了几分爷们原始的味道,
但同样也给他的形象,增加了十几岁的年龄。
他看着镜子,自己十分满意的造型,却鬼使神差地,
拿起刮胡刀,一点一点刮掉了。
镜子中,沧桑感的老叔变了,
变成一个温润儒雅的大叔。
他认真的吹好发型,再看时间,还是不到。
他提着几罐奶粉,上了楼。
“四月,我朋友新开的奶粉店,我知道圆圆吃的奶粉品牌,刚好他那里代理,我就顺便拿了几罐。”
张姐看着林东,
“林先生,今天好精神 ,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阮四月也是看着他的脸愣了一会神,原来是林东刮了胡子。
一个男人,有胡子和没有胡子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是啊,林大哥,今天真年轻。”
阮四月接过几罐奶粉,然后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林东的手机响了,随即皱眉,
“四月,你这么客气干啥,朋友那里免费拿的,
难道 ,我还能拿朋友的东西来卖钱不成?”
阮四月说,
“怎么能让你朋友白赔钱呢?麻烦你帮我转给他。”
林东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当然,钱也没有收。
阮四月知道,这奶粉钱他是不收的,也没有再强求。
“张姐,今天我不在家里吃饭,你带着宝宝在家里小心些,我请林先生去外面吃顿饭。”
张姐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这次宝宝生病,林先生可是帮了大忙了。”
林东开车载着阮四月走出小区,林东没有问阮四月,径直选择了自己的方向。
阮四月心里已经一个意向的饭馆,便说,
“林大哥,你想吃什么呢?”
“四月,我知道有一家挺不错的饭馆,今天请你吃。”
阮四月想想了反正自己又没有预定,去哪里吃倒也无所谓,“林大哥,说好了我请你,今天饭馆可以你来选,但是钱一定让我付。”
“四月你有这么份心就行了”
阮四月想到一会要把宋玉树的故事讲给林东听,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把宋玉树的私事一直瞒着林东。心里还多多少少有点歉意。
林东于她,要说关系有多亲密倒也不算,
但是,他对自己的帮助,却是每次都不遗余力。
也许是因为他们认识不久时,林东便知道宋玉树的存在。
林东生活圈子和阮四月又相距甚远,两个之间,似乎除了逢节过节,互相送个礼,吃个饭,日常倒也没有什么密切的交往,
但是,在她的心里,林东已经形同大哥一样的存在,是一个,只要她开口,他一定会帮忙的存在。
其实她曾经有机会想和林东说过宋玉树国外孩子的事,但是,一直不好说出口。
要说倒也不是什么多丢人的事,就是需要大量的解释。
国外的孩子又不回来,她不想让别人知道,
她的朋友中,也就只有阮青梅栗丽丽两家人知道罢了。
阮四月跟着林东去了一家酒店,看得出来,他是常客。
阮四月跟着他进一个包间,开始点菜,阮四月看着那昂贵的菜,想到自己今天是答谢,断断不能小气了。
主动点了两个贵菜。
而林东点菜时,他也点了两个贵的。
阮四月的收入不低,但是相对于工资来说,这个物价,还是令人咂舌的物价。
但是,她觉得应该的。
林东率先开口,
“四月,我想,是不是我对你的关心太少了,
以至于,你有什么困难也瞒着我?”
林东开门见山。
阮四月笑说,
“林大哥,没有,我一有困难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向你求助了,”
林东沉默一下,
“那张照片,咋回事?你们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阮四月长舒了一口气,
“这事,说来话长。”
“我洗耳恭听。”
林东说着,一边认真的看着阮四月。
阮四月把宋玉树的两个儿子的故事说出一下,林东,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故事倒是精彩 得很。”
说着,咂了一下嘴巴。。
“故事?”
阮四月疑问道 。
“难道,你不觉得,这事太过离奇了吗?”
林东道 。
“如果你说,两个孩子的诞生过程有点离奇了,而且如果 说照片上那个女人是雇的保姆,据我所在,国外的保姆可贵着呢,
何况,还是那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肯当保姆的那可难找了。”
“林大哥,你啥意思 ?
你是不说宋玉树这一切故事都可能 是骗我了?”
“骗不骗的,我不知道,
毕竟,我不了解宋玉树,
但我了解男人。男人撒起谎来什么样的事都能干。”
阮四月拼命摇头,
“宋玉树他不可能骗我,绝对不可能!”
她可以不信任任何男人,但她能信任宋玉树,
他不是普通 的男人。
在她的心里,宋玉树是已经脱离了普通男人的低级趣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