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战场厮杀并非是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它更像是一场生死博弈,充满了血腥和残酷。在这片广袤的战场上,每一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拼命战斗。
颜良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张白骑士卒,他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百人颜良或许还有突围的可能,但随着周边的张白骑士卒越聚越多,这个可能性也变得越来越渺茫。
张白骑似乎感应到了颜良的困境,他站在远处,对着颜良的方向大声喊道:“众将士,给我杀!”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听到命令的士卒们毫不犹豫地手持长枪,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般向着颜良猛冲过去。他们的马匹则被留在后方,由其他战友负责照料。
之所以不骑马对战颜良,是因为颜良在未坠马之前,仍然骑着他那匹威猛的战马。如果贸然以战马与颜良对战,很容易让颜良找到机会逃脱。而步战则可以有效地限制颜良的行动,让他无法轻易地向前、向左或向右突进。
此时的颜良已经失去了战马,他孤零零地站在人群中央,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尽管身上多处受伤,腰部疼痛难忍,但他手中的偃月刀却依然挥舞得虎虎生风。
面对那一个个冲锋而来的长枪兵,颜良毫不畏惧,他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左劈右砍,将敌人的长枪一一斩开。每一刀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让人胆寒。
“来呀!一群杂碎!”颜良怒发冲冠,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怒吼,声如洪钟,震耳欲聋。他手中的偃月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每一刀都带着无尽的杀意,将一名名试图靠近他身边的张白骑士卒斩杀于刀下。
然而,颜良的勇猛只是暂时的,他的行为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就在他斩杀一名敌人的瞬间,不知从何处突然刺来一杆长枪,角度极其刁钻,犹如毒蛇出洞,让人防不胜防。
颜良猝不及防,这一枪狠狠地刺中了他的小腿。他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一枪抽走了。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猛将,在剧痛之下,他强忍着没有倒下,而是迅速舞动偃月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那名手持长枪、目露凶光的士卒斩杀。
然而,小腿的受伤让颜良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他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颜良展现出了他惊人的反应速度和战斗经验。他毫不犹豫地将偃月刀的尾部猛地插入地面,借助偃月刀的支撑,勉强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周边的士卒们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就在颜良刚刚稳住身形的一刹那,又一杆长枪如闪电般袭来,狠狠地刺击在他的后腰上。这一击犹如泰山压卵,力量之大,让颜良根本无法抵挡。
颜良硬生生地吃下了这一记暗亏,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巨大的疼痛让他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他的头不由自主地朝天仰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只见战场上,不少的士卒们目睹长枪成功重创颜良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兴奋之情。正所谓“痛打落水狗”,此时不正是绝佳的机会吗?于是,近五十根长枪如疾风骤雨般齐齐捅刺而出,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凌厉的气势,直取颜良那健壮的身躯。
刹那间,长枪与颜良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然而,这并非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决,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颜良的身体在这猛烈的攻击下,犹如纸糊一般,瞬间被扎得千疮百孔,鲜血四溅。
尽管遭受了如此惨不忍睹的待遇,颜良的身体却在剧痛中爆发出了最后的力量——肾上腺素。他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试图抵抗这致命的攻击。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的生命正随着鲜血的流淌而逐渐流失。
颜良的双眸依旧凝视着天空,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甘和愤恨。但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改变眼前的残酷现实。他的生命之光在慢慢黯淡,最终彻底熄灭。
就在颜良的身体缓缓倒下之际,一名眼疾手快的士卒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他迅速拔出腰间携带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颜良的首级猛力一挥。只听得“咔嚓”一声,颜良的首级应声落地,滚落在一旁。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战功啊!那名士卒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只要将颜良的首级带回到张白骑的面前,自己必定会得到丰厚的赏赐和张白骑的赞誉。
然而,当其他士卒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战功被那名士卒夺走,心中虽然懊悔不已,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战场上的机会稍纵即逝,谁能抓住,谁就能成为胜者。
“于毒帐下什长百夫长张闿,特此献上颜良的首级于将军!”伴随着这声高呼,张闿急匆匆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到了张白骑的身旁。
此时此刻的张白骑,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与缠斗,与颜良的激战让他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面色苍白,嘴唇微颤,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量。然而,当他看到张闿手中那颗颜良的首级时,疲惫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张白骑定了定神,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对张闿说道:“你做得很好,我会记住你的战绩的。”说罢,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了纸和煤笔,开始在纸张上书写。
只见张白骑运笔如飞,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了张闿奋勇杀敌的战报。书写完成后,他又将自己的印章沾染了一下敌人的鲜血,然后郑重地盖在了纸张上。这张纸,不仅记录了张闿的功绩,更是对他英勇表现的一种肯定和褒奖。
张白骑将纸张递给张闿,接着说道:“你,带着颜良的人头和这一封战报,立刻交给张牛角将军。”尽管他的话语有些断断续续,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字正腔圆。
张闿恭敬地接过纸张,然后迅速转身,来到一具尸体旁。他毫不迟疑地扯下尸体上的布匹,将颜良的首级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完成这一切后,张闿翻身上马,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张牛角所在的军区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