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占些便宜
赫敏愣了两秒就扑了上去。就算不远处站着罗恩·韦斯莱，她不管不顾，几乎踩到飞天扫帚上去。
“别担心，就这样还打不倒我。”克鲁姆笑着说，“想好了吗？暑假来保加利亚……”
赫敏满脸通红，“保加利亚……恐怕要办很多手续。我的父母，是麻瓜。”
“有什么关系？和你说过的我不在乎那些。”
“你也不在乎我——”树干呼啸而过，马克西姆嫉妒地大喊，“快快上来，别被女孩勾了魂！哈利，接下来是你——”
另一把火弩箭不甘地一飞冲天，哈利大喊：“试试看，我打赌你撵不上我的一根扫把丝——”
呼啦，科多斯多瑞兹的小伙子们围了上去，在春日暖阳下痛快地飞行。
大树围追堵截，不断有绿色的叶子落下来。
“西弗勒斯，”
斯内普转过脸，黑湖在他身后，闪烁微光。
“天气热起来了，男孩们不愿再下水游泳。一切又变得无聊了。”艾瑞斯一脸失望地望着球场，把眼前这人看得嘴角抽搐。
怎么？胆大妄为到当着他的面说这些？
他把人牵着，头也不回的钻进雪松林里。
德文郡的天气也已经比冬日温暖，海风轻拂。尼可勒梅的旧居里青草繁茂，鲜花盛开。
两人按照往常做惯的各自行动。只是斯内普在实验开始前故意脱下了斗篷，把外套也挂到墙上——呛人的浓烟升起来时，那身紧绷的白衬衣不出所料的捕获了一道视线追随。
这才对，那双眼睛只能看着自己……他满意地将龙牙草加入烧瓶。
没一会，有人又悄悄缠了上来……看不到游泳，就看看这个…再摸一摸。趁着斯内普专于实验，艾瑞斯从身后伸长胳膊，鬼鬼祟祟探了上去。
皮肤藏在布料底下，凸起的弧度就和绷紧时一模一样。
“…”
是啊，染色。现在应该从蒸馏出的药剂中提取精华了——斯内普浑身僵硬地挥动魔杖，肌肉变得硬邦邦的。
嘶……竟然这么结实？
身后的人不退反进，沿着胸口的沟壑抚上去，从下到上。薄薄的衬衣根本挡不住，仿佛每一寸都被她知晓了。
“——艾瑞斯！”
斯内普咬着腮帮，集中精力到工作中。
偏偏那双手不听警告，还到处点火。它的主人十分厚脸皮，认为两人的关系已经足够让她光明正大地占些便宜。现在不过是摸一摸，别这么小气……
在北国时，他都去了索维尔河，天知道有多少姑娘先一步看到了这具身体，真是想起来就生气！
“…！”
药液沸腾像是随时都会爆发，斯内普紧紧捏着魔杖，用力到骨节都泛白。要不是心里那道意念叫他坚持，恐怕自己已经忍不到实验结束了。
等到药石反应充足之后，蒸汽都排出了……
“哈秋，”
他立刻又是浑身一紧。紧贴的人每个动作都与自己牵扯，刚才那道柔软的……当的一声！斯内普打断思绪用力盖紧瓶塞，继续最后的步骤。
“西弗勒斯…”
那双手开始收紧，勒在他胸前。
斯内普以为她是故意的，可是艾瑞斯此刻半点心思也没有，只想把自己牢牢固定在这里。因为她怕自己一松手……会忍不住立刻逃走……
空气里飘散的味道恶臭难闻，甚至不能用古怪来形容。
她觉得浑身都开始抗拒，围绕的白烟也变得灼人，每吸入一口气，就变得恶心想吐。
“恐怕，要成功了。”
什么？
斯内普一怔，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手，抓得那样紧。
随着一阵加快的叮叮当当声，透明的溶液被倒进短颈瓶里。他飞快地挥开窗户，转身把人半抱着窜出房间。
外面已经是夜晚，艾瑞斯扑到院子里就是一阵干呕。
“哦天呐，还说换一个口味……”
这种口味不如不换。
“怎么回事？我看你这次格外难受？”虽然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等真正听到回答时，斯内普还是忍不住惊讶。
“恐怕是的，我们的方剂成功了。”艾瑞斯说，“因为我没闻过比这更让人恶心抗拒的味道了，说真的，恐怕魔杖指着脖子也不能叫我喝下它。”
斯内普伸手一招，将药瓶捏在手里。当他试着朝艾瑞斯靠近，这人立马捂着嘴仿佛下一秒就会咬掉舌头来抵抗。
“恐怕，是的。”
方剂成了。可她这副样子……怎么喝得下去。
“我应该喝。只有喝了才知道药效，你也可以看着我的反应来调整配方对吗……像卢平那样。”
卢平？
他第一次喝下自己的狼毒药剂时差点疼死过去。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斯内普毫不犹豫地收起了药瓶。“不是今天。我想再完善一下。”
“要完善也需要看我喝下之后的反应，给我吧，趁热。”
“趁什么热。”他挥开一片蒸汽，把人带到小桌子旁。天色已经很晚了，这个人还在饿着肚子。即使这事很要紧……也犯不上立刻就逼迫她亲自实验。
“还是先吃饭，明天我试试看能不能为你改成甜的。”他挥动魔杖，把早就准备好的晚饭变出来，再鬼使神差地拿出了马克西姆送给自己的酒。
“这是，”
“……谢礼。”
“马克西姆？因为你帮了他？”艾瑞斯熟练地拧开瓶盖，倒上两杯。
当澄澈的液体一下肚，她立刻瞪大了眼睛，“噢，西弗勒斯，你一定要尝一尝。我打赌这是从北边加急运过来的，没有比这更正宗了。”
干净的口感和微微水果甜味，灼热的酒液滑进喉咙时就像冰川上的水，让人刺痛、爽快。
是啊，很正宗……和萨沙当初灌进他嘴里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