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眼睛盯着天幕里的混乱场景,沉默良久后缓缓开口:“这京城乱成这样,实在是不像话!孙传庭、杨嗣昌和洪承畴这几个臣子,一开始看着还都有几分能耐。孙传庭一回来就察觉到不对,还想着彻查逆贼,这警觉性还算可以。”
他微微摇头,语气带着不满:“可他们之间互相猜忌,差点就中了逆贼的离间计。这可不是做臣子该有的样子,大敌当前,内部还不团结,怎么能成大事?不过好在最后弄清楚是被逆贼算计了,也算是有点脑子。”
徐达在一旁思索着说道:“陛下,这逆贼手段确实狠辣,从军械监下手,又故意制造混乱,还想炸皇宫,这是要动摇我大明根基啊。孙传庭他们能在这么复杂的局面里追查线索,最后查到逆贼的一些阴谋,也算是尽力了。只是这局势发展到现在,实在是危急。”
刘伯温手捋胡须,目光深邃:“陛下,这说明平日里朝堂对下面的监管还是不够。军械监能出这么大的问题,可见其中弊端已久。此次事件也给我们提了个醒,日后得加强对各个部门的管理,不能让这些漏洞被逆贼利用。”
朱元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哼,等这事儿过去了,得好好整顿一番。这些逆贼,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绝对不能轻饶。希望孙传庭他们能把剩下的逆贼都剿灭干净,给京城一个太平。”
永乐位面
朱棣站在宫殿中,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双眼紧紧盯着天幕,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过了一会儿,他语气冰冷地说:“这京城都快成什么样子了!逆贼在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孙传庭、杨嗣昌和洪承畴他们一开始虽然有些举措,但还是太疏忽了。”
他来回踱步,双手背后:“孙传庭刚到京城,城西兵器库就被炸,这巧合也太可疑了,难怪他们之间会互相怀疑。不过,他们能在后面齐心协力去追查逆贼,这一点还算值得肯定。”
夏原吉躬身说道:“陛下,这逆贼阴谋已久,布局如此复杂,确实难以防范。但孙传庭他们能及时调整,努力应对,也算是对陛下忠心耿耿。只是现在皇宫面临危险,局势紧迫,希望他们能尽快解决危机。”
解缙附和道:“陛下所言极是。看这情况,逆贼势力不小,而且手段阴险。不过孙传庭他们已经查到了一些关键线索,如白云观据点,要是能顺利端掉,或许能扭转局面。”
朱棣停下脚步,目光坚定:“传朕旨意,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保护好皇宫,抓住所有逆贼。若孙传庭他们能成功解决此次危机,朕定有重赏;若是办不好,哼,他们都得承担责任。”
宣德位面
朱瞻基焦急地在椅子上搓着手,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担忧地看着天幕。他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呀!京城怎么会乱成这个样子,逆贼太坏了,居然想炸皇宫,还利用百姓闹事。”
他皱着眉头,语气带着期盼:“孙传庭、杨嗣昌和洪承畴他们一定要把逆贼都抓住啊。一开始他们互相怀疑,可把我急坏了,好在后来能一起对付逆贼。希望他们这次能顺顺利利的,别再出什么岔子。”
杨士奇在一旁安慰道:“陛下莫急,孙传庭他们经验丰富,又一心为了朝廷。如今他们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相信他们有能力解决危机,保护好陛下和京城。”
于谦神色严肃地说:“陛下,看这局势,我们得加强京城的防御和治安管理。等这次危机过去,得好好整顿一番,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朱瞻基连连点头:“对,对,一定要好好整顿。希望他们能快点把火扑灭,救出父皇,我都担心死了。”
嘉靖位面
朱厚熜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握着扶手,眼睛死死盯着天幕。他愤怒地咆哮道:“这群逆贼简直是无法无天!孙传庭、杨嗣昌和洪承畴都是朕的臣子,居然被逆贼耍得团团转,一开始还互相猜疑,成何体统!”
……
杨嗣昌死死盯着养心殿那扇被大火舔舐的门,心急如焚。孙传庭和洪承畴快步走到他身边,洪承畴强忍着手臂上的伤痛,说道:“杨大人,不能再等了,得想办法冲进去。”
孙传庭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有几个盛满水的大缸,立刻喊道:“快,把水浇到门上降温,其他人去找工具,无论如何要把门打开。”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一盆盆水泼向殿门,蒸腾起阵阵水汽。与此同时,有人找来巨斧,对着门一阵猛砍。
“陛下,您一定要没事啊!”杨嗣昌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殿门被劈开一道大口子。杨嗣昌率先冲了进去,殿内浓烟滚滚,熏得人睁不开眼。
“陛下!陛下!”杨嗣昌大声呼喊。
“杨爱卿……朕在这儿……”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杨嗣昌循声找去,只见朱由检靠在龙椅旁,身上衣物已有几处被火烧焦,脸上满是烟灰。他赶紧上前扶起朱由检:“陛下,臣救驾来迟,让您受惊了。”
朱由检微微摇头:“无妨,多亏你们及时赶到,击退逆贼。只是不知京城其他地方情况如何?”
这时,孙传庭和洪承畴也走了进来,跪地请罪:“臣等护驾不力,致使陛下身处险境,万死难辞其咎。”
朱由检摆摆手:“起来吧,此次逆贼阴谋已久,非你们之过。当下之急,是查清逆贼余党,稳定京城局势。”
杨嗣昌说道:“陛下放心,臣等定会全力追查。只是那魏忠贤余党狡诈多端,恐怕还有隐藏的势力。”
朱由检思索片刻:“传朕旨意,立刻封锁京城四门,盘查进出人员,务必找出逆贼余孽。另外,安抚百姓,告知他们京城已无大碍,切莫惊慌。”
三人领命而去。孙传庭负责城门封锁,洪承畴着手安抚百姓,杨嗣昌则带人继续追查逆贼线索。
孙传庭来到城门前,对守城将领说道:“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京城,所有过往行人、车辆都要仔细盘查,绝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守城将领抱拳应道:“孙大人放心,末将定当恪尽职守。”
洪承畴则在城中各处张贴告示,向百姓说明京城局势已得到控制,让大家安心生活。同时,他还安排士兵巡逻,维持秩序,防止有人趁机捣乱。
杨嗣昌回到衙门,与幕僚们仔细梳理线索。“那个魏明虽已落网,但他背后肯定还有主谋。”杨嗣昌说道,“从目前情况来看,逆贼不仅想刺杀陛下,还企图引发京城大乱,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一名幕僚道:“大人,会不会是想颠覆朝廷,另立政权?”
杨嗣昌摇头:“没那么简单。他们此次行动看似周密,却又故意留下许多线索,像是在引导我们走向某个陷阱。”
就在这时,负责审讯魏明的士兵来报:“大人,魏明还是不肯开口,无论怎么审问,他都只字不提幕后主谋。”
杨嗣昌皱眉:“看来此人嘴硬得很。走,我亲自去会会他。”
杨嗣昌来到牢房,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魏明,冷笑道:“魏明,你以为不开口就能保住你的主子?别痴心妄想了。你犯下如此大罪,若不交代,只有死路一条。”
魏明抬起头,眼中满是恨意:“杨嗣昌,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敢做,就没打算活着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杨嗣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换了副语气:“你真以为你那主子会来救你?他现在恐怕正想着如何撇清关系,把你当替罪羊呢。”
魏明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镇定:“你少挑拨离间,我们主仆情深,他不会不管我的。”
杨嗣昌见他不为所动,继续说道:“那你说说,你们为什么要故意留下那些指向孙传庭和洪承畴的线索?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好坐收渔利?”
魏明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杨嗣昌知道一时难以从他口中得到有用信息,便转身离开牢房。“密切监视他,有任何动静立刻向我报告。”他对看守士兵说道。
回到衙门,杨嗣昌正与幕僚们商议对策,孙传庭匆匆赶来。“杨大人,刚在城门口抓到一个可疑之人,他身上带着一块令牌,与之前在逆贼据点发现的令牌相似。”
杨嗣昌接过令牌,仔细查看:“看来这背后的势力还在活动。此人审了吗?”
孙传庭道:“还没,我想着先给你看看。”
“走,去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杨嗣昌说道。
两人来到审讯室,只见那可疑之人被绑在椅子上,一脸惊恐。杨嗣昌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带着这块令牌?”
可疑之人颤抖着说:“大人饶命啊,我……我只是个跑腿的。这块令牌是一个神秘人给我的,他让我把一封信送到城外。”
“信呢?”孙传庭追问。
“被我藏在城西破庙里了。”可疑之人回答。
杨嗣昌和孙传庭对视一眼,杨嗣昌说道:“立刻派人去取信。”
很快,士兵将信取来。杨嗣昌打开信,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孙大人,这信上提到一个叫‘黑木堂’的组织,似乎是逆贼的核心势力,还说他们有下一步计划,要在三天后的祭天大典上动手。”
孙传庭眉头紧皱:“祭天大典?那可是关乎国本的大事,他们竟敢在这个时候下手。看来,京城的危机远未解除。”
“不错。”杨嗣昌道,“我们得立刻将此事奏报陛下,同时做好应对准备。这‘黑木堂’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多少隐藏在暗处的逆贼,都需要我们尽快查清。”
两人匆匆进宫,向朱由检奏报了情况。朱由检听完后,神色严峻:“看来逆贼贼心不死,竟敢觊觎祭天大典。二位爱卿,你们有何应对之策?”
杨嗣昌道:“陛下,臣建议从现在起,加强对祭天场所的守卫,对参与祭典的人员进行严格审查,绝不能让逆贼混进去。同时,继续追查‘黑木堂’的线索,争取在祭典前将其连根拔除。”
孙传庭也说道:“陛下,臣愿带兵在京城内外巡查,防止逆贼在祭典前搞破坏,扰乱人心。”
朱由检点头:“好,就依二位爱卿所言。此次祭天大典关乎国运,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朕命你们全权负责此事,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杨嗣昌和孙传庭领命而出。回到衙门,两人立刻展开行动。杨嗣昌安排人手对参与祭典的人员进行背景调查,孙传庭则带着士兵在京城内外巡逻。
然而,就在他们紧张准备时,又传来一个消息:洪承畴在安抚百姓时,突然失踪了!
杨嗣昌和孙传庭心急如焚,立刻派人四处寻找洪承畴的下落。孙传庭自责道:“都怪我,若不是让洪大人独自去安抚百姓,也不会出这事。”
杨嗣昌眉头紧皱,思索道:“现在自责无用,当务之急是找到洪大人。逆贼抓他,想必是想从他口中套取情报,或是利用他打乱我们的部署。”
两人一边安排寻找,一边继续推进祭天大典的安保工作。杨嗣昌对负责审查人员的幕僚说:“务必仔细排查,每一个参与祭典的人都不能放过,宁可错查一千,不可放过一个逆贼。”
幕僚领命而去。孙传庭则带着巡逻队伍,加大了巡查力度。他对士兵们说:“都给我打起精神,留意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说不定洪大人就在附近。”
然而,几天过去了,洪承畴依旧下落不明。祭天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杨嗣昌和孙传庭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杨大人,祭典准备工作基本就绪,但洪大人不在,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孙传庭忧虑地说道。
杨嗣昌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确保祭典顺利进行。对了,‘黑木堂’的线索查得怎么样了?”
孙传庭摇头:“这个组织十分隐秘,目前只知道他们可能与魏忠贤余党有关,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杨嗣昌沉思片刻:“看来只能从魏明身上再想办法了。走,我们再去会会他。”
两人再次来到牢房。杨嗣昌对魏明说道:“魏明,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配合我们。洪承畴已经失踪,你若再不交代,别怪我不客气。”
魏明却只是冷笑:“杨嗣昌,你以为我会怕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孙传庭怒道:“你这逆贼,死到临头还嘴硬!”
杨嗣昌拦住孙传庭,继续对魏明说:“你若说出‘黑木堂’的秘密,我可以向陛下求情,饶你一命。”
魏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强硬:“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的。”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二位大人,在城南一处废弃宅院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黑木堂’的标记。”
杨嗣昌和孙传庭对视一眼,立刻起身:“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