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站在镜子前，整理着那件刚从二手市场淘来的白大褂，心里一阵发虚。
镜子里的他，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怎么看都不像个科研人员。
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怎么装得像？”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阿呆打开门，看到阿可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大包。
阿可是个瘦高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和阿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这是要去相亲还是去应聘？”阿可笑着问，把包递给阿呆。
“别提了，师傅让我去那个鬼实验室，我他妈连个化学方程式都写不出来。”
阿呆接过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堆书和笔记。
“这些都是我帮你整理的，你得赶紧恶补一下。”阿可推了推眼镜，“你可别露馅了，那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阿呆翻了翻书，皱着眉头：“这 ** 都是些什么玩意儿？‘量子纠缠’‘基因编辑’，我连听都没听过。”
“你得装得像点，不然怎么混进去？”阿可拍了拍阿呆的肩膀，“我可是把我知道的都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阿呆叹了口气，把书扔到一边：“算了，我还是去练练体能吧，万一露馅了，还能跑得快点。”
阿可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脑子，真是没救了。”
第二天一早，阿呆穿着那件白大褂，站在实验室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实验室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正在忙碌着。
阿呆扫了一眼，发现他们个个都瘦瘦小小的，戴着眼镜，
手里拿着试管和显微镜，和他这个肌肉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是新来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阿呆。
“是，我是来应聘的。”阿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哦，那你先做个自我介绍吧。”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语气冷淡。
阿呆心里一紧，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努力回想着阿可给他准备的那些资料，
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阿呆，是……是研究量子力学的。”
“量子力学？”男人挑了挑眉。
阿呆愣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记得阿可给他讲过这个，
但具体是什么意思，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这个……就是……”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你还敢说自己是研究量子力学的？”
阿呆的脸一下子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其实是……”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阿呆抬头一看，差点没认出来——是他的师傅孙金。
孙金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他是我的助手，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的科研环境还不太熟悉。”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原来是孙教授的助手，那就算了。”
阿呆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孙金一眼。孙金却没理他，
转身对中年男人说：“我这次来，是想看看你们最近的研究进展。”
中年男人连忙点头：“好的，孙教授，您请跟我来。”
孙金跟着中年男人走了，阿呆站在原地，心里一阵后怕。他知道，要不是师傅及时出现，他今天肯定露馅了。
阿呆坐在实验室的角落里，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量子力学教材，
眼神呆滞，仿佛在看天书。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尴尬场景，心里一阵阵发虚。
“这他妈怎么可能装得下去？”阿呆低声嘟囔着，手指无意识地翻动着书页，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可发来的消息：“怎么样？混进去了吗？”
阿呆苦笑着回了一句：“差点露馅，幸好师傅及时出现。”
阿可很快回复：“别急，晚上请你吃西瓜，放松一下。”
阿呆叹了口气，把手机塞回口袋，继续盯着那本让他头疼的书。
晚上，阿呆和阿可坐在一家小餐馆里，桌上摆着一盘切好的西瓜。
阿可一边啃着西瓜，一边笑着问：“怎么样？今天有没有学到点什么？”
阿呆摇了摇头，苦笑道：“学个屁，那些术语我连听都听不懂。”
阿可放下西瓜，推了推眼镜：“你得抓紧时间，不然下次可没那么好运了。”
阿呆皱着眉头：“我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非要我去那个实验室，我连个化学方程式都写不出来，怎么可能装得像？”
阿可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其实，我听师傅提过，那个实验室可能和一些非法研究有关。”
“非法研究？”阿呆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们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阿可点了点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师傅觉得那里有问题，所以才让你混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阿呆愣住了，心里一阵发凉：“那我岂不是成了卧底？”
阿可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你只要装得像点，别露馅就行。剩下的，师傅会处理的。”
阿呆叹了口气，心里更加没底了：“可我连装都装不像，怎么可能不露馅？”
阿可笑了笑：“别担心，我再帮你整理一些资料，你这几天抓紧时间恶补一下。”
阿呆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