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没羞没臊、耳鬓厮磨的新婚生活,足足持续了一个礼拜,
两人别说出门了,就是床都很少下,最终,还是周晓白同志先“败下阵来”,浑身酸软地求饶,红着脸推开依旧意犹未尽的无赖,声音娇糯得能滴出水来,
“不行了……跃民,真的不行了……我……我明天要去医院上班了,”
真是怕了,她是医生,懂人体构造,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到她这儿,可不一定,她这地儿被耕得翻来覆去,七上八下,
真的,再这么下去,她怕是要成为第一个因为房事过度而请病假的医生了,
不知怎么的,很是荒唐的想起秦岭来,想着让人分担点火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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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个礼拜的床上蜜月期结束了,晓白去上班,不能说工作重要,纯粹是找个借口,避开‘战场’,
他也有了空闲时间,媳妇去上班,便去了京城饭店找李艳‘偷情’去了,到了地儿,敲开房门,李艳一身宽松的浴袍站里头,头发湿漉漉的,魅惑的脸颊刚洗完澡的缘故,红润娇嫩,浴袍领口开着,一片白腻,那抹诱人的沟壑,深不见底,几滴水珠缓缓滑入,滑向那欲望的深处,
有两年没见,这女人犹如熟透的蜜桃,一个眼神一个抬手,散发着无尽魅力,
“你怎么来了?”女人语气里充满着惊喜,
“怎么,不欢迎?
李艳白人一眼,风情万种,“进来!”
钟跃民进入,反手关门,锁上,一手搂住女人细腰,一手将那浴袍的腰带给解了,完美无瑕白皙如玉的胴体展现出来,
李艳嗔怪,也没阻拦,反而迎合着,“这么猴急,一来就欺负人,你也不问问孩子怎么样?”
“孩子在哪?
“里头,睡着了!
“那等醒的”,上下其手,女人求饶,”去……去屋里”,
两人一路来到床边,倒下,缠绵,用力,歇斯底里,相比晓白的含蓄、温婉、害羞,这位是完全的热烈、奔放、主动出击,到底是生过孩子的,娇躯丰腴饱满,尤其那对柚子,晃晃悠悠,颤颤巍巍,像俩果冻一样,
他阅人无数,单论‘凶器’,这位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能够跟吃牛肉喝牛奶长大的洋妞比拼一番,一点不落下风,
一个小时后,
“啪”
两人相拥靠床头,钟跃民给自己点上根烟,看眼边上红霞漫天,气息还有些紊乱的女人,
“你来根?”
他知道这位会抽的,
“早戒了,对小宝不好。”
他倒忘了这个,
“那我也不抽了,别呛着孩子。”
风消雨歇,才有时间说起事,“这一年多,在港岛都还好吧?”
“嗯,挺好的,有你这大老板照拂着,能不好嘛,海景别墅住着,家里佣人保姆保镖,二十四小时候着,出门豪车司机,公司自己就是老板……
这日子,我过去在陕北农村,就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你给的,我可得好好感谢你”,
钟跃民一笑,把玩着女人的柔软用了点劲,打趣着,“别光嘴上说谢,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李艳娇嗔,
“轻点,就会使坏,我还不够实际啊?刚这么被你折腾,
你去前线参战,我和秦岭不知多担心你,每天提心吊胆,都不敢接京城这边来的电话,生怕有你不好的消息,你要有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
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你男人本事还不清楚?哪有那么容易出事。
李艳道:“你现在都结婚了,总该退伍了吧?不然这么分居两地,你又这么色,急吼吼的,能熬得住啊?”
钟跃民一笑,这话说得,好像色中饿鬼一样,无奈,
“我也想退啊,只是如今名声太大,我们部队的大首长可是把我当作宝贝疙瘩,说什么也不会放的,估计还得待几年,还要辛苦你,把孩子照顾好了”,
“我不辛苦,都有人伺候着,也不知你爸,还有晓白父母怎么想的,能好好享受生活,为什么要去遭罪嘛,”
“好了,就别埋怨了,
正说着,孩子醒了,哭泣起来,李艳一边忙下了床,把孩子抱过来,养得是白白嫩嫩,虎头虎脑的,看着就让人喜欢,
一喂上奶,立马止住哭,呼哧,呼哧吃得欢实,
“取名没有?”
李艳摇头,“等你来取呢”,
钟跃民想下,“要不叫钟宁吧”,
“钟宁?有什么说法嘛?”
她没读过什么书,不懂这些,
“也没特别说法,简单顺直,通俗易懂,回头生个姑娘,叫钟静”,
“宁静,这不挺搭的”!
“还生啊?”
“怎么,不愿意了?”
李艳摇头,
“那也不是,像在陕北农村,生个三四个,五六个,多的是,你要就一个娃儿,那才奇怪。
不过,现在不行,得等晓白那边……”
钟跃民一笑,你还挺讲究,
“行,听你的,反正咱也不差钱,就咱俩男的长得帅气,女的漂亮,这么优秀的基因,不能白瞎了,多造人,为国家做贡献嘛。”
李艳噗嗤一笑,“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又道:
“你这才探亲回来一个多月,也没多长时间了,也好好陪陪秦岭吧,别说我没提醒你,秦岭在港岛,不知多少男人追着,
有做生意的大老板,有影视圈的明星,也有港岛上面手握权力的贵族,甚至洋人都有,你这竞争对手可不少。”
钟跃民笑声,
“你可真够体贴的,帮自己男人去追别的女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放心好了,我钟跃民的女人,没人能抢得去,
一次不够打两次,三次,四次……
你男人这特种兵身板,可是永动机,永不停歇。”
李艳白人一眼,
”德行!”
后面几天,四处奔波,家、酒店、秦岭那边……忙得不可开交,要不是有空间仙泉源源不断的提供动力,根本吃不消,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的探亲假已经没几天,这边收拾收拾准备回去,来了一‘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