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取货........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因为这.......这个是‘蝎王’安.......排的,我们只是单线联系。”
“单线联系?那你们怎么知道是后天晚上有人来接货的?”刘雨柱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我们老大说的。”
“你们老大是哪一位?”刘雨柱听到他提了老大,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就.......就.........”说到这儿,他不敢再说话,而是把眼神放在了李二狗的身上,那眼神之中是无尽的恐惧。
看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刘雨柱很是会意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来到了另一个被喂了药的人身边,蹲下身,冷着眼睛看着那人,“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
“呃啊!我.........我说!我们老大就是‘蝎王’。我.......我.......”
说到这儿的时候,那黑衣人浑身颤抖,惨白的面容扭曲,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他的身下一片水渍从厚厚的棉袄中渗了出来,而些水渍带有一股刺鼻的臭味。
“救救.......救救我,我快......快要死了。求你了!啊!!!”那黑衣人拉着刘雨柱的裤脚哭求着。
“想让我救你,可以!”刘雨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强烈忍受疼苦的黑衣人,“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两个明说,解药只有一颗,谁先回答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把这唯一的解药给谁。
至于没有得到解药的后果,我想你们应该清楚。”
说完,刘雨柱拿了一颗咖啡色的药丸,冷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一听他的话,异口同声,“我们老大就是‘蝎王’。”
刘雨柱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你们早这样不就好了,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罪了。”
那个身上流水的人声音已经变了,嘶哑着嗓子哀求:“能不能先给我解药,我真的快死了。”
另一个也焦急的开口:“给我吧!我还有救,他已经很严重了,就不用救他了。”
刘雨柱冷冷一笑,“蝎王到底是谁?”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蝎王就是李二狗。”
“你们组织的老大到底是谁?”刘雨柱看了看李二狗,面色冷峻的开口。
“毒蝎组织的老大就是蝎王,也就是李二狗。”两人说话的声调出奇的一致。
刘雨柱缓缓站起身,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颗咖啡色的药丸,眼神在两名黑衣人之间来回扫视。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尿臊气,混杂着药性发作后人体散发出的酸腐气息。
“李二狗?”刘雨柱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在确认一件早已预料到的事,“你们口中的‘蝎王’,就是眼前这个废物?”
他缓缓转头,目光落在被绑在木椅上的李二狗身上。
那人一直低垂着头,头发遮住了脸,肩膀微微颤抖,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可就在刘雨柱说话的瞬间,那颤抖忽然停了。
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李二狗慢慢抬起头,嘴角竟勾起一丝诡异的笑。
“你……以为,我会怕你?你的药对于那些窝囊废还有些作用,但是对我没用,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哦?这么说,你很有信心,不惧怕我的药了?那你试试吧!”刘雨柱说着,拿出一颗加强版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只这样,刘雨柱还把银针拿了出来,在那李二狗身上扎了起来。
李二狗的身体猛地一抽,像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但又因为被绑着,双腿用不上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此时的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脖颈青筋暴起,双眼翻白,嘴角溢出带着血丝的白沫。
“呃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震得山洞顶上的石子簌簌落下。
刘雨柱面不改色,指尖依旧稳稳地捏着银针,第三根针正缓缓从李二狗后颈的“风府穴”抽出。
针尖带出一缕黑血,腥臭扑鼻。
“你……你竟敢……用‘断魂引’……”李二狗喘着粗气,牙齿咯咯作响,眼中却燃起一股近乎疯狂的恨意。
“那是我们组织……用来对付叛徒的毒……你从哪得来的?!”
刘雨柱轻轻甩掉针上的血,将银针收回绒布小包,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说这个呀?”刘雨柱微微一笑,“这个很难吗?不过是一个很容易的针法而已。”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那两名跪地的黑衣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李二狗喃喃自语:“不……不可能.......那针法是我们组织里独有的,只在每任蝎王手中传承......绝不可能外传的,你说,你到底从哪得到的针法?”
“看来你们组织还真是太差了,这种简单的和一一样的针法,竟然被你们当成传承?”刘雨柱轻蔑一笑。
李二狗的喘息声在山洞中回荡,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与撕裂般的痛楚。
他的手指深深抠进地面的泥土里,指甲崩裂,渗出血丝,却仍死死撑着不肯倒下。
“你……不是普通人。”他艰难地抬起眼,瞳孔因剧痛而涣散,却又透出一丝诡异的清明。
“你根本……早就知道‘蝎王’是谁……你不是在审我,你是在……确认什么。”
“确认什么?”刘雨柱淡然一笑,“当然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蝎王,只要找到你,那么‘毒蝎’组织就会被轻而易举的被剿灭。”
“不可能,你们就算把我杀了,也不会把我们组织剿灭的。
我告诉你,就算死我一个蝎王,还会有千千万万的蝎王站起来。”李二狗艰难的一字一句的把话从嘴里挤了出来。
“哈哈........”刘雨柱大笑着:“还千千万万的蝎王站起来,你要把人笑死了,就你们组织里那些虾兵蟹将,国家想消灭他们轻而易举。”
面容越来越扭曲的李二狗,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咯咯声,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咳血。
他的身下不只流下了腥臭无比的血水,还有脸上一点点脱落的肉屑。
刘雨柱估计,此时他身上的肉应该也像他的脸一样,肉一点点脱落下来。
也多亏了这时候是冬天,要不然他的肉屑会流一地。
如此惨状的他,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刘雨柱,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你……你以为……这就是全部?”李二狗嘴角抽搐,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笃定,
“‘毒蝎’……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组织……是一张网……一张铺在黑暗里的网。
你踩进来一步,就会被缠住全身……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