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国和刘雨柱一前一后进了老云家的院门。
进到堂屋,云安国坐在椅子上,看着刘雨柱开口:“柱子,你说,我要不要去云家老宅问问云李氏,那军官的身份?或者警卫员的身份?”
刘雨柱没有一丝犹豫的摇头,劝慰道:“爹,我觉得你还是别去问云李氏了。”
“为什么?”云安国很是诧异的看着刘雨柱。
“因为,我觉得,你就算去问云李氏也不会承认的,而且搞不好还会倒打一耙!
说你是为了不出养老钱,而故意找的借口。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别去说了,等咱们找到点眉目后,再去跟他们说。”刘雨柱很是认真的开口。
云安国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咱们就等一等,问题是咱们怎么去查呢?感觉没有一点方向呀?!”
刘雨柱沉思片刻,“我认识一些部队的人,咱们不是知道那军官的脸上有道一疤吗?
我拜托他们去打听一下,脸上有疤,而且官职还不低的人,要是有这么个人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那行,就听你的,咱们等一等。”云安国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紧接着想到了什么,再次开口:
“柱子,野猪的事情你不是回来调查了吗?结果怎么样?”
“和咱们估计的一样,那些野猪的确是云建湖和云建河他们两个干的。只是没找到证据,所以咱们暂时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刘雨柱很是无奈的看着云安国。
其实,他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只要一想到云家老宅被他搬空后的情景,那心里就无比的畅快。
“我就知道会这样,算了,这次的亏咱们就吃了吧,等以后有机会的,我一定会报复回去的。”云安国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云安国看了看刘雨柱,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这么晚了是谁呀?还用这么大力的敲门?”
“走,去看看吧!”云安国挥了挥手,朝着门外走去。
两人来到院门前,刘雨柱轻轻的把院门打开。
看到门前的人,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们来干什么?”
院门外站着的不是云家老宅那边的人,还能是谁?
云李氏一脸刁蛮的大叫:“你算老几?一个小辈,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没有家教!!!”
云安国眼神一凛,一步跨到刘雨柱身前,冷声道:“这么晚了,跑来我家大喊大叫,你们云家老宅什么时候这么没教养了?”
云李氏见状,双手叉腰,下巴高高扬起,脸上满是嚣张:“哼,云安国,你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翻天。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老云家的种。
我家昨天被偷的干干净净的,现在已经没饭吃了,你不能不管我们!!!”
云安国气得浑身发抖,冷笑一声:“老云家的种?
云李氏,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我拿你们当亲人,你们拿我当什么了?
把我当长工,当牛做马!现在遭了难想起我了,门都没有!
再说了,咱们已经断亲了,你哪来的脸说让我再管你们!”
云保国从云李氏身后挤了出来,大声嚷嚷:“云安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要是不管我们,我们就去公社告你,说你不孝顺母亲!!!“
云安国猛地跨前一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肩头因怒极而微微颤抖:“断亲书还在那摆着呢,白纸黑字红手印!
云保国,你当公社干部是瞎子聋子?你敢去告,我倒要看看最后谁蹲大牢!”
云李氏突然伸一屁股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作孽啊!
我老云家造了什么孽要出这么个白眼狼!
老天爷你开开眼,让雷劈死这个不孝子吧!”
刘雨柱气得攥紧门框,青筋在额头暴起:“要点脸吗?
当初咱们签断亲书时,你们可是要了钱的!
现在怎么有脸来让我爹养你们?”
他突然扯开嗓门朝着村子里大喊:“大伙都来看看啊!这云家老宅的人不要脸,断亲后又来讹人啦!”
云李氏哭嚎声戛然而止,翻身就要去抓刘雨柱裤脚。
云安国猛地拽过刘雨柱,抄起门后顶门杠横在胸前,冷冷的瞪着云家老宅的人。
刘雨柱站在云安国身边,指着云李氏,语气冰冷的怒喝:“云李氏,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别怪我对你们家这几个窝囊废动手!”
云李氏被刘雨柱这一嗓子吓得噎了噎,手还悬在半空,霎时竟不敢再往前扑。
她余光瞥见铁青色脸色的刘雨柱,脸皮涨成猪肝色,突然扭头冲云保国他们吼道:“愣着干啥?
还不赶紧把我背回去!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云保国吓得缩脖子,弯腰拽起瘫坐在地上的云李氏,然后把他背在了背上,一句话也不敢说的抬步就走。
看到云家老宅的人离开了,刘雨柱和云安国两个人转身回了院子,并把院门给关好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天,便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刘雨柱和云安国吃了点饭,便骑着自行车回了林口县。
回到家,李翠花看到刘雨柱他们回来后,很是焦急的拉着两人进了堂屋。
不等他们坐下,便急急的问道:“老头子,事情弄清楚了吗?”
云安国点了点头,无奈的开口:“弄清楚了,我确实不是他们老云家的孩子。”
李翠花心里高兴的开口:“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的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