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水牛几人盯着徐艺香这副窘迫模样,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算盘打得噼啪响。两人立刻上前,像铁钳似的攥住她的手腕,狠狠拧到身后;另一个人则趁机探手,一把抱过险些从她怀中滑落的徐灵风,搂在怀里还故意颠了颠,脸上满是得瑟的笑意。
徐艺香眼睁睁看着小堂弟被抢走,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只剩满心的绝望,声音发颤地哀求:“别伤害他……只要你们放了他,要我干什么都行!”
“哦?干什么都行?”其中一人勾了勾唇角,眼神像黏腻的虫子,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喉结不自觉滚动,贪婪全写在脸上:“这身材,倒真没白让人费功夫。”
话音刚落,他便径直走到徐艺香面前,粗糙的手掌直接伸了过去,在她的腰腹间来回摩挲,还故意用指腹用力揉捏,语气轻佻又猥琐:“腰真软,摸起来比想象中还舒服。”
徐艺香浑身僵得像块石头,像被毒蛇缠上似的想躲,可双手被死死钳住,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对方轻薄。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砸在地上,她却连哭出声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死死咬着唇,强忍着心底的恶心与绝望……
铁水牛几人不知从哪摸出一台老旧的照相机,其中一人捏着相机在徐艺香眼前晃了晃,眼神里的淫邪几乎要溢出来:“来,按我们说的摆动作,越羞耻越听话,不然有你小堂弟好受的!”
他话音刚落,另外两人已经把徐灵风拖到不远处的树干旁——粗麻绳紧紧缠在孩童纤细的腰上,一端牢牢系在树杈上,另一端垂到地面;树下早已堆好干柴,有人划亮火柴扔进去,火苗“噌”地窜起,很快就舔舐着木柴,呛人的黑烟裹着热浪往上飘,离吊在半空的徐灵风越来越近。
“你要是敢不摆,我们现在就解绳子,让这小崽子直接掉进火里!”抓着相机的人上前一步,粗糙的手指戳了戳徐艺香的肩膀,又故意扯了扯绑着徐灵风的绳子,树干上的孩童立刻晃了晃,小脸憋得发白,连哭都没了力气。
徐艺香看着火光中摇摇欲坠的小堂弟,心像被火燎着似的疼。她死死咬着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可看着那越烧越旺的火苗,最终还是含着泪松了紧绷的身子,屈辱地按照他们的指示,僵硬地摆出一个个羞耻的动作——每动一下,指尖都在发抖,眼泪却不敢掉,生怕惹得这群人再对徐灵风下狠手。
……
照片拍罢,铁水牛几人不知从哪拖来几把铁锹,在空地上吭哧吭哧挖了个长方形大坑——坑深足有半人高,潮湿的土块胡乱堆在坑边,昏沉的光线下看着格外渗人。
“过来!”其中一人朝徐艺香恶声喊,脚还在坑边狠狠跺了跺,震得土渣往下掉。徐艺香,指尖泛白,脚步像灌了铅似的慢慢挪过去,看清坑的深浅时,身子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跳下去,自己把土埋到只剩颗头在外头。”铁水牛抱着胳膊站在坑边,嘴角勾着戏谑的笑,眼神却冷得像冰,“别磨蹭,也别耍花样——你小堂弟还吊在那儿呢,要是让我们等急了,可不敢保证火堆会不会再旺点。”
徐艺香的心猛地一揪,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仍被吊在火堆旁的徐灵风,小脸上满是惊恐。她咬着唇,把到了嘴边的反抗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气后,颤抖着爬上坑沿,闭眼纵身跳了下去——坑底的土又冷又硬,落地时膝盖狠狠磕在土块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没敢耽搁,双手抓起冰冷的湿土,一点一点往自己身上盖。泥土裹着潮气贴在肌肤上,凉得刺骨,每埋一寸,屈辱与绝望就往心底沉一分。眼泪无声地砸在土块上,瞬间被吸干,只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徐艺香咬着牙按吩咐埋土,直到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土堆上,脖颈以下全被湿土裹住,连动一下都难。
铁水牛几人见状,立刻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大笑,笑声粗粝刺耳,在空地上撞得人耳膜发疼。没一会儿,他们又抬来好几盆冰得刺骨的井水,对着徐艺香的脖子狠狠往下泼——凉水顺着她的脸颊、脖颈灌进土里,瞬间渗进湿泥里。不过片刻,坑边的土就被泡成黏腻的烂泥,脏水混着泥渣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滑,连头发丝都挂着泥点。
紧接着,一人抬手凝聚出淡黑色的灵力,像拎破布似的将徐艺香从烂泥里强行拽了出来。她浑身挂满湿淋淋的泥巴,单薄的内衣内裤早被泥水泡透,紧紧贴在身上,连身形都隐约显露,狼狈得如同落难的弃物。几人盯着她这副模样,又发出一阵嘲讽的嗤笑,眼神里的恶意像针似的扎过来。
……
随后他们像扔垃圾似的,把徐艺香重重摔在地上——烂泥“啪”地溅起一层,糊得她头发、脸颊全是脏污,连呼吸都裹着泥腥味。几人还嫌不够,又围上来用脚尖踢踹坑边的湿泥,把她半边身子都埋进黏糊糊的泥里,看着她在泥里挣扎着抬不起头,笑声越发刺耳。
铁水牛蹲下身,用沾着泥的脚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语气轻佻又残忍:“早这样配合,何必要受这些罪?你小堂弟也不用遭罪。”
说着,他扭头冲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拎起之前的相机,又凑到徐艺香面前,镜头对着她狼狈的模样,恶狠狠地威胁:“再来几张‘泥美人’的照片,敢躲一下,就把你小堂弟再往火堆边挪半尺!”
徐艺香浑身发颤,冰凉的泥水流进……
可她——目光扫过不远处仍被吊在火堆旁的徐灵风,只能死死咬着唇,任由镜头定格下自己沾满污泥的模样,连闭眼的勇气都没有,眼泪混着泥水流进嘴里,又咸又涩。
照片拍完,徐艺香浑身沾着湿泥,撑着发软的手臂抬头,声音抖得不成样:“现、现在能放了我的小堂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