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四位战神纷纷点头附和,眼神里掺着欣慰,又藏着几分心疼:“可不是嘛!以前她总把自己裹得像层壳,连跟我们多说两句都少,今天能这样,真是不容易。”
话音刚落,一旁的玄武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还有跟大公主交谈的那位(徐靖琪)的小堂弟徐凌风,你们知道吗?他竟是地府的团宠,这我是真没料到。”
他话音刚落,其余四人齐刷刷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哎,你就别提这茬了!那位哪是我们能招惹的?只能好好交好,万万不能为敌。况且听说五公主(冰柔)跟他关系格外亲密,咱们更得敬着些。”
说完,五人又齐齐叹了口气,脸上的无奈瞬间被浓重的后怕压了下去。一想起先前不过是无意间冲撞了徐凌风,就被地府十大阴帅堵着按在地上狠狠暴揍的画面,几人忍不住同时打了个寒颤,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发颤:“那顿揍到现在想起来,骨头缝里还透着疼!真是打怕了,往后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起半分冲突。”
……
另一边,徐凌风在一片温软的触感里慢慢回神,眼皮沉得像坠了铅,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掀开条缝。昏蒙的视线逐渐聚焦,怀中人蓬松的长发散在肩头,小巧的鼻尖随着呼吸轻轻动着——竟是冰柔龙国五公主,上官冰柔!
他浑身猛地一僵,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清明,连手指都下意识绷紧了:怎么会是她?自己昏迷时,居然一直抱着冰柔?
恰在这时,上官冰柔动了动,纤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两下,揉着眼睛缓缓醒转。视线对上徐凌风的瞬间,她原本惺忪的眼眸瞬间亮得像落了满眶星光,没等徐凌风回过神,就手脚并用地往他怀里钻得更紧,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却又透着急意:“哥哥!你总算醒了!”
话音还没散尽,她仰头盯着徐凌风的脸,趁着他还在发愣的间隙,飞快地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即脸颊爆红,埋回他怀里不肯抬头,声音闷闷的:“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睡好长时间……”
徐凌风怔怔地看着怀中人,直到脸颊上那点轻软的触感还没散去,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自己竟被冰柔亲了。
脑海里瞬间闪过昏迷前的画面,女孩那句“我喜欢你”还清晰地飘在耳边,和此刻她泛红的耳尖、埋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重叠在一起,徐凌风的心跳骤然漏了半拍,连耳根都悄悄热了起来。
眼看冰柔手忙脚乱地掀着被子,身子已经探到床边,显然是想慌慌张张跑开,徐凌风眼疾手快,伸手就攥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人拽了回来,稳稳落进自己怀里。
两人骤然贴紧,呼吸都缠在了一起。四目相对的瞬间,冰柔眼底的慌乱无处遁形,徐凌风却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唇角勾起抹戏谑的笑:“亲了我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话音刚落,他不等冰柔开口辩解,便撑着手臂勉强起身,随即俯身将她轻轻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挣开,低头落下一个带着强势与不容拒绝的吻,将她所有慌乱的细碎声响,都彻底堵在了唇齿间……
两人简单整理好衣物后一同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刚踏出第一步,冰柔便忍不住蹙了蹙眉,走路时腿明显有些发虚,一瘸一拐的,白皙脖颈上散落的红痕格外醒目,像被蚊虫叮过般透着暧昧的痕迹。
她侧过脸瞪向身旁的徐凌风,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幽怨,嘴上却先带着点娇软的抱怨:“哥哥最坏了,把人家弄这么疼,现在连路都走不利索了。”
话音刚落,她却又悄悄往徐凌风身边挨近了些,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衣角,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几分满足的轻叹:“不过……就算疼也值了,能成为哥哥的女人,真好。”
……
他们刚踏出房门,鞋跟还没在走廊地面踩稳,旁边房间的门就“吱呀”一声轻轻推开。徐凌风下意识侧目,只见徐靖琪和冰舒并肩走了出来——两人衣衫都还带着几分凌乱,显然没来得及仔细整理,而冰舒白皙的脖颈上,竟和冰柔一样,散落着几处像被蚊虫叮过的红痕,格外显眼。
冰柔瞥见那抹红痕,脚步猛地一顿,刚褪去热度的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下意识往徐凌风身后躲了躲;徐凌风则挑了挑眉,看向徐靖琪的眼神里添了几分玩味,指尖悄悄攥住冰柔的手,没先开口打破这满是默契的微妙安静……
那微妙的安静没持续几秒,就被徐靖琪的声音打破。他刚看清对面是徐凌风和冰柔,语气里还带着点没平复的惊惶,连声道:“你你你……小堂弟!大半夜的不睡觉,突然站在这儿也太吓人了!这村子荒废不知道多久,人吓人是真能吓出事儿的!”
徐凌风听了,抬手指了指冰舒、冰柔两人手里提着的便携照明设备,语气里带着点淡淡笑意:“靖琪堂哥,虽说现在是深夜,这村子也确实荒了许久,但眼下有两盏照明设备亮着——设备虽小,总归能照出些光亮,我和冰柔的身影该看得清,算不上突然冒出来吧?”
话音刚落,徐凌风忽然“咦”了一声,像是才后知后觉想起这茬,指尖轻点了下冰舒和冰柔手里的照明设备,带着点疑惑追问:“对哦,这俩照明设备是哪来的?”
冰柔闻言,下意识往他身边又挨近了些,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角,声音软却透着股坚定,缓缓解释:“哥哥,这些是我们出发时特意带来的——原本就打算从龙国边境徒步走到北缅坪边境,等进了北缅坪……”话说到这儿,她微微顿住,眼底的软意褪去几分,染上了层视死如归的沉定……
徐靖琪的目光先落在冰柔脖颈的红痕上,又飞快扫过身旁冰舒颈间——那痕迹他再清楚不过,是自己留下的。他喉结不自觉滚了滚,看向徐凌风和冰柔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自在,话到嘴边更是磕磕绊绊:“你、你们……我们该不会……”
没等他把后半句说出口,徐凌风突然笑着打断,眼神在他和冰舒身上转了圈,语气里满是促狭的试探:“你你你,靖琪堂哥,照这么看,你该不会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这话像颗火星子,瞬间点燃了尴尬的氛围。冰柔猛地像被烫到,脸颊“唰”地红透,连耳尖都烧得发烫,慌忙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一旁的冰舒也没好到哪儿去,原本还算镇定的脸瞬间染上绯红,攥着照明设备的手指下意识收紧,羞得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