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进去了，胖虎发现那个医院，只要有年轻死者，就会有专门的灵车来拉。”
“至于那个曹小强，他还没发现什么，不过这个医疗公司，门下有许多牙科诊所有合作。”
“牙科？”
“他们卖什么？”
陈凤凰再次询问，东方樾淡淡道：“骨粉。”
“这啥玩意？”
“就是人工合成的，可以促进伤口、牙齿、骨骼愈合……”
东方樾刚说完，好像意识到什么。
“他们盗取尸体，是为了做成骨粉？”
“这是畜生吧？”
东方樾也瞪大眼睛，而陈凤凰再次压低声音道：“不，他们或许还有噶腰子的业务。”
“不可能，那些都是尸体。”
东方樾瞪了陈凤凰一眼，陈凤凰却望着东方樾，眼神诡异起来。
“你别忘记，那个诈尸。”
“什么？”
东方樾再次愣住，尸体不可能诈尸，如果尸体站起来，只能说明尸体是活的。
“让胖虎，重点查那个医院。”
“尤其是那些脑死亡的。”
“这个案子，不可怕，这些人才可怕。”
陈凤凰的提醒，让东方樾脸色都黑了下来。哪怕是心理学家，听到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东方樾也无法接受。
“他们真是畜生吗？”
“不，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陈凤凰说完，立刻对着东方樾道：“警官，我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工作。”
东方樾强压心头怒火，也再次道：“知道了就好。”
东方樾回头看向王学南等人，也解释道：“行了，你们好好处理。”
“明天还没消息，我们一定立案。”
“多谢！”
两人感谢警察，陈凤凰耷拉脑袋，老实巴交的。
“行了，你给我好好工作。”
胖女人瞪了陈凤凰一眼，扭头就走。陈凤凰也不满抬头，嘴里嘀咕着：“装个鸡毛，我要不是看在警察份上。”
“小刘！”
王学南打断陈凤凰，对着陈凤凰道：“你也别介意，放心，干满一个月，肯定有工资。等一会儿，我让他们重新招人，你就有轮班的。”
“那我白天可以出去转转吗？”
“没问题，晚上五点前回来。”
“好！”
陈凤凰点头，他想要看看，自己出去，会不会有人跟踪。陈凤凰空着手，朝着大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卫赵大爷，正在泡茶。
“赵大爷，昨天晚上，我好像听到叫声了。”
陈凤凰眼珠子转动，来到赵大爷身边，惹得赵大爷很不满看着陈凤凰。
“火化炉？”
“你听错了吧。”
“真有，赵大爷，那个马师傅失踪了，我害怕。”
“怕就辞职，谁还拦着你了？”
赵大爷继续泡茶，头都不抬。陈凤凰看到赵大爷不搭理他，也不废话，再次走了出去。
身后，没有人跟踪。
陈凤凰再次拿出手机，通知东方樾。东方樾也给陈凤凰发来消息。
“马辰水应该没离开火葬场。”
“一定要找到马辰水。”
“医院和满星科技，我们也正在调查。”
“火葬场的负责人，你们最好盯着。”
陈凤凰就这么聊着，他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陈凤凰没有回头，依旧看着手机。
就在此时，一辆摩托车从后面，擦着陈凤凰的身边而过。
“我曹！”
陈凤凰差点被撞飞，手里的手机，也被摩托车的车手给抢了。
“大爷的，我的手机！”
“王八蛋！”
陈凤凰踉跄追了上去，摩托车跑得很快。这让陈凤凰双手连续挥舞，继续骂着。
“什么破地方？”
“怎么还有抢劫的？”
“我的手机！”
陈凤凰依旧喊着，喊了半天，陈凤凰再次回头看着。
陈凤凰的衣袖中，滑落一个手机卡。这个手机卡才是陈凤凰跟东方樾聊天的手机卡，而刚才手机中，装着是准备好的手机卡。
每一个卧底，必备的就是手机卡。
“试探我？”
“你们算什么东西？”
陈凤凰来到公交站点，半个小时后，才来一辆公交车。陈凤凰上了车，就开始盘算下一步。
“胖虎那边，不用想。就胖虎那脑袋，肯定已经发现问题了。”
“小强那边有点慢，这不像他。”
“过去看看！”
陈凤凰也不管什么组织纪律，来到海城，再次转公交车。
公交车好，能看到谁上来，还能随时下车。
快到中午的时候，陈凤凰来到满星科技公司。站在门口，陈凤凰发现这里的保安很严格，进入公司的人，都需要登记。
陈凤凰刚要想一个办法进去，突然看到从大楼之内，走出一个人。
“文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