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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3章:残片密码

拘留室的白炽灯把刀疤脸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盯着铁栏杆间漏下的光斑,喉结滚动半天,才挤出句:“那青铜残片……是李默从个拾荒老人手里收的,给了三百块。”

陈轩站在玻璃外,指尖敲着记事本上“老柴”两个字。这已经是刀疤脸第三次改口,第一次说残片是“地里刨的”,第二次说是“祖传的”,每次谎言被戳穿,他袖口的污渍就蹭掉一块——那污渍里掺着的青灰色粉末,经检测是景德镇特有的瓷土。

“师父,查到了。”小林捧着平板快步走来,屏幕上是景德镇档案馆的电子档案,“民国二十三年,落马桥窑确实有个叫柴守业的监工,擅长用‘金镶玉’技法修复古铜器。但档案里写着他在1948年就病逝了,根本不可能活到三年前。”他滑动屏幕,调出份泛黄的死亡证明,“你看这签名,和老照片里柴守业的笔迹完全不一样。”

陈轩的目光落在死亡证明的印章上——那枚“景德镇窑业公会”的红章边缘发虚,明显是拓印伪造的。这时,张警官拿着个证物袋匆匆进来,里面装着块沾着泥的玉佩:“酒厂地窖的砖缝里找到的,上面刻着‘守业’二字,玉质是清代和田青白玉,和你师父留下的那块玉牌质地相同。”

陈轩将玉佩贴近玄鉴镜,镜面星图突然亮起。玉佩的裂纹里透出淡红色的字迹,像血写的一般:“玄藏三器,一在邙山,二在窑火,三在……”后面的字被磨掉了,只留下个模糊的“水”字轮廓。他忽然想起那半块青铜残片,忙让小林取来比对——玉佩的缺口,竟与残片的断口严丝合缝,像被同一件东西劈开的。

“不是一个人。”陈轩突然开口,“民国的柴守业和三年前‘被蛇咬’的老柴,是两个人。”他指着玉佩上的刻字,“这‘守业’二字的刻痕很新,最多不超过五年,显然是后人仿刻的。而这青铜残片上的‘玄’字,笔画里嵌着的朱砂,和玄山氏笔记里的印泥成分一致,绝不是仿品。”

审讯室里的刀疤脸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被自己的唾沫呛到。陈轩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个淡青色的蛇形纹身,纹身的鳞片纹路,竟和玄鉴镜星图里某段星轨重合。“张警官,”他转身道,“查刀疤脸的真实身份,还有他近三年的就医记录——尤其是蛇咬伤的治疗记录。”

小林突然指着平板上的电子地图:“落马桥窑附近有个叫‘蛇湾’的地方,县志里说那里盛产银环蛇,二十年前有个老猎户在那儿发现过一座废弃的明代地窖,里面全是青铜碎片。”

陈轩将玉佩和残片拼在一起,缺口处露出个完整的“玄”字。玄鉴镜的青光透过拼接处,映出残片背面隐约的刻痕——是个简化的河道图,终点画着座窑的形状,旁边标着个“三”字。

“他们要找的不是一件藏品。”陈轩收起证物,“是玄山氏藏在三处的东西,邙山只是第一处。而这个‘老柴’,要么是柴守业的后人,要么是知道秘密的人,被伪古堂逼着带路。”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拘留室的灯光在玻璃上投下晃动的光斑。陈轩看着镜面里渐渐清晰的河道图,忽然明白刀疤脸为什么要撒谎——他怕的不是警察,是那个能让银环蛇听话的人。而那半块残片和玉佩,根本不是被劈开的,是有人故意留下的线索,等着懂行的人来拼合。

第1044章:窑底秘道

落马桥窑的龙窑像条伏在山坡上的青灰色巨蟒,窑顶的杂草被晨露压得低垂,砖缝里钻出的野菊开得正盛。陈轩踩着湿滑的窑道往里走,玄鉴镜在掌心微微发烫,镜面星图的“坎水”星亮得刺眼,与远处昌江的水汽连成一片。

“师父,老匠人说这龙窑的火道有三层。”小林举着借来的窑址剖面图,指着标注“火膛”的位置,“民国时柴家为了烧官窑仿品,在底层火道加了暗格,用的是‘九曲回肠’的设计,外人进去准迷路。”他脚下踢到块碎瓷片,胎体泛着米黄色,“这是宋代官窑的‘香灰胎’,怎么会在这儿?”

陈轩捡起瓷片,在玄鉴镜下能看到胎土里嵌着的细小玛瑙颗粒——正是《辨瓷手记》里说的“汝窑玛瑙入釉”的特征。他忽然蹲下身,手指抠开窑壁的一块松动砖片,砖后露出个巴掌大的洞口,洞里塞着团油布,解开后是张泛黄的棉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三转火,五转水,玄藏在九曲尽头。”

“是柴守业的笔迹。”陈轩认出这和老照片账本上的字迹一致,“‘三转火’应该指火道的第三个转角,‘五转水’可能是指和火道相连的水道。”他往窑深处走,越往里越潮湿,砖墙上渐渐出现青苔,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硫磺味。

走到第三个转角时,玄鉴镜突然震动起来。镜面映出的窑壁上,有块砖的颜色比周围深,砖缝里嵌着的不是青苔,是晒干的蛇蜕。陈轩用撬棍撬开砖块,后面果然是条仅容一人爬行的暗道,道壁上凿着深浅不一的凹痕,像是被人用指甲抠出来的。

“这些凹痕很新。”小林用手电照向深处,光柱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最多不超过半年,肯定有人来过。”他突然指着暗道入口的泥土,“师父,这是蛇的粪便,银灰色的,和我们在酒厂发现的蛇鳞成分一致。”

陈轩钻进暗道时,闻到了股熟悉的气味——是伪古堂仿品上的化学做旧剂味,但更浓,还混着铜锈的腥气。爬了约莫十米,前方突然透出微光,暗道尽头是间丈许见方的石室,石室中央摆着个半埋在土里的青铜鼎,鼎耳已经断了一只,底部刻着完整的“玄”字。

“是真的!”小林惊喜地扑过去,却被陈轩拉住。玄鉴镜照在鼎上,镜面泛起灰光,鼎身竟浮现出“丁丑年仿”的字样——去年的干支。但鼎下的泥土里,却透出极淡的青光,像有什么东西埋在下面。

陈轩让小林帮忙挖开泥土,底下露出块青石板,板上刻着和玄鉴镜星图完全吻合的图案。他将镜面贴在石板上,星图的光点与石板的刻痕一一对应,石室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从中间裂开条缝隙,露出道通往更深处的石阶。

石阶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十几个陶罐,罐口封着的红布上都盖着“玄山氏藏”的印鉴。陈轩打开最上面的陶罐,里面装着的不是文物,是叠得整齐的账本,第一页就写着“伪古堂制假名录”,记录着近五年来仿造的三百多件文物,每件都标注着“仿自某藏”“破绽在某处在”。

“原来他们一直在系统地仿造玄山氏的藏品。”小林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个蛇形标记,旁边写着“守业后人,知秘道”,“这说的是柴念祖?”

陈轩没说话,只是继续往下走。石阶尽头的石室更大,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铜匣,匣锁是蛇形机关,蛇眼嵌着两颗暗红色的珠子。他刚要伸手触碰,石室入口突然传来响动,柴念祖举着把柴刀冲了进来,帽檐下的脸满是冷汗:“别碰那个!那是李默设的陷阱!”

话音未落,石室的石门“哐当”一声关上了。李默的声音从石壁后的扩音器传来:“柴念祖,把星图交出来,不然你们都得死在这儿。”石壁上突然出现十几个小孔,丝丝缕缕的青烟冒了出来,带着刺鼻的气味。

“是迷烟!”陈轩立刻用玄鉴镜照向小孔,镜面的青光竟将烟雾挡在了外面。他这才发现,玄鉴镜的边缘刻着层极薄的金属网,能过滤有毒气体——这是玄山氏早就设计好的防护。

柴念祖扔掉柴刀,瘫坐在地:“那铜匣里根本不是星图,是炸弹。我爹当年就是发现了他们的制假窝点,才被他们害死的。”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半张残破的地图,“真正的星图在这儿,我爹临死前藏在窑神的肚子里,说只有玄鉴镜能让它显形。”

陈轩接过地图,在玄鉴镜下,空白处渐渐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记录着玄山氏藏在全国的二十处宝地,每处都标注着“信物”——邙山是青铜鼎,瓷都是汝窑片,京城是字画,陕西是秦权……而最后一处,标注着“玄鉴镜为钥”。

“原来玄鉴镜不只是鉴宝的,还是打开所有藏宝地的钥匙。”陈轩忽然明白,“李默要的不是星图,是能鉴别所有藏品的方法,这样他的仿品才能以假乱真。”

这时,铜匣突然发出“滴答”声。柴念祖脸色骤变:“快躲开!那蛇眼的珠子是引信!”陈轩猛地将玄鉴镜扣在铜匣上,镜面的青光瞬间包裹住铜匣,引信的火花“滋”地灭了。蛇形锁的机关竟在青光中弹开了,里面没有炸弹,只有块刻着“玄山氏”的印章,印泥里混着的矿物粉末,与陈轩师父玉牌上的密纹成分完全一致。

“这是玄山氏的真印。”陈轩拿起印章,“李默想仿造这个,却不知道印泥里的矿物只能从邙山深处采得。”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话:“真东西不怕藏,就怕识货的人藏着私心。”

石门被警方撬开时,李默已经带着手下跑了,但石壁上的扩音器还在响,反复播放着他的话:“你们找不到所有藏品的,我已经派人去陕西了……”

陈轩看着星图上“陕西秦权”的标注,知道下一站该去哪里了。柴念祖捧着父亲的账本,突然跪下给陈轩磕了个头:“我想加入你们,把这些仿品都找出来,还我爹一个清白。”

陈轩扶起他,将玄鉴镜的青光投向石室的墙壁。在光线下,墙壁上渐渐显露出玄山氏刻的字:“辨伪易,守真难,传承在人,不在物。”

离开窑址时,晨雾已经散了。昌江的水面上,朝阳正挣脱云层,把金光洒在龙窑的窑顶,那些野菊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无数双见证了百年秘密的眼睛。陈轩知道,寻找的路还很长,但只要玄鉴镜还在,只要有人愿意守护真与假的边界,这份传承就永远不会断。

第1044章:窑底迷局

陈轩站在落马桥窑的龙窑入口时,晨露刚被第一缕阳光蒸成薄雾。青灰色的窑砖上爬满了地衣,像给这条卧在山坡上的“巨蟒”披了件斑驳的外衣。窑口左侧的石壁上,凿着个模糊的蛇形凹槽,凹槽里嵌着几粒暗红色的陶土——与玄鉴镜镜面星图“蛇星”位置的光斑颜色,竟是惊人地一致。

“师父,老匠人说这龙窑有‘三火五水’的讲究。”小林举着从景德镇文物局借来的民国窑址图,手指在标着“火膛”“烟道”的位置划过,“最底下一层火道是柴家祖上增建的,用了‘九曲回肠’的设计,据说能精准控制窑温到‘毫厘不差’——这正是金镶玉技法补青铜器最关键的条件。”他忽然指着图角落的小字,“您看,这里写着‘暗渠通昌江’,说明火道下面还有水道!”

陈轩的目光落在玄鉴镜上。镜面星图的“坎水”星正亮得灼手,星芒延伸出的细线,在晨光里化作道虚影,直指龙窑深处。他弯腰钻进窑口,潮湿的空气立刻裹来股混杂着松烟与铜锈的气息,脚下的窑道里嵌着密密麻麻的瓷片,有宋代官窑的冰裂纹,也有明代民窑的青花,最深处甚至躺着半块带着“玄”字的青铜残片——残片边缘的磨损痕迹,与酒厂地窖找到的那半块完全吻合。

“是被人刻意带进来的。”陈轩捡起残片,用放大镜对准断口,“金属摩擦痕很新,最多不超过三个月。”他忽然注意到残片背面刻着个极小的“三”字,笔画里嵌着的不是土砂,是极细的银丝——这是金镶玉技法里“嵌丝固形”的工序,只有柴家传人会用。

往窑内走了约莫三十步,玄鉴镜突然发出嗡鸣。镜面映出的窑壁上,有块砖的颜色比周围深了半分,砖缝里塞着团发黑的棉线,线头上还缠着片蛇鳞。陈轩用撬棍轻轻一挑,砖块应声而落,后面露出个仅容一人爬行的暗道入口,道壁上凿着深浅不一的指痕,像是有人在黑暗中用指甲抠出来的求生路。

“这些指痕里有血渍。”小林用紫外线灯照向壁面,淡绿色的荧光立刻勾勒出杂乱的手印,“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和酒厂玉佩上的血迹一致——是柴念祖的。”他忽然摸到道凸起的刻痕,凑近一看,竟是个简化的“水”字,“师父,这是不是‘五转水’的标记?”

陈轩钻进暗道时,闻到了股熟悉的气味——是伪古堂仿品上特有的化学做旧剂味,但更浓郁,还混着股淡淡的杏仁味。他立刻捂住口鼻:“是氰化物,小心点。”玄鉴镜的青光在他掌心泛起涟漪,形成层无形的屏障,将刺鼻的气味挡在了外面。这才发现,镜面边缘竟刻着层肉眼难辨的细密网纹,网纹里嵌着的矿物粉末,遇毒会发出荧光——这是玄山氏早就设计好的防护。

爬过十米长的暗道,眼前豁然开朗。这是间丈许见方的石室,顶部用琉璃砖铺就,晨光透过砖缝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正好组成玄鉴镜星图的轮廓。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尊半人高的青铜方鼎,鼎身的饕餮纹栩栩如生,底部的“玄”字被层温润的包浆覆盖,看着像是真迹。

“是真的吗?”小林刚要伸手去碰,就被陈轩拉住。玄鉴镜照在鼎上的瞬间,镜面突然泛起灰黑色的暗影,鼎身竟浮现出“丙戌年秋仿”的淡字——去年秋天的仿品。但石台下的泥土里,却透出缕极淡的青光,像有什么东西埋在下面。

两人合力移开石鼎,底下露出块青石板,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星轨,与玄鉴镜的星图完全重合。陈轩将镜面贴在石板上,星图的光点与石板的刻痕一一对应,“咔哒”一声轻响,石板缓缓下沉,露出道通往更深处的石阶,阶壁上挂着十几个陶罐,罐口的红布上都盖着“玄山氏藏”的朱印。

“这些印泥有问题。”陈轩摘下个陶罐,印泥在玄鉴镜下泛着银光——是掺了现代化学胶的仿品。打开陶罐,里面装的不是文物,是叠得整齐的账本,第一页就写着“伪古堂制假秘录”,字迹正是李默的手笔。记录着近五年来仿造的三百多件文物,每件都标注着“仿自某藏”“破绽在某部位”:仿邙山青铜爵,破绽在范线接口;仿宋代汝窑碗,破绽在釉面气泡;仿米芾字帖,破绽在墨色浓淡……

“他们在系统性地破解玄山氏藏品的特征。”小林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个蛇形标记,旁边写着“柴氏后人,握真图”,“这说的就是柴念祖!”

陈轩继续往下走,石阶尽头的石室更大,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铜匣,匣锁是条银环蛇的造型,蛇眼嵌着两颗暗红色的珠子,在昏暗里闪着诡异的光。他刚要伸手触碰,石室入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柴念祖举着把柴刀冲了进来,帽檐下的脸满是冷汗,左手腕缠着渗血的布条:“别碰那匣子!是陷阱!”

话音未落,身后的石门“哐当”一声落了锁。石壁上的扩音器突然传出李默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笑:“柴念祖,把你爹藏的真星图交出来,不然这石室里的氰化物,够你们死三次的。”话音刚落,石壁上就裂开十几个细缝,丝丝缕缕的青烟冒了出来,带着甜腻的杏仁味。

“师父,屏住呼吸!”小林急忙去摸口袋里的防毒面具,却被陈轩按住。玄鉴镜的青光突然暴涨,在两人周围形成个半透明的光罩,青烟一碰到光罩就化作白雾消散了。陈轩这才发现,镜面边缘的网纹里,竟嵌着极细的活性炭纤维——玄山氏连防毒都想到了。

柴念祖扔掉柴刀,瘫坐在地,解开手腕的布条,露出两个细小的牙印:“这是李默养的银环蛇咬的……他抓了我娘,逼我带他来找星图。”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半张残破的桑皮纸,“这是我爹藏在窑神肚子里的真图,他说只有玄鉴镜能让上面的字显形。”

陈轩将桑皮纸铺在石台上,玄鉴镜的青光扫过之处,空白的纸面渐渐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楷,墨迹是用朱砂混合窑烟调制的,遇镜光才会显色。上面记录着玄山氏藏在全国的二十处宝地:邙山藏青铜,瓷都藏汝窑,京城藏字画,陕西藏秦权……每处都标注着“信物”和“鉴法”,最后一行写着:“玄鉴为钥,聚则显真。”

“原来玄鉴镜不只是鉴宝的,还是开启所有藏宝地的钥匙。”陈轩忽然想起师父留下的玉牌,背面的密纹或许就是某处藏宝地的坐标,“李默要的不是星图,是鉴别所有藏品的方法,这样他的仿品才能彻底乱真。”

这时,石台上的铜匣突然发出“滴答”声。柴念祖脸色骤变:“那蛇眼是引信!里面是定时炸弹!”陈轩猛地将玄鉴镜扣在铜匣上,镜面的青光瞬间将匣子包裹,引信的火花“滋”地灭了。更惊人的是,蛇形锁的机关竟在青光中缓缓弹开——里面没有炸弹,只有块巴掌大的青铜印,印文是“玄山氏鉴”,印泥槽里的朱砂还带着新鲜的光泽。

“这是玄山氏的真印。”陈轩拿起铜印,在玄鉴镜下,印泥里嵌着的矿物粉末清晰可见,“是邙山特有的赤铁矿砂,仿品调不出来这种色泽。”他忽然注意到印背刻着行小字:“守真者,轩也。”——“轩”字的笔画,与陈轩师父玉牌上的落款如出一辙。

石门被警方撬开时,李默已经带着手下逃得无影无踪,但扩音器还在循环播放他的狠话:“你们找不到所有藏品的!我已经派人去陕西挖秦权了!”

陈轩看着星图上“陕西咸阳,秦权五枚,证在铭文”的标注,指尖在“秦权”二字上停顿。柴念祖突然跪下磕了个头,额头撞在石阶上“咚咚”作响:“陈先生,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我爹的手艺不能断,这些仿品也该有个了断。”

陈轩扶起他,玄鉴镜的青光扫过石室的墙壁,那些被烟熏黑的砖面上,渐渐显露出玄山氏刻的字:“辨伪易,守真难。真者,非物,乃心也。”

离开龙窑时,阳光已经爬满了窑顶。昌江的水汽在窑口凝成道彩虹,横跨在青灰色的窑砖上,像给这条藏了百年秘密的“巨蟒”系了条彩带。小林突然指着窑口的蛇形凹槽,那里不知何时爬来条银环蛇,正对着玄鉴镜的方向吐信,见有人靠近,慢悠悠地滑进了砖缝。

“玄山氏说蛇是‘守库之灵’,看来是真的。”陈轩将青铜印小心收好,“它守的不是宝贝,是识宝的初心。”

远处传来警笛的余音,混着昌江的涛声,像在为这段揭秘的旅程伴奏。陈轩知道,下一站的咸阳城外,还有五枚秦代铜权在等着他们,而李默那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只要玄鉴镜的青光还在,只要还有人愿意在真假之间守住那条线,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就永远不会被谎言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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