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高高的骨堆上面，听杜姆讲那过去的事情。
可以说在邪教“审判官”的催化之下，漩涡帮诞生了。
因为有这个外在威胁存在，当时的爆改族放下底线，“没有规则”是漩涡帮这个新生帮派唯一的规则。
义体植入的无上限，也是当时漩涡帮的最高追求。
“当时夜之城最出名的才不是什么来生，而是我们漩涡帮驻扎的死亡之舞俱乐部！”杜姆杜姆说着激动道。
李愉点点头道：“久仰大名。”
虽然他只是小小地听过这个俱乐部，但气氛都到这里了，总应该附和一下。
果然杜姆杜姆闻言，更有兴致了。
他继续说道：“那时候Ncpd都不敢来，他们敢来搅和我们的派对，我们就会去他们警局开派对。”
说的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不过2020年那会你妈有出生吗。
“社会社会。”李愉接话道。
杜姆杜姆表情黯淡了几分说道：“但一颗核弹毁了一切。”
五十年前的那一炸，正在酒吧畅饮的锤骨者直接就这样没了，也包括了当时所有的高层。
听说这一群人的身体被热辐射烧光的同时，他们的义体也被进一步融化，最终在死亡之舞的墙壁上形成了一面闪烁着银光的“镀铬墙面”。
李愉觉得这地方不开个景点实在是可惜了。
一欧元合影一次，一定可以赚很多，可惜后面好像敲碎了，给当时有贡献的人当勋章了。
一块块都是带魂环的文物啊。
当时失去高层的漩涡帮一度混乱，但没有太多时间留给他们。
因为刚刚核爆完，城市资源紧张，所有人都在拼了命抢夺那为数不多的安全生存空间。
但即使这样，漩涡帮也撑下来了。
漩涡帮成员碾碎者站了出来，他在残缺燃烧的城市中，重新汇聚了漩涡帮残兵能力。
带领大家夺回了死亡之舞，随后击败了来抢地盘的掠夺者、末日派、公司残党等等。
在一次次身先士卒中成为了当时漩涡帮的老大，其强大了力量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夜之城幸存者的投奔。
杜姆杜姆说到这里很是激动，有一种生不逢时的感觉。
不过，李愉觉得还好自己生的晚，不用在那种极端环境生存，改革计数器都不用管，反正到处是辐射。
为了守住据点，碾碎者不断加装义体，而帮众也纷纷效仿，漩涡帮的改造传统进一步加强。
一个个都不当人了。
可惜他最后还是没扛住所有，一次赛博精神病的发作，彻底毁灭了他的人性。
从此这个当时夜之城最强的男人之一，消失在了由核爆所产生的辐射热区里。
但同时那个时期，也多出了一个传说，据说有漩涡帮参战的情况下。
辣个男人就会出现，随机加入某一阵营开战。
战斗，爽？
反正谁也不知道他站哪一边。
“愤怒之神，当时大家都是这么称呼碾碎者的。”杜姆杜姆感叹道。
李愉还没发话，V姐已经凑上来了，问道：“后面呢，后面呢？”
在帅哥美女加萝莉的注视下，杜姆杜姆心情大好。
“继锤骨者与碾碎者之后，漩涡帮又迎来了新的老大赫特尔。”
李愉一听来神了，这个听名字就不一样，是做出来什么丰功伟绩留下名字了。
只听杜姆杜姆继续说道：“然后上任两天，因为赛博精神病发作被从天而降的暴恐机动队干掉了。”
好家伙，原来是被干的太快，外号没起好啊。
也是那时候城市秩序逐渐恢复，政府的力量也在回归，暴恐机动队的战斗力还是很可怕的。
在这之后一个被称为术士的家伙成为了漩涡帮老大。
听名字就是个有脑子的。
他给当时的漩涡帮义体改造风踩了一脚刹车，让班内赛博精神病数量大大减少，让他们的风评有所回升。
李愉闻言也在思考，只不过他想的是义体对于赛博精神病的发病影响到底有多大。
术士当时凭借自己的外交能力，主动交好其他帮派，甚至他还与陆续回归夜之城的超级公司搭上线，成为了其“黑手套”。
这种稍微安定一点的环境，会不会也是赛博精神病减少的原因之一？
因为大家起码不用再玩废土求生了。
当时应该是漩涡帮风头最盛的时期吧。
李愉看杜姆杜姆向往的表情就知道了。
看样子，他是真的希望漩涡帮可以做大做强，重铸荣光的。
除了术士，还有手下的颤地者、剜肉刀两位大将。
强大的颤地者是对外挥舞力量的权杖，他可以捏碎漩涡帮所有的敌人。
并且他也是新帮员的训练者，从他手下出来的人，一个个都是好手。
而剜肉刀则代表了对内的管理的匕首，她知晓每一位干部的所有行程，她每一次见血都是漩涡帮内部的一次权利调整。
而在内部稳定后，她就是最好的情报人员，让漩涡帮在与其他的帮派斗争中屡屡掌握先机。
那时的漩涡帮还有一个很牛逼的技术专家，叫做乔·皮特的家伙，有他在帮内的核心成员就永远不用担心他们义体会在战斗中坏掉。
李愉有点可惜，这些传奇英灵他怎么一个没看见过，难不成一个个挂的时候都是吾此生无憾了。
他挺期待着能突然冒出来个什么碾碎者，再给他一个能号令漩涡帮的玉玺。
要是真有这玩意儿，卖给漩涡帮老大，那可就赚大发了。
你要问为啥他自己不用？
开什么玩笑，都2077年了，这种东西谁会信啊？
除了有那么点收藏价值，估计也没啥别的用处了吧。
“不知道医生你有没有听说过哭丧女，一个当时风头正盛的瓦伦蒂诺帮女杀手，招惹了我们漩涡帮没过多久就人间蒸发了！”杜姆杜姆说道。
李愉摸了摸鼻子，有点小尴尬，这好像与他之前听到过的版本有点不太一样呀。
杜姆杜姆看了眼李愉的表情继续说道：“好吧，都是老一辈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李愉医生不知道也正常。
但你知道当时的漩涡帮有多牛逼嘛。
就术士想找新的落脚点，剜肉刀啪的一下就可以拿出一本夜之城政府没有公布的城市规划白皮书。”
李愉点点头，好像确实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