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当晚下班没着急回家,而是等人们都走光了借用了下三食堂的厨房,给白乐菱做她想吃的东西。
没办法,去了白乐菱家没法做,因为这东西是需要烤的,她家没烤箱,轧钢厂这个还是何雨柱后来垒的呢,如果没有小时候看村里打月饼的经历,他都不知道这原始的玩意儿怎么搞。
白乐菱家别说没烤箱了,白临漳因为位置的特殊性,家里的电话都被拆了,上午车砚秋打电话还是借别人家的,现在还能在那个大房子里住着都是对面开了大恩了。
第二天,还没到下班时间,何雨柱就扛着自行车跑了,快到大院的时候,他找了个小巷子钻进去,把装着吃食的饭盒塞到背包里,又重新出发。
大院门口站岗的人认识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就顺利进了大门。
到十九号的时候,是车砚秋开的门,见他这么早还好奇呢,问道:“小何你这会儿就过来了?今天下班儿这么早吗?”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背包回道:“没有,我提前出来一会儿,这不下午借用我们单位的厨房把乐菱想吃的东西做好了么,索性今天没什么工作安排,就提前出来一会儿。”
车砚秋把人让进大门,不好意思的道:“真是麻烦你了,这大老远的,为了口吃的还让你跑一趟。”
“没事儿,白伯伯在家吗?”
“他不在家能去哪?写思想报告呢。”
何雨柱跟车砚秋边往里走边闲聊,到她家大客厅的时候没看到人,于是边往外拿饭盒边问道:“白伯母,乐菱在家吗?我跟叶子都有日子没见她了,中间这两饭盒还是温的,现在就可以吃。”
白临漳两口子还没想好让不让何雨柱知道自己家小闺女的事呢,所以不让白乐菱出来,她打算跟何雨柱聊会儿就打发他走。
但是万一自己闺女下次又要闹着吃什么东西怎么办?总送饭不见人,何雨柱会怎么想?是个人就会觉得有问题,搞不好还以为白乐菱被囚禁了呢。
车砚秋还正想着怎么回何雨柱的话,白乐菱就闯到了客厅,一进来就装作一副不客气的样子对何雨柱道:“何雨柱你来啦?给我做的鸡翅包饭呢?好几年没吃了,我都没见过别人会做这东西。”
车砚秋愁的挠头,得,这下想藏也藏不住了,还说先瞒着外人呢,自己闺女跑出来了。
白乐菱出来还不算,她故意穿了件紧身的高领毛衣,把刚鼓起的肚子展示出来,还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肚子,让人想不知道她是和孕妇都不行。
何雨柱把饭盒放好,听到身后小媳妇儿的动静边回头边说道:“给你拿来了,话说你这些日子…”
他回过头一看小媳妇儿的这个造型,愣了下,立马进入角色,佯装震惊的道:“你这是什么情况?结婚了?”
白乐菱走到桌子边坐下,满不在乎的回道:“没啊,我就是怀孕了嘛,你干嘛大惊小怪的?我要结婚能不让你跟秋叶姐知道吗?”
还不等何雨柱说什么,车砚秋就急着道:“小何,乐菱的事情你千万别传出去,要不她就完了。”
何雨柱假装一时没能消化这个消息,愣怔了好一会儿才保证道:“放心吧白伯母,我肯定跟谁都不会说的,乐菱跟我们生活了那么久,我跟叶子拿她当亲人,肯定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情的。”
然后看白乐菱正找到有热乎气儿的饭盒正准备往开打,何雨柱急忙从她手里拿过饭盒打开放到她面前,继续问道:“乐菱,你这是怀的谁的孩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车砚秋一脸的懊恼加心疼,接话道:“家门不幸,都是我们一家把她惯坏了,居然做出这种事,问他是谁的也不说,就说人没了。”
白乐菱被亲妈骂了,又看何雨柱在那演戏,虽然她知道现在必须这样,可心里还是有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怀的王八蛋的,人都死了你就别问了,再问我就跟你翻脸。”
何雨柱……
好吧,你骂的对,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何雨柱真想把账认下来。
白乐菱抓起一个鸡翅啃着,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何雨柱,秋叶姐怀孕那会儿,你说的我要是怀孕你也会给我做好吃的,还算不算话?”
何雨柱勉强的笑笑,点点头道:“你当初叫姐夫我才说你以后怀孕也给你做好吃的,可现在你一口一个何雨柱,我就不认账了。”
小媳妇儿立刻变脸:“姐夫,我刚才心情不太好,现在换回来了,那你过去的话算不算数?”
何雨柱还是一副似乎还没缓过神的样子,犹豫道:“算是算,可这也太突然了,再说我当初就是哄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乐菱打断,面色不善的盯着他道:“算话就行,你以后必须一个礼拜过来给我做次饭,大老爷们儿说话不能不算,谁让你当初哄我的,你哄我,我当真了,当初秋叶姐怀孕坐月子我可没少给你干活。”
车砚秋看闺女对何雨柱的态度不好,心想闺女估计是因为被关在家里又怀孕心情烦躁,在何雨柱家里住那么久,她不敢跟父母发火,正好何雨柱撞上来了,才这么不客气。
当妈的虽然心里对小闺女心疼,可还是训斥道:“别那么没礼貌,小何欠你的?你当初住在东城照顾你秋叶姐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
白乐菱的戏说来就来,眼眶立刻泛红,眼泪说来就来,还要掉不掉,全在眼眶里,看着车砚秋委屈的道:“妈你凶我,你闺女的命都够苦了,难道连您老人家的母爱也要离我而去吗?咱们家是我最后的港湾了。”
说完,眼泪才顺着白皙的脸庞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