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是用了这个名字,反正这会儿内地看过倚天屠龙记的也没几个,等有人知道时候再接着忽悠呗,谁让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合适的名字呢,老金都是剽窃我的。
果然宫樰听到这个药的名字就觉得对症,自己这被耽搁过一次的伤再复发可就不妙了,这药是外敷的也不担心吃坏人。
抽烟那哥们儿替同事问道:“这老师傅现在在哪儿呢?在四九城吗?”
何雨柱点点头,一脸随意的回道:“在啊,他的坟就在马家堡子那边儿。”
“啊?死了啊?那他没留下药方?”
抽烟这哥们儿有些失望,一脸期待的问道。
宫樰这姑娘长这么漂亮,漂亮姑娘在哪儿都不缺人喜欢,无论哪个时代,除非她待在成都。
所以这小伙子也对姑娘挺有好感。
何雨柱继续忽悠,假装回忆了下有些犹豫的道:“可能留给他徒弟了吧,不过我不知道他徒弟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后来有个外号叫平谷医仙,66年时候因为这个外号还有搞封建迷信被抓了,我听说现在在天堂河农场,不过虽然我不知道他叫啥名字,但见了还是能认出来的。”
宫樰跟她的队友们刚想继续问,就被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
“柱子哥你干嘛呢?”
何雨柱一看是邱玲吃完饭进来了,冲她笑了笑回道:“这是话剧团今天来宣传的同志,他们跟我打听点事儿。”
邱玲看这一男三女年纪都不算大,其中两个姑娘长的还不错,而且还有个特别出众的,就不放心的问道:“打听什么?”
“打听我以前练摔跤受伤用的那个药。”
邱玲知道何雨柱以前练过摔跤,现在还陪着可乐在练武,自然而然的回道:“哦,你以前受的伤不都好了吗?”
何雨柱点点头答道:“是好了啊,所以他们才问我练摔跤那会儿受伤用的药么。”
邱玲把饭盆儿放在柜子里,挺自然的坐在对面的单人床上。
“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以为你最近练武又受伤了呢。”
她进来跟何雨柱对话没什么,但话剧团几人听了更相信何雨柱的话了,这何主任果然练过摔跤,受过伤,还痊愈了。
何雨柱无视了被打断后表情依然焦急的宫樰,对几人介绍道:“这是我们食堂的邱玲,邱副主任。”
几人点点头打过招呼,宫樰那个小姐妹看邱玲年纪不大,还夸了一句:“邱副主任真年轻,看着比我们年纪都小就是副主任了。”
何雨柱不等邱玲回答就笑着插话:“她脸嫩,其实年纪比你们大,都三十二了。”
邱玲一听自己男人把她说老了,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反驳:“你才三十二呢,我明明是二十三。”
那姑娘看娃娃脸这幼态长相,诧异道:“啊,您比我还大两岁?我以为您也就十八九呢。”
何雨柱怕娃娃脸小心眼上来不高兴,就把话题岔开,继续刚才的事,对宫樰道:“你也别着急,你的伤也不是近期才受的,在痊愈之前注意着点就行,我回头抽空帮你去天堂河那边找一下那个人问问,想办法把配方搞到。”
宫樰这才惊觉这正在说自己的事呢,一副心事重重的道:“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找啊,天堂河那么多人,人家也不可能让咱们进去一个一个找。”
何雨柱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你们看过《擒魔记》吗?”
抽烟那哥们儿顿时精神了,一副激动的样子道:“看过,我知道前几年那事儿,付华生浴血勇擒老流氓。”
还不等何雨柱继续说话,邱玲就晃了晃小脑袋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插话:“付华生是我们何副主任他妹夫。”
何雨柱继续补充:“包括于万也是我朋友,我让他们帮下忙,应该可以找到人。”
抽烟的小伙吃惊的看着何雨柱,“付华生是您妹夫啊?您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旁边那姑娘也神情复杂的道:“您认识的人可真够杂的,周司令,北影厂的,这连公安局也有亲戚。”
何雨柱笑了笑道:“我这人闲着没事儿就喜欢到处交朋友。”
抽烟的小伙感慨道:“您这朋友也不是谁都能交的到的。”
何雨柱没有跟他们继续装哔,对宫樰安慰了两句:“你也别太担心了,不要因为自己的伤影响平常的工作和生活,我去农场找到那人会告诉你的。”
宫樰被何雨柱刚才描述的症状吓到了,暂时还没冷静下来,微微躬了下身道:“麻烦您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邱玲过来了,何雨柱也不好继续忽悠,再说忽悠到这份儿上已经足够了,再往下说他都不知道怎么编了。
他摆摆手站站起身,边往外走边指了指门口:“别说这种话,等我找到人再说吧,离下午演出还有点时间,你们休息会儿吧,我去找一下你们政委。”
然后对娃娃脸安顿道:“邱副主任,你陪这几个看道具的姑娘在这儿休息会儿,我去忙别的。”
说完拉着抽烟那个哥们儿离开小库房出了后门。
自己离开这屋里就他一个男人,何雨柱怎么可能让他在这儿占便宜,屋里还有自己的女人呢。
到后门外边儿发现于海棠跟一个公会的正在和付夺做一些沟通工作,几人找了个长椅在阴凉下坐着。
其他团员则是三三两两有在附近长椅上休息的,也有坐着搬出来的椅子,或者直接靠着墙抱膝坐在门口小憩。
还有几个人在那儿背台词。
怪不得付夺没有去小库房找自己呢,原来被于海棠他们绊住了,而且小库房那几个人本来就是留下看道具的,没出来和大部队汇合也情有可原。
何雨柱过去听于海棠他们沟通,没再回小库房,一直等到快一点半,他才陪着付夺回小库房拿道具去一食堂演出。
付夺觉得后勤处这边何雨柱应该挺靠谱,就让他陪着保障组另外一个同事带队去了食堂,他则是跟着另外一队在外联的宣传科人员陪同下去了没宣传到的车间。
何雨柱陪着的这一队刚好有宫樰在,何雨柱看公会和宣传科的人陪着领队的人说话,就脚步慢下来等上宫樰,看她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是不是把姑娘吓坏了?早知道不用那个理由忽悠了,这姑娘平常在团里,演出任务又多,犯不着对她多上心嘛,这下搞的没准儿都会影响人家事业,这事儿搞的,真是罪过。
“你别担心,你的腿已经经过治疗了,现在不也没影响嘛,我明天就去找我妹夫帮忙,抽个时间去天堂河那边找那位老师傅的徒弟。”
何雨柱于心不忍的安慰姑娘。
“你担心也不能把伤担心好,但要是因为这个状态影响了演出就更得不偿失了,说了我会帮你的,你调整一下状态。”
宫樰露出个勉强的笑容,跟他道谢:“谢谢您了何主任,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