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哥,你会怪我吗?”
“我怪你什么?”
现在这国营大厂下班儿时间早,所以能留给何雨柱足够浪的时间。
这不,他今天抽空来于海棠这里交了个作业,两人这会儿正刚活动完歇着呢。
于海棠依偎在何雨柱怀里,还有点喘,她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道:“就算你不怪我,可我心里还是舍不得你,咱俩有这关系得六年了吧?说实话就冲跟你办这事儿就把我勾住了。”
何雨柱在她后面轻轻拍了拍,轻笑道:“咋滴?都六年了还没够啊?”
于海棠转过身搂紧何雨柱的腰,盯着他的脸毫不掩饰的说道:“这事儿哪有够的?你要说我就跟过你一个男人也不觉得什么,没准儿觉得别人也跟你一样,可我又不是跟过你一个男人,能不知道你多厉害吗?”
说实话,六年了,夫妻俩还有个七年之痒呢,他跟于海棠又不是有多深的感情,也不是多么喜欢她,当初也纯属是被于海棠威胁后顺水推舟,一时放纵自己见色起意而已,六年,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没有下一步计划,总耽误着她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但是这话不能说出来,伤感情,好聚好散才是正道,鸡飞狗跳要不得。
何雨柱语气低沉,透露着浓浓的关心:“海棠,你也三十二了,女人一过了三十,老的很快的,如果说你真能踅摸到一个合适的,我还是挺为你高兴的,毕竟随着年龄变大精力变少,咱们这种关系想维持下去也挺难。”
于海棠的眼神有些黯淡,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哥,我知道你说的对,也是为我好,可就是有点舍不得么,我结婚才过了多久?但跟你就六年了,也许我再找一个也好,退一万步讲也能给你生个孩子,就算我怀不上,也省得你总戴那个东西。”
于海棠说着指了指扔在一边儿的小口袋。
何雨柱一听赶忙劝她:“别,如果结婚就好好过日子,你的身子应该没问题,如果你给我生了孩子我又不能无视咱们的儿子,时间长了迟早出问题。”
何雨柱可不想再添孩子了,生了就得负责,总不能任由他野蛮生长,院子里的还能顾过来,外面的暂时还是算了吧,再说他不想跟于海棠有个孩子牵扯一辈子。
于海棠对于何雨柱的说法不太满意,不甘心地继续追问:“那我姐呢?她不也给你生了孩子?”
何雨柱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解释道:“你姐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也不清楚,而且你姐和我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你要是再结婚的话,肯定会搬到楼房里去住,既然你有再婚的想法,那就应该好好地过日子。”
于海棠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心里反复思考,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好吧,我会再认真考虑一下的,不过,我也得再观察观察那个人,多打听一下他的情况,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掉进坑里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多观察、多打听是很有必要的,我听说他也是干部家庭出身,但是三十来岁了还没结婚,会不会有什么原因?是他身体有毛病还是他家里人不好相处?
所以,你要是真的决定和他结婚,最好是提前一起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以免结婚后又出现问题,这年头离个婚可太折腾了。”
于海棠他唇上亲了口感动的说道:“还是你考虑的周全,我就没想这么多,柱子哥你真好,都这个时候了还为我考虑这么多。”
何雨柱的瞎话可谓是信手拈来,甚至都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那必须得为你考虑啊,就算我再怎么舍不得你,可我知道爱就是成全嘛。”
不得不说,女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比较感性的,即便是于海棠这种以事业为重的,也难以完全摆脱这种感性的影响。
于海棠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了何雨柱,温声软语说道:“嗯,柱子哥,你今天晚上就在我这儿吃吧,多陪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没问题。”
“既然不着急回家了,那……”
于是两人又返了个场。
这只是何雨柱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还不至于对他有什么影响,于海棠的这一段能成就成,不能成的话再跟着他混两年也行。
反正于海棠的年纪也不算大,再加上跟她姐差不多的属性,这些年又被何雨柱调的很成功,所以和她一起玩儿游戏的体验感还是很棒的。
晚上,何雨柱干脆在于海棠那里待到她睡着才离开,直接翻墙出了院子。
早点晚点都行,早点可以说是薅轧钢厂的羊毛去了,晚点也能说是顶风作案去了嘛。
时间进了九月份,于海棠还没退股,至于是股份的股还是屁股的那个股,意思都差不多。
她现在找的这个后生比她还小两岁,跟何雨水同岁,也是搞宣传工作的,就职于永定门外边儿那个自行车厂,离轧钢厂十几里地倒也不算远。
不过两人这也没多久,才一两个月,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于海棠对于婚姻这事儿现在比较谨慎,最快怎么着也得年底的事儿了。
反正那个小伙子还没占到什么便宜,他的对象目前由何雨柱在滋润。
月初的时候乐虎跟可乐成为了一年级的小学生,去了府学胡同小学,一年级那点课程对他俩来说难度为零。
易中海也退休了,本来李怀德还想压着不让他退休的,不过老易找了一堆的借口,李怀德同意了他的退休申请,但是接着又返聘回了轧钢厂,每个月象征性给点工资,也不用他去上班儿,需要他出手时候他得回厂,完成任务再额外给予补贴。
这个方案很不错,反正轧钢厂的钳工属于小工种,必须要一个八级钳工出手的活凤毛麟角,这样老易退休金照领不误,一个月捞不着活的话还能额外白拿二十来块钱。
老易给自己搞了辆新车,不过是三轮儿车,也不是板儿车,而是加了坐拉人的那种,在小可乐需要去武校时候去接着哥俩去什刹海那边儿,平常两孩子都是跟胡同里的小孩子一起去学校。
就是对于每次都蹭车的许大茂他儿子颇有怨念,倒不是对一个六岁孩子有怨念,而是对许大茂有怨念,老易对许大茂一直是初心不改,一如既往的看不上。
虽然许大茂有了孩子以后没以前招人烦了,但这并不影响易中海继续讨厌他。
然后还是何雨柱哄了老头两句,说许大茂给钱了,这钱可以给可乐买文具买好吃的,老易这才怨气小了点。
何雨柱这天下班儿没有先回院子,而是去了千竿胡同那边,这头也离不开人,他最多隔一天就得回来一趟露个脸。
“小何回来了?你这一天到晚的真忙。”
“为人民服务嘛,郑大妈您这是又去河边儿溜达?”
“嗯,好不容易闲一会儿,溜达溜达再回去做饭。”
“好嘞,您溜达吧。”
在银锭桥跟前儿遇到个附近的大妈,何雨柱热情的和老娘们儿打完招呼继续往家里走。
因为他跟冉秋叶总不在这头,有些事总需要配合一些谎言遮掩,而没有人比这帮不工作的老娘们儿传谣言快,所以何雨柱没事时候在周边发展了几个下线。
到了千竿胡同,何雨柱停好车从机器猫口袋里拿出钥匙准备开大门,结果低头一看???
玛德,我的锁呢?
这个院子的钥匙自己有,冉秋叶有,白乐菱跟小沙大夫也有,冉秋叶不会在自己不在身边时候离开南锣鼓巷,自己下班时候才跟沙沙分开,她不可能跑的比自己快。
至于白乐菱,自家老二还在鲁省呢,再有三个来月就回来了,这个时间也不对。
难道有蟊贼?
何雨柱有点兴奋,要是遇到贼就太好了,自己可以来个正义之士勇斗恶贼,打的过就捶他们一顿,打不过的话还有真理嘛。
何雨柱慢慢把大门推开个缝儿,拿出个小镜子伸进去照了照,门口没有埋伏,这才推门进院子。
前面还有个影壁墙呢,何雨柱脚尖点地挪到影壁墙后边,小心翼翼的探出个脑袋,然后就跟坐在树下秋千上面的人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白乐菱本来坐在秋千上等着何雨柱过来,昨天她就回来了,但是既没回家也没去四合院跟厂里找何雨柱,她知道自己男人的习惯,就算今天不来明天也得来,所以她昨天是自己一个人在千竿胡同睡的。
她一直注意着门口的,边荡着秋千边看着大门方向,就等自己男人啥时候回来呢,结果他是以这样一个姿势进来的。
何雨柱看到白乐菱心里一喜,马上从影壁墙后边钻出来,跑到秋千跟前把她抱在怀里。
两人拥抱了会儿,何雨柱在白乐菱小嘴上亲了下才问她:“乐菱?你不是十二月回城吗?怎么提前回来了?还有你回来干嘛不去家里?一个人待这儿干嘛呢?”
白乐菱拍了拍自家男人的后背,催促道:“先去把大门儿锁了,回屋再告诉你。”
何雨柱点头答应,松开白乐菱跑回门口把大门锁了,又跑回来把白乐菱一个公主抱抱起来回了正房,回到里屋把她放到床上才继续问道:“快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怎么冷不丁的回来了,还一个人藏在这儿?”
白乐菱伸手勾住自己男人的脖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猛的把他拽到自己面前,颇为霸气的道:“都到这儿了还回答什么问题?有啥问题一会儿再说,我可想死你了。”
说着话小嘴就凑了过来。
既然美人都在怀了,何雨柱也压下了好奇心,顺着白乐菱的心思两人开始互动。
9月中旬的天气还热,也不像冬天左一层右一层的,所以两人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状态。
白乐菱抓住何雨柱要拉开床头柜抽屉的手,摇摇头道:“不要那个,我讨厌那东西,我只要你。”
何雨柱停下动作,不放心的道:“出意外怎么办?”
白乐菱轻轻摇了摇头,激动道:“相信我,不怕,我这次回来要的就是意外。”
既然自家老二这么说了,何雨柱决定顺着她,白乐菱做事情不会一点后果都不顾,所以先办完事再说。
接下来就是久别重逢后的节目了。
战斗告一段落后,何雨柱搂着虽然疲惫但依然兴奋的白乐菱柔声问道:“事情办完了,现在可以回答刚开始的问题了吗?”
白乐菱这会儿像只小猫似的靠在自己男人怀里,语气温柔的回道:“老公,我想你了,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我昨天就在这边睡的,想给你个惊喜。”
何雨柱在她小脸上捏了捏,笑着道:“喜是够喜的,可是你昨天就告诉我的话,那咱俩昨天不就可以在一起了?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白乐菱小手在何雨柱的胸口乱画着圈圈,轻声回道:“还得走,老公我这次回来你除了秋叶姐以外不要告诉任何人,爸妈跟大哥他们也不知道我回来了,我不去找你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回来过。”
何雨柱稍一琢磨,再结合刚开始她说的话,好像明白了白乐菱要干什么。
“你是想这两天怀上?过三个月回来后再跟爸妈把怀孕的时间推在部队?你这操作也太大胆了,怀孕前三个月不稳,你回去训练流了怎么办?那样事情会闹大的。”
白乐菱没有反驳何雨柱的话,点点头回道:“这些我都考虑到了,我现在不用训练了,每天转电话就行,而且我回来这几天正好是可以怀的日子。”
何雨柱觉得不太合适,这个方法太过冒险,万一白临漳动用关系去部队找拱白菜的猪怎么办?
“那爸妈那里怎么交代?”
白乐菱翻身趴到何雨柱身上,微微凝眉道:“交代?我为什么要交代?这个我自然会有办法的,我家帮我把这十来个月熬过去就行。”
何雨柱轻叹一声,他现在心里有点乱,白乐菱这一任性的举动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但是白乐菱又不是沙芮衿那么听话,死丫头有主意的很。
“你用不着这么任性的,咱先回来再想招不好吗?非得用这么激烈的办法?”
“沙沙那个都两岁了,我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