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泉见状忙上前问道:“乌班头,您这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兄弟,我给你出这口气!”
乌有德眼中满是怒火,破口大骂:“贾泉!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个狗娘养的王八蛋!老子被你害惨了!!!”
贾泉被骂得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皱眉道:“乌班头,你这话啥意思?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何宝生走了出来道:“你就是贾泉!贾廉的侄子?”
贾泉打量了一下何宝生,见他穿着寒酸就是个农民,不由冷笑道:“你又是哪根葱?”
“大胆!”柴诚大吼一声怒道:“敢和大人如此说话!你想死吗?”
贾泉听得自然是吓了一跳!对方居然是大人!真的假的?这明明就是个农民好不好。
何宝生看向蔡旺山道:“大哥!找几个人就是打砸你家的地痞流氓?”
蔡旺山咬牙切齿道:“就是这几个混蛋!”
贾泉这才看到蔡旺山也在人群里面!顿时脸色有些难看道:“蔡旺山!你——你怎么出来的!以你的罪名,你不应该出来才对。”
何宝生淡淡的道:“出不出来不是你说了算的!来人呐!把他们全都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周边的一群衙役一拥而上,像狼群扑食般一拥而上,瞬间将贾泉和他的几个小弟按倒在地,扭住手臂,动弹不得。
贾泉满脸惊恐,嘴里还在喊:“你们干嘛!快放开我!我大伯是税吏使小心他治你们的罪。”
何宝生看了看院子,走向一侧,拿起了一根很粗的棍子,递给了蔡旺山道:“拿去!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蔡旺山点了点头,接过了棍子,向着贾泉走了过去。
贾泉见状是吓的要死:“你要干什么!蔡旺山,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下,我大伯不会饶了你的。”
蔡旺山冷笑道:“你大伯!你大伯现在已经在求饶了。你个臭小子!想陷害我是吧!我打死你。”说完,抡起大棒子向着贾泉的身上招呼过去。
蔡旺山的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贾泉的背上、腿上。
贾泉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但同时夹杂着恶毒的咒骂:“蔡旺山!我操你祖宗!你敢打我!我一定要你全家偿命!我要让我大伯,杀了你们全家。啊——!”
蔡旺山听到了棍子力气更大了,几棍下去,贾泉只觉得骨头都要裂开了,剧痛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他的咒骂很快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哎哟!别打了!别打了!蔡大哥!蔡爷爷!我错了!饶了我吧!哎哟喂啊——!”
贾泉涕泪横流,身体像条蛆虫般扭动挣扎,但却丝毫挣脱不开衙役们的钳制。
蔡旺山充耳不闻,胸中积压的屈辱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棍棒落点又狠又准,打得贾泉皮开肉绽,惨叫连连,声音都嘶哑变形了。
打了半晌,蔡旺山也有些气喘。
何宝生这会却冷冷的道:“你这也叫打人,下手未免太轻了些。”
蔡旺山看了过来道:“那我再来几下!”
毫升道:“不是再来几下!你应该把他两条腿打断!再把命根子给他废了!”
此言一出,包括蔡旺山在内的所有衙役,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打断腿已是极重的刑罚,废人命根子,这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比直接杀了他还狠!
这位人畜无害的何大人手段竟如此狠辣!
蔡旺山问你眼脸上闪过一丝迟疑。打断腿,他还能狠下心,毕竟对方害他入狱,差点家破人亡。但废人命根子——这实在太过了,有伤天和。犹豫道:“不如打断他一条腿,让他长长记性也就罢了,命根子还是给他留着吧!”
何宝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扫向旁边被按住的贾泉那几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弟:“你们几个!说说看!贾泉为何要设局陷害蔡旺山?你们若有半句虚言,我把你们的命根子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