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云辞起来,准备做晚饭。
这个冬天做了很多腊肠和腊肉。
云辞决定晚饭就做腊肠煲仔饭。
大米泡水,锅中刷一层油,倒入水和米。
待大火煮沸后,云辞打开锅盖,把切好的腊肠,腊肉,玉米,青菜铺在上面。
沿着锅边淋一圈油,再次盖盖焖小火焖一会。
最后把调好的料汁淋在上面,把配菜和米饭搅拌均匀。
下面是脆脆的锅巴,上面的每一粒米饭都吸满腊味蒸出来的油脂。
米饭粒粒分明非常好吃,每一口都有腊肠。
云辞还烤了一些腊肠。
烤好的腊肠,一咬直接爆开,油脂和水晶一样。
最后,一大锅煲仔饭吃个精光。
晚上吃完饭,云辞和楚子墨又开始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
云辞看看外面天空上的星星,又看看旁边打坐得楚子墨,躺在里面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卖吃食,下午照顾仙田谷地的灵植。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
宗门里的每个人都忙碌又充实。
......
这天下午。
云辞在灵植峰上完课,回到家里。
突然想到,春天到了,竹林里的笋应该长出来了。
想着,云辞便带着几个小家伙去了月云峰山下的那片竹林。
前脚刚走,后脚顾炎和宿墨出现在院子外面。
“小师弟,去玩啊,小师弟。”顾炎敲门,大声喊道。
“小师弟,你在家吗,小师弟。”
宿墨看着紧关着的门,“别敲了,小师弟不在。”
顾炎皱眉,“不在?啧,小师弟今天不上课啊,难道去仙田谷地......”
宿墨看着扒墙头的顾炎,转身就走。
......
来到月云峰的山脚下。
云辞果真发现了破土而出的笋子。
云辞拿出铲子,分给排排站的傀儡们,又给它们指了指地上的笋,
“你们拿着这个铲子挖地上的笋子,就是这样的笋子。”
一个个排排站,看着呆呆傻傻的小傀儡们,先是反应了一会,然后伸手接过铲子。
拿着铲子一动不动,又反应了一会,才开始按照云辞说的挖笋。
好像大脑宕机一样。
云辞看着这些小傀儡,心里碎碎念。
嘿咻嘿咻。
小傀儡们卖力的挖笋。
远看没有表情,穿着一样的衣服,长的都一样的人在挖笋。
画面莫名可爱。
几个小家伙在竹林里一边薯饼,一边兴奋跑着玩。
薯饼炸的脆脆的,上面还有笑脸图案。
蘸着番茄酱,酸酸甜甜的。
几个小家伙都非常喜欢吃。
让云辞意外的是,饕餮这家伙竟然也一起过来了。
看着腿边撕扯着风干大鸭腿的卷毛“小羊”。
平时这家伙吃完就躺着,能坐着绝不站着,今天竟然一起出来了。
云辞一抬头,发现13号和19号小傀儡看上了同一个笋子。
两个小傀儡僵持起来,拿着铲子,面对面站着,谁也不干活。
“......”
云辞走过去,“这里还有,你挖这个。”
两个小傀儡这才又挖了起来。
有小傀儡们的帮忙,云辞收获了很多笋子。
想到竹筒也快用完了,云辞便又砍了很多竹子。
竹子生长的很快,下次来,竹子长的会比现在更高。
“小白?宝宝?”云辞把竹子和竹笋收进储物戒里,喊几个小家伙回家。
“宝宝来啦!”
“啾咪!”
“嗷!”
胆小菇在后面紧跟着。
“走吧,回家了。”云辞说道。
“嗯嗯。”
小人参不想走了,要云辞抱。
小白跳到云辞的肩膀上。
灵兽袋里,浑身长满刺的榴莲看着这一幕,顿时在灵兽袋里上蹿下跳。
一直猛力撞着边界。
......
云辞带着小家伙们和小傀儡们回到家里。
大棕正往肠衣里面灌香肠,二棕正制作牛肉丸。
旁边的盆里放着做好的虾滑和鱼丸。
小红正在包包子。
云辞一出现,三个傀儡同时抬头,看看云辞,看了片刻,又开始继续干活。
“衣服都脱下来。”
云辞说道。
阳光照耀到院子里,一群身上脏兮兮的小傀儡,排排站脱衣服。
脱完衣服,小傀儡们看着面前的云辞。
云辞把几个带着编号的盆都倒满水。
小傀儡们站在原地,脑袋跟着走动的云辞转动。
“把身上洗干净。”云辞倒完水说道。
闻言,小傀儡们开始蹲在地上洗澡。
云辞看他们用毛巾擦完水,把干净的衣服发给他们。
盆里的带着泥土和沙子的水倒掉,重新装满水。
“穿好衣服,把衣服放进盆里洗干净。”云辞继续说道。
说完,小傀儡们又开始洗衣服。
盆子排排放,呆傻的小傀儡们也在院子里排排蹲着洗衣服。
云辞也回屋里换了一身衣服。
换完衣服,云辞把刚才挖的笋洗干净,一个个处理好。
晚饭,云辞做了春笋老鸭汤,春笋腊肠饭,糖醋里脊,凉拌嫩笋。
想了想,云辞又做了一道红烧排骨。
闪电,江鹿鹿过来玩。
闻着香味,一群小家伙直咽口水。
云辞每种饭菜都盛出一部分,装好。
消失片刻,便又出现在厨房里。
......
饭桌上。
“好香啊。”
小家伙们大口吃饭,大口吃肉。
闪电把一块糖醋里脊吃到嘴里。
咔嚓一声。
外面炸的脆脆的,裹着酸酸甜甜的糖醋汁。
特别好吃!
闪电和江鹿鹿直接把头埋进了碗里。
云辞和楚子墨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天。
最后再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春笋老鸭汤。
一顿晚饭吃的极其满足!
......
一道走路无声无响,如同鬼魅的身影出现在走廊里。
路过的魔看到这道身影,立即露出由内而外的恭敬之色。
黑子目不斜视的推开门。
咔哒一声。
门再被关上。
看着散发着饭菜香味的食盒,黑子打开食盒。
空气中除了饭菜的香味,还留有一丝云辞身上的香味。
只是淡的几不可闻。
让人来不及抓住。
黑子垂下眼眸,握了握手。
好似要把空气中的香气握在手心一样。
几月过去,黑子身上多了从前没有荒凉和肃杀之气,少了从前的进退维谷和无力。
云辞,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