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跟着江烨的视线看向天空,她不解的问道:“纳西妲在哪里?”
“还要等一会!”江烨将头扬起,吻在了申鹤的脖颈上。
“啊!”
申鹤宛如惊弓之鸟一般,她身子一颤,笑着拍了江烨一下,“你玩我呢!”
“哈哈哈。”
江烨笑了起来,他摸着申鹤的身子,笑着道:“我就是看看你的反应而已,你至于这么害怕吗!”
“嗯哼?!”申鹤撇撇嘴,她只是抱着江烨的头,没有说话,对于这种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怎么不说话?”江烨将头埋进申鹤的胸口,“让我来听听你的心跳有没有加快!”
申鹤抿着唇,她笑了笑,抱着江烨的手臂用力了一分。
江烨挪动着头,他叹息道:“还是太厚了,听不到心跳!”
“嗯?”申鹤在江烨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说啥呢,搞得好像,你不喜欢我这么厚一样........”
江烨坐了起来,他笑着看着申鹤,不紧不慢地说道:“一码归一码,这在平常......肯定是累人的,但是吧,换个地方,比如说呢,在睡觉的时候呢,就不一样了。”
“流氓.......”申鹤清冷的脸上多了一丝绯红,她白了江烨一眼,“没有个正形。”
江烨笑了笑,他伸了个懒腰,笑着道:“就说说而已,你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申鹤朝着四周看着,再次问道:“纳西妲,真的没有回来?”
“回来了。”江烨双手摊开,他从太师椅上跳了下来,看着身后,说道:“你身上的智慧之力和我是同一形体的,你来了,我自然会知道。”
只见一层落叶从天空中划过,纳西妲身影在落叶中浮现。
申鹤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她望着落叶中的人影,缓缓道:“今天也就是今天了,我当时觉得身后凉飕飕的。”
“别慌。”纳西妲按了一下申鹤的手背,她柔声道:“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
“嗯。”申鹤轻轻点头,没有多说话,恢复到之前清冷的状态。
“哎哟哟,我的小纳西妲啊。”江烨双手穿过纳西妲的臂弯,将她抱了起来,“跟老公说说,去找阿佩普,问到什么东西没?”
“关于天空中的那张人脸,阿佩普没有说,不过,尼伯龙根的事情他倒是说了不少。”纳西妲按着江烨的肩膀,贪婪的呼吸着江烨身上的气味,她继续道:“尼伯龙根身为古龙之首,而阿佩普身为古草龙,也是活得很久了,关于这些,他倒是说了不少。”
“尼伯龙根?”江烨挑挑眉,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无色神之眼依旧没有任何元素力,“说说吧,说不定,我身上的伤,会通过这个变好。”
纳西妲深深看了一眼江烨,她开口复述了起来。
“阿佩普说,尼伯龙根并非单纯的失落文明或空间碎片。在更为古老的、甚至早于第一王座降临的时代,它被认为是世界脉络的畸变点与规则之外的试验场。”
“那里是原始胎海之水与深境星芒异常交汇之处,滋生了不同于七元素体系的另一种力量体系——一种更接近世界本源规则,却也更加混沌、难以驾驭的力量。雷穆利亚王朝的兴衰,与其说他们掌握了尼伯龙根,不如说他们是被尼伯龙根选中的载体或显化,试图通过一个文明的形式,将那种力量引入提瓦特。”
江烨听得眉头紧锁,申鹤也屏息凝神。
“而这种力量,其核心并非创造或毁灭,而是维系与审判。”纳西妲继续道,目光落在江烨毫无光泽的神之眼上,“它会对现有秩序下的一切异常进行判定和修。阿佩普猜测,你身上的元素力流失,或许并非被剥夺,而是被那种力量判定为需要暂时隔离观察的变,进行了强制静默。”
江烨尴尬的笑了笑,她说道:“原来,我身上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啊。”
“阿佩普告诉我的.......”纳西妲轻叹一声。
“好吧。”江烨挠挠头,他继续问道:“那个强制静默是什么?是不是意思是,我还有机会将元素力召唤回来。”
“理论上是如此。”纳西妲点点头,“但阿佩普也警告,尼伯龙根的力量极度排外且自主性强。它之所以对你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很可能是因为你本身的存在,以及你接触的那些钥匙和坐标,在它看来是优先级极高的异常,甚至可能触及了它所维系的某个核心秘密。”
纳西妲用小手轻轻抚过江烨的脸颊,眼中带着担忧:“所以,想要逆转这种静默,或许不能依靠提瓦特本身的元素力,而是需要从尼伯龙根的规则本身入手。要么,找到并理解它所维系的那个核心,获得许可;要么……就用更强大的、同源甚至更高层级的力量,去覆盖它的‘判决’。”
同源或更高层级的力量……江烨立刻想到了便携袋里那两颗球,以及那从坐标球中出现的星光少女........
“至于天空中那张人脸……”纳西妲摇了摇头,“阿佩普对此讳莫如深,只反复强调那并非实体,更像是一种规则警报机制的显化,其出现意味着尼伯龙根的力量活跃度达到了某个阈值,或者……它所维系的某个平衡正在被剧烈动摇。它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警告。”
大厅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纳西妲带来的信息量巨大,不仅解释了江烨力量流失的可能原因,更将尼伯龙根的神秘面纱揭开了一角,露出了其下更加惊人且危险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