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都这样说啊。”程雪打量着孙勇，又说到：“那时只有你和他在一起，你说不是你杀的，那你知道些什么？”
“他那是意外，是敌人杀的，上面都调查清楚了。”孙勇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
程雪冷哼一声，“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先割掉你小腿的肉，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没了这块肉，你的职业生涯就结束了，你就是一个废物，怎么样？”
孙勇脸色刷白，厉声斥到：“你，你别乱来，你这个变态女人。”
程雪凄然一笑，“我有你变态吗？听说他死的时候，也是全身血肉模糊的，你对他做了什么？”
程雪手下的人已经拿着匕首，在孙勇大腿上比划起来，孙勇拼命想挣扎，可挣扎不了，额头上都冒冷汗了。
程雪淡淡地说到：“既然你不肯说，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地割下来，动手吧。”
“等等。”孙勇终于说话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到：“是海鸟，你的伙伴海鸟把他杀了，不是我，我只是看到而已，和我没关系。”
程雪眸光微冷，“海鸟？我怎么相信你？你和海鸟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替他隐瞒？”
孙勇看看旁边的陈芳菲，陈芳菲惊愕地看着他，陈芳菲也没想到孙勇和自己前夫的死有关，其实她之前也有问过孙勇，孙勇都说不知道，她也就相信了。
孙勇冲陈芳菲恳求到：“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今天你听到什么都不要说，可以吗？”
程雪哈哈大笑，“只有死人才能保密，要不我帮你杀了她？这样你就撇干净了，也能博取那个陈统领的好感。”
孙勇眼里闪过一丝狠色，陈芳菲吓坏了，“我什么都不说，你别杀我，你别杀我。”
孙勇终究是不忍，低着头，说到：“我相信她，你别动手，你可以问问海鸟，那次是他的任务，是他动手，不过他逃脱罢了，至于我和他的关系，你就没必要知道了，或者你可以去问他。”
程雪也是精明的，冷冷地说到：“其实是你想杀小王，你让海鸟动手，作为交换条件，你把他放走，是不是这样？你是他在这里的眼线，之前的地图也是你给的。”
孙勇有些羞恼了，喊道：“不，我没有和他交换，我也不是他的眼线，我就仅仅看着他杀人，我来不及救援罢了。”
“你还不老实。”程雪挥挥手，她的手下就在孙勇腿上捅了一刀。
孙勇痛得冷汗直冒，“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就算了。”
程雪无奈地说到：“刚才你也说自己说了实话，我一逼问，你就把海鸟供出来了，你说你还隐藏了什么。”
孙勇闭着嘴巴，不再说话，程雪再挥挥手，她手下的人又要去割孙勇的肉，孙勇真的害怕自己的生涯被毁，立马又说到：“我说，我说。”
他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说到：“其实，其实我和海鸟是有点关系，有点亲戚关系，我不好对他下手，就那次放过他一马，不过我从没出卖过战队，也没有和他交流过什么，我和他不是很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