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进休息室时,德拉科蜷缩在我怀里,睫毛上还凝着细小的水珠。
他困倦地睁开眼,对上我含笑的目光,耳尖瞬间又红透了:“艾尔斯你……你耍赖。”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伸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像是生怕我会消失。
我笑着吻去他眼角的湿润,窗外传来霍格沃茨清晨的钟声。
德拉科突然将脸埋进我的颈窝,闷闷地说:“不许告诉别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然我就……”我抱紧怀中的人,在他发顶落下一吻:“知道了,我的小少爷。”
在烛光中,我们交叠的影子在地面投下温柔的轮廓,我休息室的蛇形挂毯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也在守护着这个只属于我们的秘密。
【金:叮——与攻略对象德拉科·马尔福拥有肌肤之亲,奖励经验值500,马尔福家族百分之五十的财产】
【金:叮——开启攻略对象德拉科·马尔福新称呼爱人】
【金:叮——由于各个攻略对象都已成为爱人关系,系统将升级,请宿主儿子耐心等待】
真是没想到,系统还会升级,现在怎么叫金主爸爸都已经没有回应了,只能等升级完再说吧。
金色的晨雾还萦绕在霍格沃茨塔楼尖顶,猫头鹰群便如黑云般掠过早餐桌。
我刚咬下一口涂满果酱的吐司,一封火漆印着校徽的羊皮纸便精准地拍在盘子里,边缘还沾着弗雷德偷偷喂给猫头鹰的南瓜饼碎屑。
“全优?这简直不公平!”弗雷德夸张地哀嚎着,红发竖成鸟窝,手里那张印着“良好”的成绩单被攥得发皱。
乔治却变魔术似的从袍子里掏出两枚徽章,一枚刻着‘糖果界未来霸主’,另一枚镶着歪歪扭扭的‘艾尔斯教授的头号信徒’,“我们早就说过,有你在,任何考试都像吃黄油啤酒一样轻松!”
礼堂穹顶的魔法星轨突然凝滞,万千细碎星光如银河倾泻,在众人惊愕的抽气声中,麦格教授踏着悬浮台阶冉冉升起。
狮尾花纹的长袍扫过翡翠色长桌,她的魔杖尖迸发的光芒照亮我的脸:“特别表扬斯莱特林的艾尔斯同学——七门N.E.w.ts全优,创学院十年之最!”
雷鸣般的掌声瞬间吞没了惊呼声。
德拉科在斯莱特林长桌尽头猛地挺直脊背,铂金发梢被透过彩窗的阳光镀成流动的熔金。
他高傲地扬起下颌,银灰色眼眸亮得惊人,仿佛此刻接受赞誉的正是他自己。
身旁的西奥多轻咳一声掩住嘴角的笑意,修长手指在桌面上敲出欢快的节奏。
教授席上,西弗勒斯·斯内普悄然放下交叉的双臂,黑袍下的唇角罕见地勾起一抹弧度。
隔着几张座椅,西里斯·布莱克已经从座位上半站起身,夸张地挥舞着双手鼓掌,火红的长袍在空气中猎猎作响。
格兰芬多长桌方向,哈利祖母绿的眼睛里满是真诚的祝贺;罗恩吹着响亮的口哨,赫敏激动得把课本都举过头顶挥舞。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弗雷德和乔治。
双子同时从袍子里掏出烟花筒,魔杖尖画出螺旋轨迹。
随着两声震耳欲聋的爆响,两簇烟花在礼堂上空炸开,一朵绽成金灿灿的“全优”字样,另一朵化作不断眨眼的斯莱特林蛇徽。
麦格教授板起脸的瞬间,乔治突然变出一顶缀满铃铛的学士帽扣在我头上,铃铛声混着笑声,将整个礼堂的空气都染成了蜜糖色。
没想到知道自己的成绩后就是到拍毕业照。
晨雾还未散尽的魁地奇草坪上,魔法相机悬浮在半空发出机械嗡鸣。
当猫头鹰送来烫金成绩卷轴时,我正对着镜子调整歪斜的蛇院领带,羊皮纸上\"全优通过\"的字样还带着墨香,等我收拾好自己走出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时,就被弗雷德拽着胳膊冲进了初夏的阳光里。
大草场中央支起了缀满四学院彩带的魔法相框,麦格教授挥动魔杖,将散落各处的毕业生聚成方阵。
人群里银绿交织的斯莱特林袍角掠过,我下意识往熟悉的黑袍身影旁挪了挪——西弗勒斯·斯内普依旧板着脸,魔杖尖却罕见地悬着几缕浮空羽毛,正帮几个慌乱的拉文克劳调整学士帽。
“艾尔斯,你怎么就站在角落躲起来了?”乔治不知从哪冒出来,魔杖在我头顶转出一串会吹口哨的烟花。
话音未落,空气突然泛起珍珠母贝般的光泽,邓布利多校长的半月形眼镜从虚空中浮现,银白胡须里还沾着柠檬雪宝的碎屑。
老校长笑眯眯地朝我晃了晃相框:“让我们给这届所有的毕业生,留个特别的纪念。”
快门按下前的瞬间,弗雷德突然往斯内普教授脚边扔了个烟雾弹,青灰色浓雾中混杂着此起彼伏的惊叫。
我感觉到后腰被人猛地推了一把,跌进了某个带着魔药苦味的怀抱。
等烟雾散尽,照片已经从相机里吐出来——画面里斯内普教授的黑袍裹着我半个身子,乔治骑在游走球上比着胜利手势,邓布利多正对着镜头眨动湛蓝色的眼睛,而弗雷德举着的魔杖尖,还在源源不断喷出写着\"全优万岁\"的彩带。
我坐在西弗勒斯的办公室沙发上看着手上拿着的毕业照片,嘴角的微笑怎么都压不下去。
羊皮纸边缘还沾着些许弗雷德恶作剧时留下的闪光粉,在昏黄的魔药灯光下明明灭灭。
“艾尔斯,你已经盯着那张照片看了有一段时间了。”西弗勒斯的声音从坩埚后方传来,蒸腾的紫色雾气模糊了他皱眉的轮廓。
我慌忙把照片藏到身后,却瞥见他黑袍下藏着的相框——正是今早那张混乱的合影,此刻被装在刻着蛇纹的银框里,静静立在魔药配料罐之间。
突然,门外传来熟悉的炸响,我拉开房门看向外面。
弗雷德和乔治骑着扫帚掠过走廊,魔杖甩出的烟花在玻璃上炸出“想念老蝙蝠”的字样。
西弗勒斯魔杖一挥,水雾精准扑灭了字迹,可窗棂上残留的彩虹色水渍,却在烛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他们还是老样子。”我忍不住轻笑,照片里乔治骑在游走球上的滑稽模样又跃入眼帘。
西弗勒斯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魔药苦涩气息的阴影笼罩下来。
我仰头时,正撞见他指尖悬在照片里自己皱眉的脸前,魔杖尖无意识地勾勒着相框边缘。
“幼稚的把戏。”他收回手,却没像往常那样刻薄地讥讽。
门外突然叮当作响,哈利的声音混着风从打开的门口飘进来:“艾尔斯!魁地奇球场有烟火表演!”
我跳起来时,照片从膝头滑落。
西弗勒斯几乎和我同时伸手,修长的手指擦过我的手腕,稳稳托住了那张承载着魔法与欢笑的记忆。
他垂眸凝视照片的瞬间,我分明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柔和,转瞬又化作惯常的冷淡:“还不快去?那群捣蛋鬼大概又要把城堡炸飞了。”
我接过照片塞进袍子里,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
回头望去,西弗勒斯正用魔杖轻轻敲了敲相框,蛇纹银框顿时泛起微光——照片里的他忽然眨了眨眼,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弧度。
我们这些七年级的毕业生并未被催促着收拾行囊。
城堡仍被静谧的考试氛围笼罩,低年级小巫师们捧着书本匆匆穿过回廊时,衣角掠过石阶的沙沙声都带着小心翼翼。
校报上刊登的通知写得明白:在不打扰考场秩序的前提下,我们获准在校园内自由活动——这难得的缓冲期,成为我们最后毕业离开的最珍贵的留白。
“要不要去霍格莫德村逛逛?”弗雷德突然从身后冒出来,魔杖在指间转出银亮的光圈。
乔治不知何时已经掏出活点地图,用魔杖轻点地图上闪烁的红点:“蜂蜜公爵的巧克力坩埚蛋糕,还有三把扫帚的黄油啤酒......”他故意拖长尾音,惹得我肚子立刻发出抗议。
霉味混杂着灰尘的暗道里,弗雷德压低声音讲着上周在魔药课上整蛊克拉布的糗事,笑声惊飞了角落里栖息的蝙蝠。
我们三个穿过密道出现在霍格莫德村的时候,乔治变戏法似的掏出三顶隐形斗篷。
出口处的荆棘藤条自动分开,阳光裹挟着青草香扑面而来,远处霍格莫德村的尖顶屋顶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金棕色。
蜂蜜公爵的玻璃橱窗里,滋滋蜜蜂糖正欢快地蹦跳着,弗雷德眼疾手快抓住两颗塞进嘴里,甜腻的蜜糖在舌尖炸开的瞬间,他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这味道比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可爱多了!”乔治则盯上了会喷火的胡椒小顽童,魔杖轻点就指挥着糖果在货架间横冲直撞,吓得老板娘尖叫着挥舞抹布。
黄昏时分,我们抱着装满零食的纸袋晃进三把扫帚。
温热的黄油啤酒泛起绵密的泡沫,倒映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夕阳。
弗雷德突然掏出魔杖,在半空画出会跳舞的烟花:“敬我们永不褪色的霍格沃兹时光!”乔治笑着碰了碰我的杯子,泡沫溅到鼻尖,却比任何魔法都令人心醉——原来最珍贵的魔法,从来不是课本里的咒语,而是和他们在一起的每个荒唐又鲜活的瞬间。
分别的时候还是要到来的,当最后的小巫师考完试后,我们这届要毕业的七年级生,还是要跟教授与学弟学妹们道别的。
礼堂穹顶的星空魔法突然变得格外明亮,像是在为离别酝酿最后的仪式。
七年级生的行李箱在石阶上拖出细碎声响,我望着校门前那棵老柳树,它的柳条正轻轻拂过赫敏泛红的眼眶。
咳咳,有必要这样子吗?我下个学期还是要回来的,搞得这么伤感。
“记得给我写信!”罗恩一把抱住我,袍子里滚出几颗巧克力蛙。
“我们会想你们的。”哈利握着魔杖的手紧了紧,突然在空中画出金色飞贼的轨迹,光影掠过每个人的脸庞。
德拉科站在斯莱特林队伍末尾,银灰色眼眸难得柔和,当他的蛇院围巾被风掀起时,我看见他悄悄朝这边点了点头。
麦格教授的猫形眼镜泛起泪光,她挥动魔杖,将一叠镶着霍格沃兹徽章的笔记本悬浮到我们面前:“每个本子都施了传讯咒,别让我等太久。”
西弗勒斯裹紧黑袍,在经过我身边时,他的魔杖尖轻点,我口袋里的毕业照片突然发烫——照片中的他抬手扶正了我歪斜的巫师帽。
“他们就算了,西弗,你这还演上了。”我走到他的身边只用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道。
西弗勒斯没说什么,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我也装啥都没说,反正后期我们有得是时间。
最喧闹的当属弗雷德和乔治。
弗雷德与乔治如两尾银绿相间的闪电,骑着光轮2000在城堡尖顶间穿梭。
他们魔杖交错划出抛物线,夜空中顿时炸开韦斯莱魔法把戏坊标志性的橙红色烟花,\"后会有期\"四个鎏金大字足有塔楼般高,连禁林里的独角兽都驻足凝望。
彩纸雨裹着薄荷糖的甜香簌簌落下时,乔治突然俯冲至学弟学妹们身边,抛出的乌木匣子在半空展开金色丝带,烫金字样龙飞凤舞:新品试用品——仅限霍格沃兹学生尊享。
“记得给五星好评!”弗雷德倒挂在扫帚上挤眉弄眼,魔杖尖又弹出一串会唱《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的发条小鸟。
我攥着还带着余温的匣子,小巫师们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意识到这或许是最\"韦斯莱\"的告别方式——连离别都要化作一场盛大的魔法秀,将欢笑与期许永远镌刻在霍格沃兹的夜空。
当马车启动的铃声响起,我最后回望那座永远灯火通明的城堡。
邓布利多站在塔楼顶端,朝我们挥动着镶满宝石的帽子,而城堡墙壁上的历代画像,此刻都探出身子挥手送别。
风卷起我的长袍,带来远处魁地奇球场隐约的欢呼声,恍惚间仿佛看见七年前那个捧着魔杖的自己,正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白雾,笑着奔向这场永不褪色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