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管家到了客厅,弘萱已经等着了,叫了一声:“雨亭。”
张作霖马上上前:“小姑奶奶突然相邀,请赎雨亭没来的及备礼。”
弘萱笑着说道:“行了,这么说话累不累,你说着不累,我听着都累了。”
张作霖哈哈大笑:“我这也是天天和那些酸不拉几的文人打交道,落下的臭毛病。”
弘萱说道:“我知道你在南边遇见了难处,借着这次机会,给你介绍几个人,可能要耽误你几天,奉天那边没事吧?”
张作霖说道:“奉天那边的事在重要也没有小姑奶奶过寿重要。”
弘萱笑了笑没说话。
弘萱寿宴当天,花园子大摆筵席京城里面的名角都要上台唱一出,白景琦带着重礼来到了花园子,弘萱带着白景琦来到了张作霖身边:“雨亭。”
张作霖起身,弘萱对白景琦说道:“他就是张大帅。”
“雨亭,他就是东北白家药厂的白景琦。”弘萱接着说道。
白景琦一惊马上拱手:“张大帅久仰大名,您贵人事忙上次去东北总是不得见,这次总算是见到您了。”
张作霖哈哈一笑:“百草厅白家老号白七爷,久仰久仰,你这次在东北建药厂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不敢当,不敢当,能为大帅尽点绵薄之力,景琦已经万分荣幸了,这也是托了我小姑的福了。”白景琦恭敬的说道。
张作霖笑着说道:“都是托了小姑奶奶的福了,听说你是季先生的学生?”
白景琦笑着应承:“是,小时候有幸得季先生教导几年。”
“季先生的学生那差不了,以后你在东北提我张作霖的名字,没人敢把你怎么着。”张作霖说道。
两人说着话,张作霖副官就走到了身边,和张作霖耳语几句,张作霖大惊,接着脸色又恢复如常,接着和各界人物周旋,相谈甚欢。
寿宴结束,张作霖私下见了弘萱,拱手抱拳:“小姑奶奶这份恩,雨亭记下了。”
弘萱笑着说道:“你不同意奉系政府满足日本在“满蒙”筑路、开矿、设厂、租地、移民,早就是他们眼中钉肉中刺了,除掉你是必然的。”
张作霖一锤桌子:“妈了个巴子,这群王八蛋想要老子的命,早着呢!”
弘萱说道:“你现在万事都要小心,一次不成,他们还会谋划第二次,我能留下你一次,留不下你第二次。”
张作霖起身:“小姑奶奶雨亭这就告辞了,东北那方面事情还要我亲自处理。”
弘萱点了点头,管家送张作霖出了大门。
弘萱的寿宴没过去几天,白家就来人了,白家二老太太快不成了,弘萱吩咐备车,等到了白家二老太太都已经弥留了。
白景琦趴在二奶奶身边:“妈,妈,关家我小姑来了。”
白景琦让出位置,红着眼圈,叫了一声:“小姑!”
弘萱走到床前,白景琦哽咽着说道:“小姑,我妈想见您一面。”
弘萱点了点头,坐到床上,轻声说道:“二嫂子,白家和关家恩怨两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