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尤里腰后的枪，用私章蘸着鼻血三页纸全盖上，尤里右手大拇指也按了手印。
满意地弹了下材料，对着娜塔莉亚一笑，“他藏钱的地方问清楚了？”
“什么？”
娜塔莉亚话音刚落，地上尤里破口大骂，“臭婊子，你跟这个混蛋联合欺骗我，该死啊，你想让我死。你们两个谁也跑不掉？契卡会抓住你们的。”
马林踩断尤里的脖子，“好吵啊。”
“娜塔莉亚，我的宝贝，问到他藏钱的地方了吗？”
“问到了，你答应过我，弄到他的钱我们就远走高飞。”
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我给你个重活一次的机会，除了尤里和他的警卫，还有谁知道你们的关系？”
“这个房子里的守卫和管家、女仆，他刚才让我对你开枪，我没答应他，你相信我，我没想害你。”
“我们趁着事情没暴露，去他藏钱的地方拿钱，这些人我会处理。”
娜塔莉亚听话下楼坐进车里，马林收起尤里的尸体，这个房子里的人都被他处置，搜到的钱大概有五十万卢布。
这点钱不符合尤里副部长的身份，他听到尤里和娜塔莉亚的对话，却没放心上。
手上的资料勉强算完成任务，马林还想再找点佐证，再给娜塔莉亚一次机会，带自己搜出尤里的赃款。
谁让这姑娘好看呢。
男人，呵！
下楼钻进车里，娜塔莉亚指着院子角落一处房子，“那房子里有个地下室，尤里说放了不少东西。”
“那你再等一会儿，我去看看。”
娜塔莉亚咬了咬嘴唇，摇下车窗看向大门。
不远处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一个黑影翻墙进来打开门，凌乱的脚步声冲进来二十几个人。
娜塔莉亚点上烟，用手指了指马林区的房子。
这二十多人顶枪上膛，排成战斗队形包抄过去，一个男人坐进车里，大手伸进衣服里，“美丽的娜塔莉亚，你立功了。”
娜塔莉亚像一个人偶，对男人的手没有任何拒绝，吐出一口烟，“尤里死了，你们动作真慢，早来一步尤里或许还有命活着。”
男人拍了下脑门，“现在的契卡人心散了，做什么事都拖沓，就像我们的高层一样，忙着捞钱和享受，已经没有战斗的嗅觉了。”
娜塔莉亚顺着车窗扔掉烟头，“尤里出卖了很多情报，如果抓到活着的他，我们在国防部就会取得更多的话语权，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男人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远处踹门声，大喊着让人投降，没有任何交火。男人正要有下一步动作，远处有人喊：“头，没人。”
男人懊恼从娜塔莉亚身上起来，骂了一句，不知道是没抓住弗拉基米尔，还是被人打扰了他的兴致。
娜塔莉亚整理衣服，跟着男人从车里出来，盯着房子喃喃道：“弗拉基米尔，你到底是谁？这么多人都没抓到你？”
想到弗拉基米尔那强健的身体，难得有些迷恋，她是契卡，却不是契卡里的燕子。
相比于她的美貌，她的头脑更被契卡上层重视，也是情报分析研究局的预备成员。
成为尤里的情人，是错有错着，一次招待活动，她的任务是获取情报，没想到被尤里霸占。
顺水推舟成为尤里的情人后，这一年多获取不少情报，契卡看到她潜伏到尤里身边，就让她安心做情人，没有培训她格斗搏杀。
她只是有过简单的体能锻炼，不是身手矫健的杀手，格斗训练痕迹太多会暴露身份。
所以她会被马林解救，也找不到杀死马林的机会，唯一在床上那次，还被马林识破后惩罚到晚上。
“混蛋。”想起马林一直耍弄她，让平时以聪明大脑自豪的娜塔莉亚羞怒不已。
根据对方情绪表情撒谎，提供真真假假的信息是她的强项，她以为马林跟她鱼水之欢后会相信她的话，尤里的钱没拿到之前也应该信任他。
人跑了。
“人不见了，给我搜。”男人脸色难看带着人走进房子里。
娜塔莉亚独自站在车旁，留下两个男人在院子里警戒，楼上楼下每个房间亮起灯，窗帘上人影到处晃。
‘呼’娜塔莉亚全身寒毛竖起，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眼前这栋小楼仿佛怪兽的嘴巴，所有进去的人都会被吞噬。
二楼探出男人的脑袋，“人呢？人呢？娜塔莉亚有人出来没？”
“没……没有。”
男人缩回脑袋，过一会儿也没了动静。
院子里两个人感觉不对劲儿，举起枪小心翼翼进了房子里，三分钟后娜塔莉亚突然想到什么，打开车门钻进驾驶位，刚要发动汽车，发现车钥匙不在。
“混蛋。”娜塔莉亚抓狂嘶吼一声。
弗拉基米尔，一定是弗拉基米尔防着她，下车把车钥匙也拔了。
‘咚咚咚’有人敲车玻璃，娜塔莉亚打了一个哆嗦，慢慢转头看到车窗外的马林。
拉开车门拽出娜塔莉亚，“美丽的女人啊就是爱撒谎，你说你不是燕子，又说你是大学生，到底哪个是你？”
“我是契卡，我不是人尽可夫的燕子。”
“无所谓。”
马林收起娜塔莉亚，钻进车里打着火开走。
离南区房子还有几公里，找个公园附近扔下车，收了车牌。
半路掐死三个喝醉酒掏刀子的黑帮分子，上楼还听到有人喝醉唱歌，这毛子国啊，到处都是酒蒙子。
客厅沙发上躺着阿丽莎，桌上还有吃剩的晚餐和一个空酒瓶，电视没有节目亮着雪花。
马林冲了澡出来，抱着阿丽莎进卧室。
阿丽莎睡眼惺忪看到马林，喷着酒气，“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一天，混蛋。”
半夜，阿丽莎醒过来，承受马林的疯狂。
“弗拉基米尔，你今天怎么了？你怎么了？”
早上，阿丽莎像个树袋熊吊在马林身上，从浴室出来嚷嚷饿死了。
马林看到冰箱里还有牛奶鸡蛋和面包，“你怎么有我房子的钥匙？”
“我从阳台跳过来的。”阿丽莎一脸得意。
“我不是让你回家看看家人吗？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我妈妈想见见你。”
马林挑起音调‘嗯’了一声，“你才十七岁，不应该这么早结婚，我资助你上大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