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翎立刻反应过来，连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两个玉盒，打开第一个，里面躺着三株叶片呈青绿色、脉络泛着风纹的灵草，正是灵品五阶风吟草；
打开第二个，五株花瓣层层叠叠、泛着淡金色光晕的莲花静静躺着，是灵品五阶聚元灵莲。
“这些够吗？三株风吟草，五株聚元灵莲。”
价值刚好两颗寒髓丹的积分。
血渊眼睛亮了亮——风吟草能给五师兄突破当辅材，聚元灵莲正好是炼辅灵丹的主料。
她点了点头：“够了。”
说着将寒髓丹递过去。
一手交草，一手交丹。
交易完成，血渊把风吟草和聚元灵莲小心放在面前，又从储物袋里面摸出个更小的玉盒，打开，里面是几株叶片纤细、泛着淡紫色微光的草叶——灵品三阶神念草。
她将三种灵草依次摆在身前，指尖的寒霜凌炎微微跳动，显然是要开始炼丹了。
柳清翎将其中一颗寒髓丹递给兰濯莲，自己服下一颗。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冻僵的经脉像是被温水浸泡过，舒服得让人想叹息。
“多谢血渊师妹。”柳清翎真心实意地说，看向血渊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传闻果然不可尽信，这位小师妹虽冷淡，却并非无情，至少出手很大方。
血渊“嗯”了一声，算是听到了。
她指尖掐诀，寒霜凌炎瞬间包裹住冰纹丹炉，青蓝色火焰精准地将炉温控制在一个微妙的度数，既不会灼伤药材灵性，又能激发药效。
她先将聚元灵莲投入炉中，火焰包裹着莲花，只见淡金色光晕在炉内缓缓散开，花瓣层层舒展，灵气顺着火焰的轨迹流转。
“大师兄，你的灵力恢复得怎么样了？”
血渊头也没抬，语气比刚才对柳清翎和兰濯莲二人柔和了些，手里的动作却没停，指尖捏起风吟草，待聚元灵莲的灵气散到极致，精准地投进丹炉。
“快好了。”裴沐言笑着说，“有小师妹你炼的丹药，恢复得快。”
血渊闻言，从储物袋里又摸出个瓶子递给他，视线依旧落在丹炉上，看着风吟草的青绿色灵气与聚元灵莲的金色灵气在火焰中交融，
“那就好，大师兄可以试试这个，你家小师妹特供版超级·寒髓丹。”
那瓶子里就是那浓缩了正常十颗寒髓丹外加一整颗化神中期的冰螭内丹和她的一滴血的超级·寒髓丹。
至于药效如何……不好说，反正吃不死人的。
裴沐言接过玉瓶时，指尖触到微凉的瓶身，还以为是小师妹炼的品质稍好些的寒髓丹。
他对血渊向来信任，拔开塞子便将那颗比寻常寒髓丹大了一圈的莹白丹丸倒在手心——丹丸表面缠绕着淡淡的金纹，隐约能看到冰螭内丹的虚影在其中流转，药香清冽中带着股霸道的灵力。
“这是改良版的超级寒髓丹，加了整颗冰螭内丹，还滴了我的血中和药性。”
血渊的声音从丹炉边传来，她正专注地调整着火焰，
“大师兄试试效果，要是好用，回头我们多杀几条冰螭，给二师兄他们也炼几炉。”
裴沐言笑了笑，小师妹总是这样，有了新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几个师兄。
逍遥宗内有“新丹出炉先给师兄试”的规矩。
他对小师妹的“灵机一动”早已习惯，从季灼墨被她喂了加了三倍药量的醒神丹后三天三夜没合眼精神百倍，连续吹了三天萧让所有人都没休息好。
到秦乾宇误食她炼的“养颜丹〔糊糊〕”皮肤白到让人睁不开眼，连续晒了一个月大太阳才变回正常肤色时，逍遥宗的师兄们早就成了她的专属试药人。
裴沐言仰头吞下，丹丸入口即化，预想中的清凉并未到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反而从丹田猛地炸开，顺着经脉一路窜向四肢百骸。
不同于寻常灵力的温和，这股力量霸道又精纯，像是要劈开他的经脉壁垒，连带着小腹都涌起一团暖烘烘的热意，让他有种修为瓶颈隐隐松动的舒畅。
“唔……”
裴沐言闷哼一声，只觉浑身灵力都活了过来，在体内疯狂奔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耳根都泛着粉色，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灵力在体内疯狂冲撞，这药效，竟比预想中猛了十倍不止！
他靠在石壁上，下意识想运功引导，却发现这股力量太过迅猛，竟有些收不住。
“大师兄？”血渊刚将最后一味神念草投入丹炉，转头就见裴沐言眉头紧蹙，脸色红得像要滴血，额角渗出大颗汗珠，
“不对劲吗？哪里难受？”
她放下丹炉走过去，红眸里满是研究的兴味——这反应比她预想的激烈，看来冰螭内丹和她的血果然起了反应。
裴沐言想说“没事，就是有点热”，可喉咙里像塞了团火，只能发出些含糊的气音。
他浑身发软，别说抬手，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劲，只能任由血渊凑近，微凉的气息拂过他滚烫的脸颊。
裴沐言能感觉到血渊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清澈又专注，看得他心跳更快了。
血渊却没给裴沐言缓冲的时间。
“我得看看大师兄你是不是灵力瘀滞了。”
她几步凑过去，蹲在裴沐言面前，伸手便去解裴沐言的衣襟。
裴沐言穿的是件月白常服，领口宽松，没有盘扣，只系着一根同色系的腰带。
血渊指尖利落地解裴沐言的腰带，顺势将衣襟向两侧剥开，动作自然得像是在打理自己的衣袍。
裴沐言：“！！！”
“小师妹……别、别这样……”裴沐言喉结滚了滚，又羞又急，想抬手阻拦，可体内的热流让他四肢发软。
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渊像剥洋葱一样将他的衣服一层层脱下来，放在一边，最后只剩一条长裤。
上身骤然袒露在微凉的洞穴空气里，与体内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洞穴里的火光跳跃着，映在裴沐言光裸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