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残破的超市里，大触坐在收银台上面望着靠在货架上的院士。院士的头发一部分搭在货架上面，她双手环胸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是我心里的白月光，一直都是。”大触说，“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和你重新见面。”
“没想到，你们还能有意识，而且你还有了更厉害的双臂。”院士说。
“其实，我拥有这双臂是曾经的园长给我的，或许是我的愿望吧。”大触说。
院士好奇的问，“那个人，给了你力量？”
“是的，那时候我们是仅存的超自然力量者，这场危机其实是上层人想除掉我们造成的。”大触叹气，“想杀死我们，最后杀死了人类，可悲。”
“害人终究害己。”院士回应。
大触伸出长长的手臂抚摸院士的脸颊，“其实，我一直喜欢你，曾经我没有什么资格，但是现在我有了。”
“别碰我。”院士打掉大触的手。
“你做我女朋友，我就不再要求你们大楼每个星期送人出来，如何？”大触问。
“我们已经不是一个物种了，你有点痴心妄想。”
“无所谓，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大触说着，跳下收银台靠近院士。大触很高大，走到院士面前，自己的胯部和院士肩膀一边高。
院士下意识转过头，大触伸出手抓住院士的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头转回来。
“我希望你自重。”院士说。
“我希望你考虑考虑人类的未来，只要我一声令下，上万嗜血怪物就会冲进你的大楼。”大触说。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怎么会做我不愿意的事情。”
“谁让你是低等生物，人类养猫猫狗狗不也是因为喜欢吗？但人类会满足猫狗什么呢？它们不喜欢被抱着你们就不抱吗？”大触质问。
院士低声说，“这不一样。”
“在我看来，就是一样。”大触说。
大触如同对待猫狗一样对待院士。
这场景，大触幻想过无数次，在梦里也不知道梦见过几次了，数都数不清。
院士犹如尸体，面无表情，连眼也不眨一下，仿佛自己的灵魂不在这副躯体里，自己本体早就逃离了这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大触找了新的衣裤丢给院士，院士如同机械一样穿上。
“还好吧，没有流血很多。”大触说，“每周来一次，直到你我有了孩子。”
“随你吧。”院士冰凉凉的说。
“为了保护你的人类，为了我的后代，我们都做了一定程度的牺牲。”
“你也算牺牲？”院士说，“你以为我稀罕怪物的身体吗？”
“随你说，七天后来这里见面，不然我就大开杀戒。”大触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需要。”院士扶着货架慢慢往外走，她走路有些困难。
大触走上前扶着院士，院士用尽力气推他，但在他看来只是轻微一下。
院士回到了大楼里，大家看见院士憔悴的样子也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
几个人拿起家伙打算为院士报仇，院士拦住大家，“算了，如果只有我受苦，大家不用死的话，我愿意一辈子受苦。”
“院士，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伟大？”
“谁让我是你们的领袖呢，我得保证人类能一直活下去，我们这里可能是人类最后的希望了。”
一个人跪在地上，嘴里念叨着院士。接着众人也都跪在地上。
这一刻，院士知道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这一刻她再次下定决心，人类必须活下去，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