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燕山灵界的地形图,每一处险地,每一处灵泉,都标注得清清楚楚。”风火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这是我们昆仑剑派历代先辈,用生命换来的珍贵情报。”
李书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燕山灵界,果然是一片神秘莫测的世界,与他们所知的地形地貌,截然不同。
“小主大人,你看这里。”风火轮指着投影中的一处,“这是传说中的燕山龙脉,是燕山灵界的核心。据说,那里隐藏着地球上唯一的一尊九品灵兽。而他的手下八大灵尊则是分布在龙脉的四周,犹如八星拱卫。”
李书来了兴趣,“风师兄,不知那尊九品灵尊究竟是谁?”
风火轮苦笑摇头,“小主大人,你也太抬举我们昆仑剑派了,我听师尊说,当年他与门中几名精英弟子一起前往燕山龙脉,企图一探传说中的九品灵兽。”
“哦,还有这回事!”几人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风火轮继续道:“可惜他们连九品灵兽的影子都没见到,那一次他们与另外三大宗门联袂前往,并且说好一家从一个方位进入,最后在其中心集合。”
“哦,他们到那里了吗?”
“没有,我师尊率领的昆仑剑派是从西方进入,结果刚踏入龙脉外围,便遭遇了八大灵尊之一的西方奎木狼的攻击。”
“西方奎木狼?”李书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传说中的凶兽,不知他们是如何应对的?”
风火轮轻叹一声,“是的,面对强悍的奎木狼,当时八级巅峰的师尊根本不是人家的一合之敌,甫一交手,便被打得倒地吐血。幸亏一众师兄弟们一起出手,最终拼尽全力,才勉强逃脱,但也是个个身受重伤,甚至于有两人伤重不治,回到宗门不久便饮恨归西。”
“那么,另外三路呢?”李书仍然不死心的问,毕竟,这是唯一可以打听到的燕山灵界消息。
风火轮神色黯然,“据我所知,其他三路也遭遇了不同灵尊的袭击,蜀山派那次是从东方青龙位进入的,结果刚踏入青龙领域,便被角木蛟所阻,蜀山门全力以赴,也仅以身免。”
“南海门的遭遇尤为惨烈,他们从南方朱雀入口进入, 随即便遭遇毕齿虎的猛烈攻击,门中高手几乎全军覆没,仅剩下门主一人侥幸逃回。经此一役,南海门元气大伤,至今未能恢复。所以,这次的全球异能大赛,他们也没有派人参加。”
“至于北方玄武门,当时是道门的弟子,但是,他们进去后,究竟遭遇到了什么,至今仍是个谜。因为,道门那一次所遭受的损失是最低的,但是,众所周知,道门心法虽然高深莫测,却也不可能碾压其它三大宗门。可见,他们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异常状况,而他们为了维护道门的名声,所以才会三缄其口。”
众人听得心惊胆战,集一个宗门之力,却无法抗衡一头灵尊,更不要说以现在自己几人的境界了,如果贸然前往,无异于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李书感激的看了看风火轮兄弟,他们明知此去凶险万分,却仍然毫不犹豫地主动前往,这份情谊确实可圈可点。
反观那个衡芜君,她一定深知燕山灵界的凶险,却要与自己进入其中比赛,她究竟是何居心,她又有什么底牌,可以全身而退呢?
李书并不认为,以衡芜君的实力能够超越那些顶尖宗门的强者,毕竟她修炼时间尚短,根基未稳。或许她肯定有什么倚仗,否则,肯定不会无脑的要与八级灵尊硬碰硬吧。
或许,她一定掌握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秘法,有十足的把握在其中来去自如吧。
一想到衡芜君,李书便一阵头痛,当年,她师父林妙琰受尽屈辱,愤而远赴南海,不知在怎样的心境下,才能开创如此神秘的读心术与幻术。
要知道普通的读心术与幻术,只能对境界低下的人起作用,即使是面对同级别的人,其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而衡芜君现在不过是六级合体强者,她怎么可能轻松的击败八级的特睿普等人呢?
难道,她也是与自己一样,是从无限炼气突破的吗?
如此一想,李书竟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或许,衡芜君的读心术与幻术,正是基于她强悍的灵力,才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威力吧。
“嗤——”李书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自己以强悍的灵力为基础,可以硬刚比自己高两个大境界的强者,那么,衡芜君将灵力转化为念力,自然可以秒杀比她境界高得多的强者。
那么,她的读心术可以所向披靡,冰火两重天的心法自然也可以与自己一样碾压对手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人是无限炼气境啊。
那个林妙琰作为与龙叔同一辈的存在,能够有与他一样的修行理念,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了
但是,龙叔与凤女凤栖梧应该更近一点才是的呀,按道理,凤女最应该了解龙叔的无限修行理念,而将这个理念传授给羲女才是。
而羲女虽然很强,但是,她的凤舞九天心法,还是中规中矩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龙老头背地里觉得愧欠林妙琰,悄悄将这无限修行的心法传给她了吗?这是不是说明,当年那个误会,与他有着直接的关系呢?
一个奇特的念头就这样倔强的在李书脑海中扎下根来,让他不禁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
本来以为当年只有三大强者,没想到,后来又出现了林氏双璧,更没想到,她们后来竟然与三大强者产生了那么大的误会。
这其中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秘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也许,只要将这隐秘揭开,就可以解开所有谜团,甚至能找到提升修为的全新路径。
一时间,李书竟然八卦心爆棚,嘴角不由流下了一抹未知的哈喇子。
“砰——”
李书忽然觉得脑袋一痛,发现是符纤纤很是亲密的在敲他。
“小火鸡,想什么哪,这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