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众瞩目下,衡芜君步履轻盈,气定神闲地走上擂台,美目流转,一瞬不瞬的盯着李书。
李书想起在梦中化神小人的提醒,虽然现在被明令禁止,不得使用分身,但是,只要不将化神小人召唤出来,就不算违规。
嘿嘿,上有不讲理的政策,还不能让下面有灵活的对策不成。
李书立即召唤化身小人,“小子,给我化成一道光芒,挡在这妞的前面。”
化身小人闻言,顿时化作一道流光,瞬间出现在衡芜君面前。
霎时,衡芜君只觉得李书身上闪烁着一片奇特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星辰般璀璨,竟让她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这,这是什么?
李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扬,暗想,“这招还真管用。”
现在的他,表面上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衡芜君,实则却是在看的化神小人变幻的光芒。
而在其他人眼中,李书的形象却是非常的猥琐,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衡芜君那明媚的小脸。
这货真特么的好色呀,当着十几万人的面,一点也不知道掩饰的呀。
在一边观战的羲女不由大惊失色,这小子简直是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啊,你丫的,不知道衡芜君的眼睛是不能看的吗?
与羲女同样想法的还有南宫雨燕等四大美女。
江小芹更是连连跺脚,“小哥哥这是没救了,都怪我,还没成年,否则,我一定会让她沉湎于我的温柔乡中,免得见到一个美女,就会如此失态。”
符纤纤啐了江小芹一口,“你丫的,哪里来的这迷之自信。他小子一直就沉湎在老娘的温柔乡中,但是,那样有用吗?他小子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主。任你再怎么风情万种,也留不住他色迷迷的双眼。”
衡芜君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自然感受到了李书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但她并未立即发作,而是淡淡的开口,“李公子,我们很熟吗?”
“不,不熟啊,怎么滴。”
“不熟,你这样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看,有意义吗?”
李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收回目光,尴尬的笑了笑,“哦,不是,我只是,只是有点紧张,对,就是紧张,一时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或许你不知道吧,我这人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越紧张,就越是喜欢望别人的脸,特别是美女。”
“不要脸!”衡芜郡的话简明扼要,贴近大众。
李书一向坚持,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所以,面对衡芜君,他根本没有什么紧张情绪,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对方 ,“衡小姐,你生得如此的倾国倾城,不就是让人欣赏的吗,只有那些丑陋的女孩,对自己才会没有信心。”
衡芜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欣赏,我看你是心怀不轨吧。”
李书心中一惊,暗想这女人好生厉害,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表面上却依然保持镇定,“衡小姐说笑了,我李书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岂会有那种心思,没想到你生得如此漂亮,心里却如此的阴暗。”
衡芜君不再言语,只是美目微眯,上下打量着李书,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然而,她触目所见,依然是一片混乱的光影,李书的身影竟然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
李书依然强作镇定,保持着与衡芜君对视的姿势。
就在这时,玉面大声宣布,“比赛开始!”
衡芜君微微抱拳,“李公子,小女子南海心宗衡芜君,请多多指教!”
“南海心宗!”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他们从未听过南海心宗这个宗门。
李书没想到衡芜君竟然敢于当众亮明身份,说明,她已经不是单纯的为了争夺冠军,而是摆明了立场,那就是要让她的师门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当年五大强者误会重重,却让最为清纯的林妙琰遭受无妄之灾,让她只能远离尘嚣,避居南海,从此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
可是,当年那一段公案,究竟怪谁呢?
或者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挑拨离间,但是,一千多年过去,真相早已湮没在岁月长河中,谁又能说得清呢?
李书有点不明白,林妙琰那么执着也就算了,毕竟她是当事人,而衡芜君只是林妙琰的传人,事隔一千多年,她那么强烈的共鸣来自何处呢,是对她师父那诚挚的爱吗?
衡芜君见李书迟迟没有开口,冷冷一笑,“李公子,当年你师父有意设局,陷害我师父,让我师父蒙受不白之冤,一千多年来,只能僻处南海,受尽风霜,孤苦终老,所以,我希望,你我今日一战,你代表的并不是魔都,而是代表那个无情之人的传人。”
“这样做有意义吗?”
“因为,我要为我师父讨回公道!”
李书吓了一跳,这妞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啦,居然将当年的事抖落出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而且,你丫的凭什么就一口咬定,当年的事,是龙老头一手策划的?你这样言之凿凿,证据呢?
体育馆内忽然变得很安静,所有人都是屏息以待,目光聚焦在李书和衡芜君身上。
靠,原来这两人还是带着师门的恩怨而来的呀,这瓜是不是有点大呀。
李书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衡小姐,今天我们参加的是全球异能大赛,我代表的是魔都,此事尽人皆知,至于你所说的南海心宗,恕我直言,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更不知你师父是何许人也。另外,我师父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岂会做出那等龌龊之事?还请衡小姐,不要轻信别人的谗言。”
衡芜君目光坚定,语气冰冷,“李公子,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敢做敢当的人,没想到,你却连你那师父所做的龌龊事却不敢承认。总之就是,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今天,你必须代表你师父出战,你我今日一战,既是争冠,也是为他们两位老人家的恩怨做个了断。”
李书苦笑,“我已经说过,我此次只能是代表魔都,即使是我师父老人家出面,让我代表他,也绝不可能!,你我无冤无仇,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那么我请问,当年你师父处心积虑,陷害我师父,算不算咄咄逼人。”
“这,这——”李书刚想说,我师父并没有陷害你师父的呀,却发现衡芜君的眼眸深邃如星空,他的心神竟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进去。
靠,上当了,原来这妞有意搁这东拉西扯,就是想让自己分神,然后,对自己发动偷袭。
好阴险的臭娘们,没想到她的心机要远比读心术还要厉害,简直是防不胜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