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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漾指尖一顿,抬眼时撞进琉青璃清亮的眸子里。

事实就摊在眼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

他只是像小时候做过的那样,轻轻抓起她的手。

微凉的指尖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力道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郑重。

“对、不、起。”

三个字落定,琉青璃猛地怔住。

掌心的触感是凉的,可那笔锋里藏着的歉意却烫得她心尖发颤。

她本憋着一肚子气,想问他为什么要利用自己,想问他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想问他为什么躲着自己,是不是很讨厌她,可看着简漾那双盛满诚恳的眼睛,所有质问都卡在了喉咙里。

脸颊不知怎的有些发烫,她就那样望着他,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罢了。

琉青璃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管他是故意的还是另有隐情,至少她等到了。

对着这样一双眼睛,她实在硬不起心肠,更说不出半句重话。

简漾见她半天没动静,只当她还在生气,他笨拙地抬起双手,拇指和食指在自己脸颊两侧轻轻一勾,做出个咧嘴笑的模样,眼底满是讨好。

那模样实在有些憨态可掬,琉青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才的委屈和别扭瞬间散了大半。

“我原谅你了。”她轻声说。

简漾眼睛一亮,脸上立刻绽开一个干净的笑容,像被阳光晒暖的雪。

“不过,”琉青璃话锋一转,脸颊微红,声音也低了些,“作为补偿,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简漾毫不犹豫地点头,示意她尽管说。

“以后不许再躲着我,”她顿了顿,想起那枚消失的碧海传音螺,又补充道,“也不许把我的海螺藏起来,不能再让我找不到你。”

至于他是怎么把那枚能感应灵力的螺壳藏得连自己都探不到踪迹的,她暂时不想追究了。

只要人在眼前,只要他答应不再消失,就够了。

她望着简漾,眼底的信任清晰可见,无论如何,她都信他不会害自己。

简漾望着琉青璃眼中毫不掩饰的期待和信任,终究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虽没说什么承诺的话,但这动作已足够让对方雀跃。

但往后的事哪说得准,如今他们的身份,隔着的岂止是几条街巷,而且之后他的身份被暴露了,他们可是敌对的,到那时估计面前这人就不会像如今这般信任他了。

可琉青璃显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点头已是天大的恩赐,眉眼弯成了月牙,方才还带着几分拘谨的神情瞬间活泛起来。

简漾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顶,触感柔软顺滑,安抚般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恍惚间竟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笑起来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如今言行举止间都透着世家贵女的优雅,连笑时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矜持。

“啧,没看出来啊,公子竟跟郡主相识。”不远处,水牛抱着胳膊,压低了声音跟身边的福禄嘀咕,眼神却跟长了钩子似的往那边瞟,“瞧这架势,怕不是有情况?”

旁边几人也跟着挤眉弄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生怕漏过什么细节。

唯有青岩,自始至终都冷着脸。

他瞥了眼那边相谈甚欢的两人,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没说一个字,转身便走了,背影挺拔又带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

水牛见他这副模样,嘿了一声,也不敢再多耽搁,忙招呼福禄几个:“走了走了,咱们也先回去候着,别在这儿碍眼。”一行几人快步跟上青岩的脚步,很快便消失在长廊附近。

街市上人流熙攘,简漾陪着琉青璃慢慢走着,阳光透过两旁商铺的幡旗,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琉青璃的话像是断不了的线,絮絮叨叨地讲着这些年的事——宫廷里的琐碎,修炼路上的趣事,末了声音低下去,带着点执拗:“前几年我去过大荒那座破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在那儿守了三天,却连你的影子都没见着……”

简漾听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角。

这女主的执念,竟深到这种地步。

正走着,一阵翅膀扑棱的轻响从头顶掠过。

一只灰羽灵鸽盘旋两圈,精准地落在琉青璃伸出的手臂上,脚上还系着个小小的竹管。

琉青璃解下竹管抽出纸条,看清上面“速回将军府”五个字。

今日在长乐坊闹的那场动静,果然还是传到家里去了,回去免不了要被伯舅训斥。

她脸上的失落藏不住,简漾看在眼里,抬手在她面前虚虚比划了个“回”字。

琉青璃抬头望她,眼底满是不舍,还有几分担忧:“这次……别再让我找不到了,好不好?”话音未落,又急切地追问,“你住在哪儿?我过几日偷溜出来看你。”

简漾写了个自己竹屋的位置,见她仍是不安,便执起她的手,用指尖又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写下“放心”二字。

温热的触感带着安抚的意味,琉青璃这才松了口气,用力点了点头,又深深看了简漾一眼,才转身快步汇入人流,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而这边简漾回到家推开院门时,院里的石桌旁正坐着几人。

福禄、水牛、青岩,还有周寰娘都在,见他进来,周寰娘最先起身,规规矩矩地站到一旁,垂着眼不敢多看。

先前只听福禄念叨自家公子如何,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虚。

这人明明没什么刻意的姿态,身上那股清冷淡漠的气质却自带压迫感,方才进门时目光扫过,她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连抬头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方才远远瞥见他对郡主笑时,那笑意浅淡得像冬日融雪,如今转瞬就又变回了这副疏离模样。

福禄和水牛也跟着站了起来,只有青岩还坐在石凳上,慢条斯理地端着茶盏抿了一口,眼帘半垂着,侧脸线条冷硬,显然还带着几分郁气。

简漾没在意这些,径直在主位坐下。

水牛眼疾手快,拎起桌上的茶壶就给他添了杯热茶,水汽氤氲着升起。

简漾抬手,示意他们都坐下。

三人这才落了座,屁股刚沾到凳面,水牛就跟揣了通心术似的,一拍大腿:“公子稍等!”说着就蹿进了里屋,不多时便捧着纸笔砚台跑了出来,在石桌上铺陈开来。

在一起住了这些年,简漾的下一步要干什么早已被他们摸透。

笔尖在宣纸上划过,留下清隽的字迹:“今日的事解决了,你父母那边有人替你收拾。成亲耽搁不得,过两日就风风光光办了。”

这话显然是对周寰娘说的,她坐在一旁,手指紧紧绞着衣角,眼眶微微发红。

到底是亲生父母,可想到她们那么对自己,心里便释然了。

一旁的福禄却忽然挠了挠头,憨声问道:“那……那我们留在周家院子里的那些珠宝呢?方才走得急,忘拿了。”

简漾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无波,带着种尽在掌握的笃定,在纸上写着:“放心,没人敢动。”

周家那对夫妇,此刻怕是早已成了柳钦的刀下鬼。

谢存还是有些忌惮琉青璃的,答应了,自然会清理干净,至于那些珠宝他们没胆子动。

简漾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正要再写些什么,眼前忽然一阵模糊,像是被人用纱巾蒙了眼,周遭的光亮正一点点褪去,石桌上的纸笔、院里的人影都渐渐失焦,最后只剩一片朦胧的昏沉。

又来了。

他暗自蹙眉。

刚到这个世界时的惩罚,这具身体总在不经意间出些状况。

笔杆在指间微微晃动,他的目光像是定在了虚空某处,全然没了焦点。

“公子?”福禄刚要开口,就被青岩一个眼神制止了。

青岩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异常,他站起身,伸手便抽走了简漾指间的笔,随即俯身将他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很轻柔,也稳得很,脚步匆匆往里屋走,只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他累了,需要休息。”

水牛和福禄这才反应过来,脸上都浮起急色,公子的眼睛又出问题了。

这些年他们见得多了,明明简漾医术那般高明,却偏生治不好自己的病。

周寰娘看着青岩抱着人消失在屋门后,满脸茫然地看向两人:“公子这是……”

“没事没事。”水牛连忙摆手,语气尽量轻松,安抚道,“就是老毛病了,偶尔会看不清东西,歇上几日就好了,别担心。”话虽如此,他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里屋的光线有些偏暗,青岩抱着简漾,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榻上,锦被蹭过简漾的衣袖,带起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

他直起身,抬手在他眼前缓缓晃了晃,声音压得很低:“又看不见了?”

简漾眼前是纯粹的黑暗,连一丝微光都无,他点了点头。

青岩也不意外,转身从墙角的木架上取下一串铜铃。

那铃铛是他特意寻来的,小巧玲珑,碰一下却能发出清越的响。

他熟稔地将铃铛系在床头的栏杆上,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声,只最后松手时,铜铃轻轻碰撞,叮地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这些年,只要简漾眼睛出毛病,都是他守在身边。

挂好铃铛,他蹲下身,视线与床榻上的人平齐,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我去拿被褥,你别乱走。”这铃铛是个信号,简漾若有动静,他在门外也能听见。

简漾依旧只是点头。

其实他不需要这些,就算看不见,凭着记忆和敏锐的听觉,也能避开屋里的陈设。

但青岩坚持了这么多年,他也早已习惯。

更何况,他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并非寻常人,比起暴露身份,这些实在算不得什么。

青岩见他点头,才起身退出去,关门时留了道细缝,好能听见屋里的动静。

青岩转身去取被褥时,院子里的几人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闭了嘴。

公子这几日怕是不便出门了。

等他去自己房间抱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过来,见水牛和福禄还站在院角,便沉声开口:“他这几日不便出门,还是由我来照顾他。”

水牛和福禄忙点头应下,他们跟了公子这么多年,自然懂这话里的意思。

唯独周寰娘站在一旁,眉头微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从刚才简漾回来起,青岩的眼神就透着股说不出的异样,像是藏了太多东西,可仔细去想,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怪,或许……真是自己多心了。

青岩没再理会旁人,脚步放得极轻,轻轻推开简漾的房门,生怕一点声响惊扰了里面的人。

他将被褥摊开,小心翼翼地铺在简漾床边。

铺好床褥,他又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俯身去给简漾擦手。

指尖的力道轻得几乎不可察,却反复擦拭着那同一只手,仿佛要将什么痕迹彻底抹去,又像是在无声地安抚。

如此反复,直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才总算停了手。

简漾本就有些乏了,被他这么一折腾,眼皮越发沉重,昏昏欲睡。

青岩见他困得厉害,便小心地扶着他的肩,将人轻轻放平在床榻上。

刚沾到枕头,简漾便沉沉睡了过去,呼吸渐渐变得平稳。

青岩站在床边,目光落在他熟睡的脸上,方才在人前强压着的隐忍尽数褪去,眼底翻涌的全是毫不掩饰的爱意。

他缓缓蹲下身子,凑近了些,能清晰地听见简漾均匀的呼吸声,带着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这一刻,那些平日里被死死压抑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情愫,像冲破闸门的潮水般汹涌而来,在他心头肆意蔓延。

青岩望看着熟睡的简漾,其实他比谁都清楚,简漾与那位郡主的关系绝非寻常,那些不经意间流露的亲近,让人看了心生妒意。

可那又如何?他们之间,本就是云泥之别。

他从不是觉得简漾配不上那位金枝玉叶的郡主,恰恰相反,在他眼里,世间任何人都配不上简漾。

简漾是天上月,是山间风,干净得容不得半点尘埃,而那位郡主,不过是困在深宫里的娇花。

只是……一想到那位郡主与简漾做出的亲密举动,青岩的指甲便深深掐进了掌心,疼意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戾气。

除了他,谁也不能靠近简漾,谁也不能。

多看了一会,他走出房间,坐在院子里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目光却像淬了冰的钉子,死死钉在里屋简漾的方向。

那眼神里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偏执,像一头护食的野兽,时刻警惕别人踏入自己的地盘。

就这么望着,从日头当空到夕阳沉落,再到暮色漫进院子,将一切染成墨色。

天边最后一点余晖褪去时,青岩的视线依旧没移开分毫,眼底的偏执像夜色般浓稠,几乎要将他自己也吞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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