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玉柱高呼高启兰,前来的须臾之间。站在不远处的十二名汉人,目睹何玉柱眉头紧蹙的模样。心中皆是惴惴不安,脸色皆如变色龙一般,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最终十二人相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扑通扑通”直直地跪倒在地。紧接着,其中那位脸上带着狰狞伤疤的壮实汉子,犹如领头羊一般,率先对着何玉柱轻声细语地说道;“请主人放心,我们既然追随了主人,就绝不会有丝毫异心。我们可以对天发誓!”
何玉柱凝视着这些人的举动,略作思索,但最终还是选择缄默不语,而是对着缓缓走来的高启兰说道;“高启兰,你去帮他们几个包扎一下。我们刚才忙于奔命,竟然忘记给他们包扎了!”
高启兰款款走来,听闻此言。亦是仰头望向那脸色苍白如纸的人,继而说道;“这人伤势怎会如此严重啊?你将那辆房车取出来吧!我在房车上,替他们设法包扎一下吧!”
闻得高启兰的话语,何玉柱亦未拖延。大手一挥,身后不远处,一辆房车如变戏法般再次呈现。
望着突兀出现的房车,高启兰转头对着身后的黄瑶,轻声言道;“黄瑶,你过来助我一臂之力,安欣,你也过来帮我一把吧!”
随后高启兰,又唤了两名特战队的人,一同过来协助。
须臾之间,那脸色苍白如死灰的人,就被几人小心翼翼地抬着,进入了房车。
那人被抬进房车之后,其中一个与那人面容有几分相似的人。急忙跪着向何玉柱的方向,连滚带爬地走了几步。满脸哀求之色,仿若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说道;“主子,还请你莫要为难他,我甘愿代他前往!”
其他人看到这人的模样,还没等何玉柱开口,便如惊弓之鸟般,赶忙拉住了这人,压低声音说道:“满粮,你莫要急躁,想必是主人在施救,你切不可轻举妄动,万不可胡来啊。难道你忘却了我们适才立下的誓言不成?”
何玉柱看着这几人战战兢兢的样子,脸上流露出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他笑着问道:“方才那人,可是你兄长?”
对方闻得何玉柱询问,如捣蒜般连连点头,赶忙答道:“正是,主人,那便是我兄长,我一母同胞的亲哥啊。我哥唤作满仓,我名满粮。”
何玉柱听了对方的解释,依旧是笑容可掬,和声说道:“你哥伤势颇重,若是再不救治,如此拖延下去,待到明日,你哥恐难以熬过。届时,便需为你哥筹备后事了,此刻他们正是在全力救治你哥。”
对方闻得何玉柱这番话,如释重负,赶忙跪地,对着何玉柱磕头如捣蒜,口中谢道:“多谢主人!”
看着对方如此模样,何玉柱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待他救治完毕,你们二人,也进去让他们帮忙包扎一下吧!”
何玉柱对着另外受伤的两人嘱咐完,又将目光投向全部跪在地上的十一人,再次开口,语重心长地说道:“都起来吧!我最不喜这跪地行礼之举!过来坐在这边,莫要在那远处跪着了。既然你们有心跟随于我,便要想方设法融入我们的圈子。站得那般远作甚,来,坐这边!”
何玉柱边说着,边用手指向一旁空着的位置,示意几人坐在那片空着的位置上。
几人虽略显拘谨,但还是如温顺的绵羊般听从何玉柱的命令。他们来到空余的位置,乖乖地坐好,宛如一个个听话的孩子。
几人坐下之后,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锁定在不远处那被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上,以及面前那些好得让人陌生的水果,还有那各种各样的绿色蔬菜,当然,还有那白花花的大米和白面馒头。
几人皆是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仿佛那口水是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但却没有一人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看着几人有些拘谨的样子,何玉柱嘴角继续挂着微笑,如春风般和煦地问道:“咱们也算是认识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呢?你们往后不用叫我主人,你们要想跟着我,可以叫我何先生,也可以叫我公子,不用叫我主人!”
几人听到何玉柱的这番话,也都如同小学生见到老师般,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公子好!”
何玉柱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几人说道:“去那边洗洗手,回来吃饭就行了!还有,要是饿了就吃,不用等。在我这里,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听到何玉柱的话,几人如同得到赦令的士兵,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溪,然后一起起身,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小溪旁边,去洗手。
另一边的高启强,看着何雨柱说完,这才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如同好奇的孩子般问道:“公子,你不是去那边看热闹了吗?怎么和对方杀起来了?”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手中如同变戏法般拿出一块石头,在手中来回抛了抛,嘴上无奈地说道:“还不是为了这东西,对方不想给,我就出手抢夺了,结果就和人家干起来了!”
其他人看到这块石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除了对何玉柱和人家厮杀起来有些惊讶,并没有其他的语言。
反而是一旁的祁同伟,看到那块石头之后。好奇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不把这块石头,和空间里融合了!”
也就在这么一会功夫,刚刚去洗手的几人。老老实实的走了回来,坐在了刚才的位置,听着众人的谈话。
何玉柱还在摆弄着手里的石头,一脸苦涩的说道;“暂时还融合不了,我咱和人家对上了。这份因果了结不了,这个石头就暂时融合不了了。”
其他人听到何玉柱的话,有些好奇,最后还是祁同伟代表大伙问了出来。“公子,怎么融合不了呢?我记得当初公子,你拿我的石头时,不就是直接融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