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无知者无畏”,此时的何玉柱犹如那初生的牛犊,对事情的严重性浑然不觉。而且,当他看到对方人群做出攻击的架势时,竟然毫无危机意识,仿佛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与他毫无关系。
他只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像个自言自语的傻瓜般喃喃说道:“不对,我记得这个时候,汉族和满族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吧?”
就在何玉柱恍然大悟之际,他环顾四周的人群。这才惊觉,周围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仿佛充满了鄙夷和厌弃的毒箭。
看到众人眼神中的不屑,何玉柱不禁皱起眉头,懊恼地说道:“我去,竟然忘了!妈的,都怪我自己上历史课的时候,没有好好学习!”他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拍出些许智慧来。
看到何雨柱那一脸茫然无知的模样,站在前面的人脸上,也露出了如狐狸般狡黠的笑容,开口说道:“你是谁?或者是,你是哪一大家的人?来这里做什么事情?”
何玉柱有些烦躁,他瞪着对方那张苍老如枯树皮的面孔,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老头,你老问我,你到底是谁?我他妈的跟你说半天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对方脸上的笑容愈发讥讽,他缓缓开口,声音犹如那从地狱传来的恶鬼:“我乃爱新觉罗·努尔哈赤,也是这女真族或者说后金的大汗!好了,小家伙,把你是哪一家的名字说出来吧!你若是再拖延下去,可就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
听到这个名字,何玉柱犹如被雷劈中一般,满脸写着诧异,惊讶得合不拢嘴,说道:“我去,你还真是努尔哈赤?努尔哈赤就长这个样子的?”
努尔哈赤凝视着何玉柱,眉头如麻花般紧紧皱起。他身上的威严如泰山般凝重,向着何玉柱铺天盖地地压去。他的目光如寒冰般冷酷,声音如寒风般凛冽:“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来此有何贵干?”
何玉柱坦然地承受着对方的威压,毫无惧色,反而满脸笑容,宛如春日暖阳:“我乃何玉柱,一介汉人,来此只为游山玩水!此答案可还满意?”
望着对方那比锅底还黑的脸色,以及那缓缓举起的手,何玉柱急忙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谄媚:“且慢!莫要如此大动肝火嘛!有事好商量!我想要你头上那块石头,你给我可好?我可以答应你三件事,或者为你做三件力所能及的事!”
对方听闻何玉柱所言,脸上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如毒蛇吐信。他的手在半空中缓缓挥动,仿佛在挥舞着死亡的镰刀。口中吐出的那个字,冰冷得如同九幽地狱的阴风,“杀。”
刹那间,何玉柱尚未明白对方的意图,只见一群箭矢如蝗虫过境般朝自己射来。
见此情形,何玉柱匆忙跳下马背,如狡兔般躲到了马的一侧。
何玉柱虽然侥幸避开了射来的箭矢,但他坐下的白马却未能幸免。白马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身上如刺猬般扎满了箭矢。然后,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悲怆的嘶鸣,轰然倒地,横在了何玉柱的面前。
望着眼前这匹刚刚还驮着自己的白马,如今却在地上无力地挣扎着,马的眼角还流淌着人性化的泪水,如晶莹的珍珠滚落。
目睹这一幕的何玉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脸上的笑容也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尚未等何玉柱有所行动,一支长矛便朝他疾驰而来。
觉察到长矛刺来,何玉柱只是稍稍侧身。避开刺来的长矛后,他顺势一把抓住对方刺空的长矛。紧接着,何玉柱抬脚,一脚将刚才的兵卒踹飞。与此同时,手上猛地一用力,夺过了对方手中的长矛。
还没等何玉柱有进一步的举动,周围又有三四个长矛径直刺来。
何玉柱见状,急忙用手中的长矛,奋力一挑,拨开三四个刺来的长矛。随即回身将手中的长矛猛地刺出,直扎进一个冲在最前面的人的咽喉。
何玉柱这边刚斩杀一人,尸体尚未倒下。后面就又有五六个人冲了过来,手持长矛朝何玉柱刺来。
何玉柱连忙向后一跃,躲开对方的长矛。回身再杀一人,这次长矛虽然刺进了对方的身体,却来不及拔出。
其他人见状,立即再次用长矛朝何玉柱刺来。
何玉柱无奈,只得再次向后翻滚。趁对方不备,从空间中抽出一把长剑。然后在几人发愣的瞬间,何玉柱一个箭步。直接冲到对方面前,下一刻,对着几人的咽喉已是一剑。
刹那间,六个头颅如飞蝗般齐齐飞上天空。头颅飞出,鲜血四溅。后面冲上来的人,脸上直接被喷满了鲜血。
何玉柱却是再次向后闪躲,躲开飞溅的鲜血。以免鲜血,玷污自己的衣物。
刚欲离去的努尔哈赤,目睹何玉柱瞬间斩杀己方八位勇士。霎时,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对着身后的人大声吼道;“出动所有人,给我杀了他!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杀了他!”
有了努尔哈赤的命令,周围的人开始源源不断地聚拢过来。
何玉柱的活动范围,犹如被压缩的弹簧,越来越小。他凭借着身法的灵动,如鬼魅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肆意杀戮。地上的尸体如堆积的落叶,越来越多,鲜血如喷泉般溅落在何玉柱的身上,将他那身洁白的素锦,渐渐染成了猩红之色。
何玉柱凝视着倒在地上的众多性命,在这一刻,他深深地领悟到,个人的武力即便再强大,在如汹涌海浪般无穷无尽的大部队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可笑的笑话。后面的人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向自己涌来。
就在何玉柱准备掏出枪来,试图突围之际。周伟身旁那几伙原本还在看热闹的商贩,突然掀开面前的物品,犹如变戏法一般,从里面抽出长刀,如饿虎扑食般对着努尔哈赤猛扑过去。他们口中高呼着:“杀建奴!杀蛮夷!杀了努尔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