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前方驾车的何玉柱,听到高桂英的询问,不慌不忙地说道:“那可是我如假包换的亲生女儿!”
听到何玉柱的确认,高桂英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和疑惑,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那检测报告上怎么会说不是亲生的呢!”
何玉柱嘴角微扬,笑着开口解释道:“我的灵魂,依旧是我的灵魂。但你可别忘了,我如今这具肉身是谁的!”
经过何玉柱的提醒,高桂英恍然大悟,下意识地说道:“哦!对了,你现在的肉身是柱子的。如此说来,理论上确实不可能是亲生的了。”
高桂英话刚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紧接着问道:“那她既然是你的女儿,你为何不认下她呢?”
望着前方的红灯,何玉柱并未回头,只是悠悠地说道:“你也看到了那部《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其实,我对棒梗、小当和槐花是白眼儿狼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心寒。或许就如同那老话所说,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是感觉不到痛的吧!
他们三个小白眼狼,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心寒的感觉。即便是秦淮茹,也无法让我感到心寒。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将那里视为一部电视剧吧!然而,我这亲生女,却是截然不同!”
听到何玉柱的这番话,高桂英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当家的,她究竟做了何事呀?竟值得你如此咬牙切齿地恨她!”
何玉柱凝视着那犹如变色龙般变绿的信号灯,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过。然后他长叹一声,感慨道:“唉!我在时间的长河中,目睹自己省吃俭用,犹如守财奴般仅仅守护着大地里那点微薄的收成。我供她上学,只为了她能考上大学。我连小中华,都只让他念到初中,便再没让他继续念书。然而,自从我这亲生女儿上了大学后,起初只要生活费时,还会和我说上几句话,可后来大学毕业,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杳无音信。”
听到何玉柱这番话,高贵英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如此说来,这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啊!”
何玉柱一边驾车,一边神色凝重地说道:“若是仅有这些,我尚不至于如此痛恨她!你说我历经千辛万苦,培养出一个大学生,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嫁给一个,比我还年长的老头子吗?”
听到这话,高桂英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她失声叫道:“不会吧?再怎么说,那也是个大学生啊,怎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何玉柱苦笑着说道:“嗯,她做了,而且做得可谓是天衣无缝!自从她出去上大学,直到我年老体衰,她都未曾回来看我一眼。哪怕我死后,都未曾说要回来,给我烧张纸钱,慰藉一下我这孤苦伶仃的亡魂!”
高桂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她到底嫁给了谁呀?竟让你如此咬牙切齿!”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也见过的,就是刚才一直站在,他们母女二人身边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话,高桂英惊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会吧?他…他不是那谁的男人吗?怎么可能嫁给他,二女共侍一夫啊?”
何玉柱瞥了后座上的高桂英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什么二女嫁一夫!这个男的是他的干儿子,他嫁的可是他爹!我那前妻为了撑场面,竟然领着他干儿子回来了,还真是会装模作样呢!”
高桂英晃了晃自己的头,满脸无奈地叹息道:“他这是图啥呢?”
何玉柱语气轻松地回答道:“还能图啥?不就是图钱嘛!”
高桂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道:“唉!她这么胡搞瞎搞,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了,到时候看她怎么收场?”
何玉柱嘴角微扬,语气轻松地说道:“本来这事儿是可以瞒天过海的,但是我已经派人去那边散播谣言了。我已经让演员登台了,希望我那前妻能够把这场大戏给我演好,也让我好好乐一乐。”
看到何玉柱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冰冷,高桂英并未感到丝毫不适,反而好奇地问道:“那以后我们该如何与这个小丫头相处呢?”
何玉柱嘴角含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先挫挫她的锐气,你没瞧见今天她来咱家,那眼里可全是贪婪和傲娇,得先磨磨她的性子再说。只要别让人家给弄死了,我们就静观其变。到时候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以领养的名义,把她收进家里来。到那时再供她吃饭、上学。我倒是更希望她能重蹈覆辙,也让我有点看头。”
听到何玉柱的这番话,高桂英连连点头,说道:“那行,回头我把你的这个想法,跟其他姐妹说一下。往后也省得我们姐妹,在她身上投入太多的感情,到时候也不至于舍不得。”
高桂英凝视着自己怀中的小男孩,轻声问道:“那我怀中的这个呢?”
何玉柱的语气平静如水,缓缓说道:“你们几个,或许都不愿在这方世界留下子嗣。说不定,这个小家伙将来,会成为咱们老何家的唯一传人呢!”
有了何玉柱的旨意,他的几个女人对待两个孩子,便有了泾渭分明的差别。
就在大年三十这天,从下午开始,周围的鞭炮声便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天色渐暗,天空中的烟花更是如繁花似锦,绚烂夺目。
众人都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氛围中,家中摆满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就在大家各自沉浸于欢乐之中时,村子外面一辆黑色的汽车如幽灵般缓缓驶入村子,朝着王雪燕家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