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骂娘：“姓Z的摆鸿门宴！”
秦立把纸条揉成团，塞进口袋：“宴就宴，谁怕谁。”
他把老王也塞进空间，独自顺着标识往核心区摸。一路上红外探头、激光网、电磁陷阱花式伺候，都被他用空间折叠当空气。
核心控制室门口，零号之父端着红酒，像等老朋友：“秦先生，欢迎。”
秦立环顾四周，几十个培养舱围成一圈，每个舱里都躺着“秦立”——不同年龄、不同肤色，全是他的克隆体。
“我寻思我也没捐过那啥啊。”秦立啧了一声。
零号之父微笑：“你的细胞太完美，我只不过借了点边角料。”
“行，那我也借点边角料。”秦立抬手，万灵空间裂缝“唰”地张开，像巨兽张嘴，把整个控制室连人带舱一口吞掉。
零号之父脸色大变：“你——”
“我什么我？我的地盘我做主。”秦立打了个响指，空间内电闪雷鸣，所有培养舱瞬间炸裂，克隆体化作飞灰。
零号之父想跑，却被秦立甩出的绳子缠成粽子。秦立揪住他衣领，微笑：“轮到你了，实验体Z先生。”
男人终于露出恐惧：“你不能杀我，我知道718所有分部坐标！”
“哎呀，早说嘛。”秦立掏出一支记号笔，掰开对方嘴，在牙齿上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现在知道了，拜拜。”
“砰”一声，零号之父被空间乱流撕成原子级马赛克。
警报声戛然而止，基地灯光熄灭。秦立拍拍手，转身走向出口。
耳机里传来老王激动的声音：“老秦，孩子们都醒了，娜塔莎正给他们发棒棒糖！”
秦立轻声笑：“那就回家吧，红烧鱼还等着呢。”
潜艇悄然上浮，冲破海面。远处，朝阳跃出地平线，像颗溏心蛋，把万顷海水染成金色。
老王伸懒腰：“秦哥，下一站？”
秦立望向天际，声音温柔却坚定：“下一站，把所有718，连根拔起。”
“老王！把潜艇升起来，别像个王八似的趴海底！”
秦立一脚踹在潜望镜底座上，震得老王差点把早饭——半根油条——喷仪表盘上。
“升升升，这就升！”老王按下浮筒按钮，整艘小艇“咕噜”一声，像喝饱可乐的肥宅，摇摇晃晃冲出海面。
“哗啦——”
海水被夕阳劈成两半，远处天边一颗溏心蛋黄橙橙地挂着，照得人脸跟开了美颜十级。
娜塔莎趴在舷窗，小手扒着玻璃，哇了一声：“叔叔，大海变成橘子汽水啦！”
老郑在后面端着保温杯，里面是泡了枸杞的凉白开，一口下去压了压惊：“闺女，橘子汽水待会儿喝，先让你王叔把咱送回去。”
老王咧嘴：“回哪儿？四合院？哥几个，我刚收到消息——”
他话没说完，潜艇通讯器“哔哔哔”狂叫，留守卫士的声音带着颤：“立哥！你家被偷了！旺财都快被薅秃了！”
一句话，甲板瞬间安静。
秦立眉头一挑：“说清楚。”
卫士语速飞快：“三架黑机，喷银色粉末，草木枯、鹅翻肚，万灵入口被‘量子锚’定住，裂缝打不开！对方火力猛，兄弟们只能龟缩！”
老王当场国粹三连：“我靠，调虎离山？！”
秦立眯眼，夕阳在他睫毛上跳，像两簇小火苗：“名单第二页——北境‘风巢’，趁我出来端我家？行，那就比比谁更快。”
老郑一听要掉头，差点把保温杯扔了：“哥，咱刚救完孩子，不喘口气？”
秦立把娜塔莎抱怀里，捏捏她小鼻子：“喘？敌人把刀架我门口了，再喘就成鹅肉馅饼。”
老王撸袖子：“干！粉色鲲鹏申请出战！”
娜塔莎举手：“我也要坐粉色大猫猫！”
秦立笑：“行，今天让你坐驾驶座。”
……
半小时后，东海夜空。
粉色巨型运输机破云而出，机头歪嘴龙王表情包在月光下贼拉嚣张。
机舱里，三十七个孩子排排坐，安全带勒得跟粽子似的。旺财被娜塔莎抱着，鹅脖子系着蝴蝶结，一脸生无可恋。
老王开飞机，嘴里哼《孤勇者》，跑调跑到姥姥家。秦立坐副驾，腿上摊开一张手写名单，用红笔圈出“风巢”两字。
“风巢，废弃导弹井，零下四十度，守卫清一色外骨骼，火力能轰平半座山。”秦立念完，抬头问老王，“怕吗？”
老王咧嘴：“怕个鬼，我羽绒服都穿两条！”
老郑在后面弱弱举手：“我只有一条。”
秦立扔给他一件战术马甲：“加绒的，防弹，能挡40c温差，内部价998，记我账上。”
老郑：“……”
娜塔莎举手：“叔叔，我有糖，分你一半。”
她摊开掌心，是半根被咬过的棒棒糖，糖纸还写着“橘子味”。
秦立接过来，直接塞嘴里：“甜。”
……
北境，凌晨两点。
导弹井像张开的兽嘴，四周白雪茫茫，风卷着冰碴子抽人脸。
三架黑直升机刚降落，螺旋桨还没停，地面突然“轰”一声——
雪窝里窜出八根火箭弹，像窜天猴开会，瞬间干翻两架。剩下一架刚拔高，就被粉色鲲鹏俯冲一翅膀拍进雪堆，炸成烟花。
老王在广播里喊：“欢迎来到北境，送温暖套餐已送达！”
秦立从万米高空跳伞，落地砸出三米深坑，雪沫子溅起十米高。
守卫端着电磁枪冲过来：“入侵者！放下武——”
“砰！”
秦立一扳手甩过去，守卫头盔凹下去一个大坑，人直接原地躺平。
“不好意思，赶时间。”
他拍拍雪，往井口走。导弹井盖半开，像黑洞洞的咽喉，冷风呼呼往上灌。
井底，量子锚核心被装进铅盒，四个外骨骼大汉守着，旁边还站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黑布蒙眼，怀里抱布娃娃。
秦立脚步一顿：“幽童？”
小姑娘歪头：“叔叔，要玩捉迷藏吗？”
她指尖一扯，布娃娃脑袋掉了，露出倒计时十秒的微型炸弹。
秦立叹气：“小孩子别玩火。”
秦立一边说着，一边抢过布娃娃，曲指一弹，刹那时间，便飞出数百米远。
轰——
一朵约有半亩大小的蘑茹云，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