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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安排宴席,又要兼顾秋收,再加上林福虽做出了肥皂样品,但真正作精还需反复尝试,林暖拉来了归恒道长与林福一同试验,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

秋季什么最多?桂花。

越州城内外,金桂飘香,甜沁入风。

而且幸好秋意渐浓,天气转凉,肥皂凝固得也快,第一块桂花皂脱模而出时,连林暖都惊艳不已——皂体润泽如玉,其中细碎的金桂宛若星辰,她为之取名“碎金皂”。

归恒道长在一旁严谨地试验肥皂的适用性,尤其是对皮肤的温和程度,所幸结果令人满意,并无刺激。

林暖立刻让陈五哥赶制了一批四四方方的小陶盒,终于在宴席前两天全部到位。

秋粮入库后的第三天,天朗气清。

十月底的秋风已带了些许凉意,但越州宴的“曲水流觞阁”中却暖意融融、笑语不断。

林暖宴请越州当地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席间寒暄不绝,她在这一天,听到了来到这个时代后最多的奉承,听得她耳根发热,几乎有些招架不住。

她请众人一同欣赏了新排的戏曲《穆桂英挂帅》,不求她们真能如戏中那般为国为民,但望能燃起一丝“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勇气与心气。

接近曲终人散时,她送上伴手礼——林氏皂业的第一款产品“碎金皂”,夫人小姐们抚摸着精致的陶盒,嗅着淡雅的桂香,纷纷惊叹称奇。

趁热打铁,林暖提出是否有人愿投些银钱入股皂业,并特意强调:“此番入股,皆出自各位夫人小姐的私己,股东身份与家族无涉,盈利亦归私囊。”

话音才落,宴中窃窃私语响起,不过很快张家二夫人与吴家三夫人便率先应声,随后大多女客都表现出浓厚兴趣,愿出资参与。

最终宾主尽欢,皂业的一成股份,成功聚拢了越州大半的夫人小姐,不管是真心也好,奉承也罢,都没有关系,这算是让林暖织起了一张女子之间的人情网络。

事毕,陈行宁与林暖启程同往临安城,越州县衙公务暂由县丞卢震代管。

江南秋末冬初,雨水渐稀,到临安行程也很快,不到一天就到了。

林暖第二次来到临安,与上次不同,此番他们下榻于官府驿站。

陈行宁需向临安知府述职,但需先递官帖,具体时日由知府定夺。

在等待的间隙,二人决定先行拜访卢光夫妇,便遣人递了拜帖。

卢光早知他们抵达,很快便派人传话,邀他们过府小住。

夫妻二人未多推辞,带着秦云飞等一众护卫与备好的各色礼物登门。

卢光与夫人见他们到来十分欣喜。自四月调任临安,卢光每日公务冗繁,难得放松,卢夫人则是在林暖成婚后才携家眷迁来临安与丈夫团聚,如今一家团圆,其乐融融。

席间,卢夫人对林暖所赠的碎金皂爱不释手,并主动提及:“少宗主的夫人——崔夫人,如今也在临安。你若想见,我可为你引荐。”

林暖闻言眼眸一亮,立即道:“那真是求之不得!”

次日,卢夫人便告知林暖,已向崔夫人递了帖子,让她安心等候回音,果然不到午时,卢公府便派人来请,言说崔夫人晚间设宴,邀卢夫人与林暖过府一聚。

与此同时,卢清哲也邀请了卢光与陈行宁。

申时刚过,两对夫妇便一同乘车前往卢公府。

卢光与卢清哲的府邸虽同姓,但规制仍有差别——卢光的宅邸称“卢府”,而卢清哲的则可尊称为“卢公府”,一个“公”字,便显出了身份的云泥之别。

顺带一提,林暖在越州的宅子,若按陈行宁的姓氏本可改称“陈府”,因为陈行宁是官身,但陈行宁对林家赘婿这个身份甘之如饴,也不计较这些虚名,林暖也就仍沿用“林宅”。

反倒是她将城北那小院题名为“林陈别院”,既显夫妻一体,又别具心意,这让越州那些看重门第的人,对林暖更添几分敬意。

卢夫人与林暖各自带着侍女,被引着穿过卢公府的重重庭院。

府内布置极尽讲究,雕梁画栋,移步换景,莲池中残荷已尽,锦鲤悠游;假山畔兰草幽生,廊庑间名菊竞放,许多品种林暖见所未见,心中暗叹世家底蕴。

入得厅堂,双方见礼落座。

这是林暖第一次见到崔韵晚,也是她所见第一位真正的世家贵女。

只见对方眉目如画,眉峰微扬美而不妖,鼻尖玲珑秀巧,朱唇丰润适中,一身绫罗精缎更衬得通身气度雍容华贵,举止谈吐间皆是千年世家蕴养出的从容风雅。

林暖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咬牙思忖:这等人物,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不缺,自己该如何开口,才能说动她对这肥皂生意产生兴趣?

而在她打量崔韵晚的同时,对方也在静静观察着她。

这就是那个让陈行宁念念不忘的“阿暖”?如今已梳起妇人髻,想必是成亲了,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崔韵晚还记得自己曾动过将族中庶妹许给陈行宁的念头,却被丈夫卢清哲一语驳回。

她一直对这位林暖颇为好奇,今日一见,倒有些出乎意料——容貌并非绝色,只算得上清秀佳人,但眉宇间自带一股说不清的英气与坦荡,行动间更有一股自然风流的气度,让她全然不似寻常农女出身。

只是……丈夫对这夫妻二人的看重,似乎有些超乎寻常,这让她心底不免存下一丝若有似无的疑虑。

不过这些年过去,她早已看清丈夫的态度,早年那点帮扶族人的心思也歇了,如今只专心做好卢家的宗妇。

双方各怀心思,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凝滞。

幸好卢夫人适时开口,笑着暖场:“少夫人,有些时日不见,瞧着似乎清减了些,可是临安的饮食不合胃口?”

崔韵晚轻轻抚了抚尚平坦的小腹,含笑回应:“有劳婶娘挂心,临安的吃食与北地略有不同,但着实不错。只是这几日总觉得身子乏倦,胃口差些,其他倒都还好。”

林暖一听便心下明了:原来这位崔夫人是有了身孕,这下连碎金皂都不便请她试用了——这个时代生育艰难,这等金尊玉贵的宗妇怀着嫡裔,自是半点差池也出不得的。

她连忙关切道:“夫人辛苦了。这次我们带了些越州特产的小金桔,酸甜生津,或可压一压腻味开开胃。”说着便示意冯雨将备好的礼盒呈予一旁的侍女。

“林家妹妹太客气了,”崔韵晚笑容温婉,“本该好好设宴为你们接风,只怪我身子不争气,只好一切从简,还望妹妹勿要见怪。”

“哎呦,这事可怪老身考虑不周,”卢夫人面露歉色,“只想着夫人您刚从北地归来,舟车劳顿,不好多打扰,我这做长辈的实在是不周到……”

“婶娘快别这么说,本就是我自个儿这几日不爽利。”崔韵晚柔声安抚卢夫人,又转向林暖,“林家妹妹既来了临安,原该让我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的。”

“夫人身体最要紧,”林暖从从容容地接话,“林暖也是想念义父义母,恰逢越州秋收已毕,便随夫君一同前来临安探望。能得夫人拨冗一见,已是荣幸。”

“妹妹在越州大展拳脚的事,我都听夫君说起过,也是佩服妹妹的紧,我等女子如妹妹这般的实在不多。”崔韵晚温和说道,语气虽平和,却似隔着层薄纱,听不出几分真切的热络。

林暖心间微微一沉,这位崔夫人,怕是并不欣赏女子在外抛头露面、经营事业,对自己这般行径,大抵也是看不上的。也罢,看来皂业这座大山,想靠她当大山是不行了,终究得看陈行宁能否说动卢清哲。

心中念头急转,她面上却依旧是一派温婉谦和:“夫人谬赞了。如夫人这般雍容典雅、持家有道,方是我等女子的楷模。林暖不过是升斗小民,为生计所迫,偶得些机缘,又蒙义父义母垂怜关爱,才勉强张罗起一点小生意,实在不足挂齿。”

“哎呦,妹妹真是谦逊得紧。”崔韵晚唇角弯起得体的弧度,目光轻轻扫过林暖身后随侍的几人,似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早前我在北地时,曾听管家提起,道是派了两个侍女到陈大人身侧伺候,今日可随妹妹一同来了?”

“黄翠,绿屏。”林暖闻言,即刻唤了两人上前。

黄翠与绿屏应声出列,向崔韵晚行礼问安。

“抬起头来。”崔韵晚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两人依言抬头。

崔韵晚目光在她们脸上停留片刻,细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心中不由暗骂那北地的管家办事不力。

这两个侍女莫说是伶俐出众,就连清秀都勉强,模样甚是普通,瞧着便不像是能得力办事的。估计那老货不知收了谁的好处,才将这样两人塞了过来。

她心下不悦,面上却不显,只随意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转而对着林暖,语气放缓了几分:“林家妹妹,我瞧着你这身边得用的人似乎不多。过两日我替你留心,再寻摸几个手脚麻利、性子稳妥的,回头你带回越州去,也好帮衬着你些。”

黄翠和绿屏偷偷对视一下,心里头暗笑各位姐妹,欢迎加入越州“牛马队伍”!这林夫人可不是个喜欢娇软姑娘的主,她完全不把女人当女人,真正是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牛马啊!还有那陈县令,还是个妻管严,都当官了,还守着什么赘婿身份也不提三妻四妾!

林暖心下暗忖:这夫妻二人倒是一个脾性,都喜好赠送侍女,不过她眼下确实人手紧缺,前次宴席便已捉襟见肘,若能得几个真正得用的,自是求之不得。

她当即从善如流地起身,敛衽一礼:“夫人如此体贴周到,林暖感激不尽。”

一旁的卢夫人见状,忙笑着打圆场,语气热络:“小暖啊,你是不知道,崔夫人身边调理出来的人,那可都是一等一的能干!无论是针线女红、灶上功夫,还是记账管事、待人接物,个个都是手拿把掐,周到得很!你啊,就放心用着便是!”

只是她心下也暗自纳罕:这崔夫人平日虽有些世家女的清傲,待人接物却也还算宽和,今日对林暖的态度,怎么瞧着总隔着一层?莫非真是因门第出身之见,心底存了芥蒂?

三人又闲话了片刻,茶盏添了一回水,崔夫人已经想要传膳,却先有一名衣着体面的小厮疾步而来,恭敬地向崔韵晚禀报:“夫人,老爷传话过来,道是前头相谈甚欢,请夫人不必单独在内院设宴了,特请您带着卢夫人、林家娘子一同往前厅用晚膳。”

此言一出,崔韵晚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她自九月底来到临安,府中往来拜会的夫人小姐每日几乎未曾间断,何曾见过前院特意传宴邀请女眷?

夫君卢清哲向来最重规矩分寸,内外之别分明,今日这般破例,实属罕见。

她心间那种若有似无的怪异感再次浮现,且愈发清晰——夫君对这陈行宁夫妇,似乎确与旁人不同。

这念头一闪而过,她迅速敛起心神,放下茶盏,脸上依旧是无可挑剔的温雅笑容,对卢夫人与林暖道:“既是夫君相邀,婶娘,林家妹妹,我们便一同过去吧,莫让前头久等了。”

林暖与卢夫人闻言,自是连忙起身,口中称谢,姿态恭敬。

随后,三人便在侍女们的簇拥下,迤逦向着前院行去。

穿过重重庭院,廊回路转。

崔韵晚步履从容,一路上不着痕迹地担当起引导之责,她纤指微抬,点向沿途景致,嗓音温软如春风拂过琴弦:“林家妹妹请看,这处‘听雨轩’旁的湖石,乃是金岁从太湖深处采得,形态奇崛,孔窍通达,每逢雨时,水声潺潺,其音清越,别有一番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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