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子见状,原本就愤怒的脸瞬间变得更加扭曲,他的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包厢点燃。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瞬间怒火达到了极点,快步来到宁心蕾面前。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宁心蕾,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大怒道:“就是你这个贱人动的手?”他的声音如同一头咆哮的狮子,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宁心蕾歪着头,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那笑容仿佛是春日里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带着几分俏皮与不羁。她双手不紧不慢地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里满是调侃,就像一只发现了有趣猎物的小狐狸。
她故意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忽闪着,故意提高音量说道:“嘿,我说这位大哥,你这嘴可真够脏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钩子,故意往男子的怒点上戳。她说话时,嘴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娇嗔却又满是嘲讽的意味。
“我不过就是替天行道,教育了一下你家不懂事的少爷,你怎么还急眼了呢?”宁心蕾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晃了晃脑袋,马尾辫也跟着有节奏地摆动起来。她的眼神里满是无辜,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再说了,他那点三脚猫功夫,我不过轻轻动了动手,他就瘫地上了,这能怪我吗?”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摊开,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接着,她还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那模样就像是在为男子家少爷的“不堪一击”感到惋惜。
“我看呐,你还是回去好好教教他,别出来丢人现眼啦!”说到这里,宁心蕾还故意用手指戳了戳男子的胸口,那动作带着十足的挑衅。她的手指轻轻点在男子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在敲打男子那已经快被怒火填满的心脏。
男子被她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像调色盘被打翻了一样。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眶都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条条地暴起,仿佛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气得一时语塞,只能发出“你……你……”的声音,双手也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成了拳头,关节都泛白了。
当男子对着宁心蕾怒目而视,恶语相向时,宁家另外两姐妹宁心怡和宁心瑶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准备以嘻嘻哈哈的幽默嘲讽来回击。
宁心怡慢悠悠地站起身,双手优雅地整理了下裙摆,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男子面前,脸上带着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她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嘻嘻地说道:“哟,这位大哥,你这火气可真够大的,都快把这包厢给点燃啦!不过呢,你先消消气,听我给你慢慢说。”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下巴,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你说我们家蕾蕾教训了你家少爷,可你想想,你家少爷那嘴,比开了闸的污水口还脏呢!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像那臭水沟里的垃圾一样往外冒。我家蕾蕾也就是看不过去,顺手帮你们清理清理,让他长长记性,这可是在做好事呢!”
宁心怡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扇了扇鼻子,做出一副闻到臭味的样子:“你瞧瞧,要不是我家蕾蕾出手,指不定你家少爷以后还得熏跑多少人呢!你不但不感谢我们,还在这儿骂人,这可就有点不地道啦!”
宁心瑶蹦蹦跳跳地来到宁心怡身边,像只活泼的小松鼠一样,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双手叉腰,笑嘻嘻地冲着男子扮了个鬼脸:“嘿,这位大哥,你别这么凶巴巴的嘛,再凶脸都要变成大苦瓜啦!”
她歪着头,一脸好奇地问道:“我就纳闷了,你家少爷平时是没人教他好好说话吗?见到我姐姐们就像个没教养的小混混一样乱说话。我姐姐只是轻轻动了动手,他就像个软脚虾一样瘫地上了,这也太不禁打了吧?我看呐,他要是去参加摔跤比赛,估计还没上场就自己摔倒啦!”
宁心瑶一边说,一边还模仿起公子哥摔倒的样子,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身体摇摇晃晃,逗得旁边的丫鬟们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接着说道:“你呀,还是赶紧回去给你家少爷补补身体,再教教他怎么做人吧,别整天出来丢人现眼啦!”
宁家两姐妹一唱一和,用幽默嘲讽的话语把男子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一样五彩斑斓。男子的双手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成拳头,关节都泛白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却被这一番话说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男子被宁家三胞胎姐妹连番的幽默嘲讽气得七窍生烟,他的脸涨得通红,宛如熟透了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扭曲的蚯蚓,双手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紧紧攥着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大打出手。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恶狠狠地瞪着宁家三姐妹,眼中的怒火足以将周围的空气点燃,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你们这群小贱人,竟敢如此嘴贱!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家少爷那是心直口快,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而已,犯得着你们下这么重的手吗?”
男子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包厢内回荡:“你们看看把我家少爷害成什么样了,双腿被拧断,脖子也被踢伤,话都说不出来,你们就是心肠歹毒的恶妇!”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三姐妹,那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弯曲,好似一把把尖锐的匕首。
“还说什么替天行道,我看你们就是一群仗着有点本事就肆意妄为的疯女人!今天我要是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王!”男子怒目圆睁,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裂开来,他猛地一挥手,身后的二十来个大汉立刻将三姐妹和何天等人团团围住,手中的棍棒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发出低沉的“嗡嗡”声,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力。
“我家少爷那是身份尊贵的人,你们竟敢如此冒犯,简直是不知死活!今天你们必须给我家少爷一个交代,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男子向前跨出一步,双脚重重地踏在地上,地板都为之震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大打出手的准备。
宁家三姐妹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不约而同地上扬,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好似三只狡黠的小狐狸,准备再次用幽默嘲讽好好回敬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男子。
宁心怡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身前,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眼神中却满是嘲弄。她微微歪着头,语气轻柔却带着刺:“哟,这位大哥,你家少爷那‘心直口快’可真是别具一格啊,敢情在你眼里,满嘴喷着恶臭的脏话就是心直口快呀?那按照你这逻辑,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那也能算是心直口快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用手轻轻掩住嘴,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懂了,你家少爷和茅坑里的石头那可是同出一辙呢!至于你说我妹妹下手重,我看啊,那就是蜻蜓点水,挠痒痒似的。要是我家蕾蕾再用点力,估计你家少爷现在都得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咯!”
宁心蕾双手叉腰,像一只被挑衅的小辣椒,蹦到男子面前,眼睛瞪得溜圆,满是不屑。她“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声音又脆又响:“哟呵,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是恶妇?你家少爷那副德行,活脱脱一个猥琐的登徒子,见到我们就像苍蝇见到了屎一样,嗡嗡嗡地围着转,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我看呐,你才是那个睁眼瞎,护着这么个没教养的少爷,你俩就是一丘之貉!”
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凑近男子,用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你说要给我们颜色瞧瞧,就凭你和你身后这群五大三粗的莽夫?我看呐,你们也就只能吓唬吓唬小孩子,真动起手来,指不定谁把谁打得满地找牙呢!说不定到时候你家少爷还得再断几条腿,那可就更惨咯!”
宁心瑶蹦蹦跳跳地来到男子身边,像一只活泼的小兔子,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脸上满是调皮的笑容。她扯了扯男子的衣角,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这位大哥,你别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哟!你说你家少爷身份尊贵,我看呐,他那尊贵的身份也就是靠一张嘴吹出来的吧?说不定啊,他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估计你家少爷那方面也不行。”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小手在男子脸上轻轻拍了拍,就像哄小孩一样:“你也别在这儿瞎咋呼了,赶紧带着你家少爷回去好好治治脑子,教教他怎么做人吧!要是他再出来丢人现眼,保不准下次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咯,说不定连脑袋都得搬家呢!”
三姐妹一唱一和,那幽默嘲讽的话语像机关枪一样,把男子怼得满脸涨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双手气得直哆嗦,却又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
男子在宁家三姐妹的再次嘲讽下,本就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火在体内疯狂翻涌。他的脸涨得通红,宛如熟透了的番茄,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双眼瞪得滚圆,眼中布满了血丝,宛如燃烧的火焰,喷射着愤怒与仇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头愤怒的公牛在喘息。
就在他已经处于极度愤怒的边缘时,身着女仆装、看似萌妹的宁心瑶竟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那动作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这一举动,如同在他熊熊燃烧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汽油,瞬间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吞噬。他只感觉自己的自尊被狠狠地踩在脚下,那种羞辱感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他的心脏。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从心底喷涌而出,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而此时,宁心瑶那句“估计你家少爷那方面也不行”如同最后一颗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爆炸。这是对他家少爷最大的侮辱,也是对他的一种公然挑衅。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被这一句话彻底摧毁。
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猛地大手一挥,动作干脆而决绝,仿佛要将这无尽的愤怒都通过这一挥发泄出去。同时,他扯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吼道:“给我上!把她们三个贱人打残打废!”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包厢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的吼声中充满了愤怒、仇恨和疯狂,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决绝,仿佛不将宁家三姐妹置于死地就誓不罢休。
身后的二十来个大汉听到命令,立刻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他们手中的棍棒高高举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手中的镰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颤抖,仿佛要将整个包厢都踏平。一场激烈的冲突,瞬间爆发。
当男子那声“把她们三个贱人打残打废”如炸雷般在包厢中响起,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身后的大汉们如同恶狼,手持棍棒,跃跃欲试,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棍棒上闪烁的寒光似要将空气都割破。然而,宁家三胞胎姐妹却像是三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稳稳站立,眼中满是无畏与戏谑,仿佛面前这群人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
大姐宁心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她优雅地向前迈出一步,双手轻轻理了理裙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她故意拖长了语调,一字一顿地说道:“哟,瞧你这暴跳如雷的模样,还真被我们戳到痛处啦。原来是你家少爷那方面不行啊。”她说到“那方面”时,还刻意加重了语气,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接着,她双手抱在胸前,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地说:“估计你家少爷连女的都没碰过,难怪是个软脚虾,连走路都软绵绵的,一看就没什么底气。”
二姐宁心蕾双手叉腰,像一只被激怒却又带着嘲讽的小兽,蹦到男子面前,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满是不屑。她大声嚷道:“哈哈,还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原来‘挺’不起来呀。我看呐,他就是个绣花枕头,外表光鲜,里面全是草包。说不定哪天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还出来丢人现眼。”她一边说,一边还故意用手指戳了戳男子的胸口,那动作带着十足的挑衅。
小妹宁心瑶蹦蹦跳跳地来到男子身边,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可说出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歪着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脆生生地说道:“不会是软妹纸假扮的吧,说话细声细气,举止扭扭捏捏,哪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我看呐,他就是个冒牌货,出来招摇撞骗的。”她一边说,一边还围着男子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男子的伪装。
三姐妹你一言我一语,像三把利刃,将男子和他家少爷的尊严撕得粉碎。说完之后,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默契和兴奋。紧接着,三人同时伸出手,在空中清脆地击掌。那掌声响亮而欢快,仿佛是对这场“嘴仗”胜利的庆祝。
击掌过后,三姐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宁心怡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捂着肚子,原本整齐的发髻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却增添了几分俏皮;宁心蕾仰头大笑,那爽朗的笑声震得包厢的玻璃都微微颤抖,她的眼泪都笑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宁心瑶笑得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肚子,身体不停地颤抖,就像一只在风中摇曳的花朵。
而此时的男子,早已被气得面目狰狞。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被火烤过一般,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出,他却浑然不觉。他的双眼瞪得快要凸出眼眶,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这三个女孩烧成灰烬。身后的大汉们也被这笑声和嘲讽彻底激怒,他们挥舞着棍棒,发出低沉的怒吼,只等男子一声令下,便会如饿狼般扑向三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