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当时要是拦住少爷,别让他那么嘴贱,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其中一个女子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愤怒和埋怨。另一个女子也不甘示弱,红着眼睛反驳道:“你说我?你怎么不拦着?谁能想到那个疯女人下手那么狠!”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争吵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她们的情绪如同失控的洪水,将心中的恐惧、自责和愤怒都发泄在了对方身上。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小声议论,但她们完全不在乎。争吵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公子哥的家人在接到消息后,迅速赶到了医院。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面容刚毅的老者,他眼神犀利,气场强大,身后跟着一群神情严肃的保镖。
老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两名女子,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大步走到两人面前,声音低沉而威严:“说,到底怎么回事?”两名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立刻站起身来,双腿发软,差点又摔倒。
其中一个女子战战兢兢地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说话也结结巴巴。讲到关键处,她的声音甚至哽咽起来。老者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担忧。
“你们两个蠢货!连少爷都照顾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老者听完后,愤怒地咆哮起来,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两名女子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老爷,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两名女子吓得魂飞魄散,身子止不住地剧烈颤抖,仿佛秋风中的落叶。她们紧紧地贴在地面上,额头一下又一下地磕在坚硬的地板上,“砰砰”作响,每一声都饱含着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老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当时情况太突然,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啊。”其中一个女子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破铃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打湿了面前的地面。
另一个女子也连忙附和,她的声音因为过度惊恐而变得尖锐刺耳:“是啊,老爷,那几个女人太凶了,我们根本拦不住少爷啊,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她们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对方的胳膊,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些力量来应对眼前的危机。
在极度的恐惧和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两名女子开始不自觉地相互推诿责任。其中一个女子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对方一眼,然后急忙说道:“老爷,当时她就在少爷身边,她要是强硬一点,说不定就能拦住少爷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慌乱和狡黠,试图将罪责都推到同伴身上。
另一个女子立刻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她愤怒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同伴,大声反驳道:“你胡说!明明是你离少爷更近,你才应该拦住他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越来越大,原本的求饶声变成了互相指责的谩骂。她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头发也因为激动而变得凌乱不堪。
看到她们争吵不休的样子,老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露出更加严厉的愤怒。他冷冷地说道:“你们两个还有脸在这里互相指责,要是少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好过!”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两名女子停止了争吵。她们的身体僵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其中一个女子的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我们死定了。”
另一个女子则双手抱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将脸上的妆容弄得一塌糊涂。她们完全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惩罚。
在绝望了一段时间后,其中一个女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她颤抖着站起身来,走到老者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说道:“老爷,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我们的过错。只要少爷能平安无事,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另一个女子也赶紧爬起来,跟在后面连连点头:“对,老爷,我们会好好照顾少爷的,以后一定加倍小心,您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希望能够得到老者的原谅。此时的她们,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跋扈,只剩下了卑微和可怜。
老者听着两名女子急切且带着哭腔的补救承诺,原本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庞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但那犹如寒潭般幽深的目光里,依旧涌动着未消的怒火。他缓缓转过身,背对着这两个瑟瑟发抖的女子,双手负于身后,宽大的衣摆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而摆动。整个走廊寂静无声,只能听到他沉稳而有力的呼吸声,每一声都像是沉重的鼓点,敲在两名女子的心上。
良久,老者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地回荡在走廊:“哼,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质问与不满,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两名女子的心。两名女子的身体瞬间僵住,头低得更深,仿佛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
然而,老者并未立刻下达严厉的惩罚,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他明白,此刻最重要的是公子哥的手术能否顺利进行,而非在此刻严惩这两个惊慌失措的女人。他缓缓转过身,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她们,犹如审视着两只待宰的羔羊。
“暂且先饶了你们这一回。”老者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可别以为这样就能轻易弥补你们的过错。”他向前迈了两步,走到两名女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若少爷有任何三长两短,你们二人,还有你们背后的家族,都别想好过。”
老者的话语如同寒冬里的狂风,让两名女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们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其中一个女子鼓起勇气,带着哭腔说道:“老爷,我们一定竭尽全力照顾少爷,若有半点差错,任凭您处置。”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仿佛是在悬崖边缘的最后挣扎。
老者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与警告:“最好说到做到。从现在起,你们就守在这手术室外,一步都不准离开。等少爷手术结束,若他能平安醒来,你们便好好伺候着。若让我发现你们有丝毫懈怠,或是心怀不轨,”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罢,老者转身背对着她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两名女子如获大赦,连忙磕头谢恩,然后战战兢兢地退到一旁。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此刻,她们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公子哥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未来的日子里,她们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祈求能得到老者的原谅。
抢救室的灯依旧亮着,每一秒对于两名女子来说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她们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眼睛死死地盯着抢救室的门,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偶尔会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她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们的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地而疼痛难忍,后背也被汗水湿透了。但她们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心中只有无尽的煎熬和对公子哥的担忧。
突然,抢救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一名护士探出头来,喊道:“家属准备一下,病人需要立刻进行手术。”两名女子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冲上前去,急切地问道:“护士,我们少爷怎么样了?”护士看了她们一眼,神情严肃地说:“病人目前情况危急,双腿骨折,颈部也有严重损伤,需要尽快手术。”
听到这个消息,两名女子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她们瘫倒在地上,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在这个冰冷的医院走廊里,她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不知道公子哥能否挺过这一关,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会如何。
手术室里灯光惨白而明亮,仪器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医生和护士们忙碌的身影在其间穿梭。无影灯下,公子哥面色苍白如纸,双腿骨折处血肉模糊,脖子上的伤势也不容小觑。主刀医生神情凝重,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手持手术刀,精准而又谨慎地操作着,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着公子哥的生死。
手术室门外,公子哥的家人和那两名瑟瑟发抖的女子焦急地等待着。老者双手抱臂,眉头紧锁,眼神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仿佛要穿透那扇门看到里面的情况。他的脚不自觉地在地上轻轻敲击着,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保镖们则挺直身子,站在一旁,神情严肃,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于门外的人来说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两名女子坐在角落里,相互依偎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自责。她们时不时地小声抽泣着,害怕公子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将面临可怕的惩罚。
经过漫长的等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门缓缓打开,主刀医生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老者立刻冲上前去,急切地问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医生摘下口罩,叹了口气,说道:“病人的情况很危急,好在我们及时进行了手术,目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的双腿骨折有些严重,颈部也有损伤,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行动能力,需要长时间的康复治疗。”
老者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眉头依然紧锁。他感激地握住医生的手,说道:“谢谢医生,辛苦你们了。一定要想尽办法让我儿子好起来。”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会尽力的,但病人的康复情况还需要看他自身的恢复能力。”
公子哥被推出手术室,送进了重症监护室。他脸色苍白,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和仪器,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老者和家人围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公子哥,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愤怒。老者紧紧握着公子哥的手,轻声说道:“儿子,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爸爸不会放过那些伤害你的人。”
在重症监护室外,那两名女子战战兢兢地守在那里。她们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公子哥,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惧。其中一个女子小声说道:“都怪我们,要是当时能拦住少爷就好了。”另一个女子也抽泣着说:“是啊,不知道少爷醒来会不会怪我们。”
公子哥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医院。他试图动一动身体,但却感觉到一阵剧痛,这才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他虚弱地说道:“水……我想喝水。”
守在一旁的护士赶紧递过来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几口。公子哥喝完水后,声音微弱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那几个女人呢?”护士安慰他说:“你受了伤,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你现在要好好休息,配合治疗。”
公子哥听了,愤怒地握紧了拳头,说道:“我不会放过她们的,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这时,老者走了进来,看到公子哥醒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走到床边,说道:“儿子,你终于醒了,你放心,爸爸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公子哥看着老者,点了点头,说道:“爸爸,我一定要让她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从那以后,公子哥开始了漫长的康复治疗,而他和刘丽婵、宁家三姐妹之间的矛盾,也远远没有结束。
何天带着刘丽婵和宁家三姐妹回到别墅,那扇精美的雕花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纷纷扰扰。别墅内,柔和的灯光宛如温暖的怀抱,轻轻拥抱着每一个角落。宽敞的客厅里,米白色的真皮沙发柔软而舒适,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仿佛在诉说着宁静与安逸。
何天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一滩柔软的,完全陷进了沙发的怀抱。他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将今天的疲惫和麻烦都随着这口气呼出体外。但那些纷扰的画面却像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让他眉头紧锁。
他伸手从茶几上的精致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那香烟的质感在他指尖轻轻摩挲,仿佛在给他些许安慰。他用打火机点燃香烟,“噗”的一声,淡蓝色的火焰瞬间点亮,烟头燃起了一点猩红。他深吸一口,烟雾顺着喉咙缓缓进入肺部,然后从他的口鼻中缓缓吐出,形成一个个白色的烟圈,在灯光下缓缓飘散。
今天对他来说,的确是麻烦不断。先是公子哥的无理挑衅,接着又是一场激烈的冲突,每一个场景都让他神经紧绷。他不禁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一天天的,净是些破事儿。”
不用何天开口吩咐,刘丽婵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浴室。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装着整个世界的温柔。她轻轻地拧开水龙头,调节着水温,让温暖的水流如潺潺溪流般注入浴缸。她用手轻轻搅拌着水,感受着水温的适宜,还在水中滴入了几滴薰衣草精油,顿时,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在浴室中。她想象着何天泡在这温暖舒适的水中,所有的疲惫都能一扫而空,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宁心怡则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迅速跑到衣帽间。她在一排排整齐的衣柜间穿梭,眼神仔细地搜寻着何天最喜欢的那套换洗衣服。她轻轻地拿起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仿佛能闻到何天身上那独特的气息。她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叠好,抱在怀里,然后快步走回客厅,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第一时间把衣服送到何天手中。
宁心蕾则走进了厨房,她熟练地从橱柜里拿出何天最喜欢的茶叶罐。那茶叶罐是精致的青花瓷材质,上面绘着淡雅的山水图案。她轻轻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她用小勺舀了一些茶叶放进茶壶里,然后用烧开的热水冲泡。她看着那嫩绿的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仿佛是一场优美的舞蹈。不一会儿,茶水变得清澈碧绿,茶香四溢。她将泡好的茶倒入精致的茶杯中,然后端着茶杯,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客厅。
宁心怡走到何天身后,她的双手轻柔而温暖,如同春天的微风。她轻轻地放在何天的肩膀上,开始缓缓地按摩起来。她的手指熟练地在何天的肌肉上揉捏、按压,力度恰到好处。何天感受到那温柔的力量,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何天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这一切,心中的疲惫和烦恼仿佛都被这温暖的氛围所融化。他看着眼前忙碌的四个女人,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仿佛在这喧嚣的世界中,这里才是他真正的避风港。